今天怎么没有?
她把早餐拎着走到了贺妄门前,抬头正要敲门,又倏地顿住了。
最后门没被她敲响,只是早餐被重新放到了他的门口。
她从冰箱拿了半成品速食出来做了份简单的晚饭,刚吃完,手机打进来一个ip是京都的陌生电话。
接通后,对面传来一阵有些熟悉的男音,“沈小姐,我是温如琢,之前我给你看过病的,有印象不?”
沈清芜不仅有印象,而且还知道了他是贺妄的朋友。
她抬手想挂电话,对面仿佛有所感似的,立马出声,“别挂!我有事求你,贺爷是不是住你隔壁?你能不能去看看他还活着没?”
沈清芜的眼眸微闪,“他怎么了?”
“别提了,今早聊天他就说感冒发烧了,然后就失联了,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温如琢说,“你就屈尊去看一眼呗,要是真烧糊涂了替他打个急救电话就行。”
沈清芜起身走到贺妄门口,“你知道他家密码吗?”
“艹,不知道,完了,这可怎么办?”对面温如琢的语气有些焦躁。
她略一思索,尝试输入了她的生日。
解锁成功了。
第67章 让我抱抱好不好
房间里静谧无声,沈清芜打开了灯,身材高大的男人躺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身上竟然还萦绕着些酒气。
感冒发烧了还喝酒?
她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
很烫。不是低烧。
沈清芜回自己房间拿了电子体温计来给他测了一下,39.7℃。
烧到这种程度,即使是一个身体素质很好的成年男人也会有危险。
温如琢在电话里说,“我已经叫医院急救车来了,麻烦你再照看他一下。”
挂断电话后,沈清芜推了推贺妄,尝试唤醒他,男人跟没有意识似的,愣是眼睫都没颤一颤。
两人在一起大半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贺妄生病,一向生龙活虎、桀骜不羁的男人倏地安静下来她还有些不太习惯。
沈清芜鬼使神差地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活着。
她拿出医用酒精淋在帕子上,给贺妄擦了擦额头和手心降温,酒精挥发得很快,没几分钟帕子就半干了。
她想要起身去拿茶几上的医用酒精,刚站起来还没走出去一步,就被一只火热的手掌给抓住了手腕。
男人的大掌温度很高,即使刚才才物理降温过,现在温度又涨了上去,一片湿濡的大掌紧贴着她的腕骨,随即用力一拽。
这一切发生不过半秒左右,她毫无防备,身体猝不及防地失去平衡,倒在了贺妄的怀里。
他狭长湛黑的眼眸睁开,直勾勾地落在她脸上,高大挺拔的身影笼罩下来,手慢慢贴上了她的脸颊。
男人粗粝的掌心摩挲过她的侧脸,慢慢地俯身低头吻了上来。
沈清芜感受到了他过分灼热的吐息越来越近,伸手重重推了他一把,又猛地站起来,“你干什么?”
贺妄如点漆似的眼眸里露出两分罕见迷茫和委屈来,又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梦里都不让我亲……”
她抽了抽手,没抽动。
他就算是高烧将近四十度,也有一身蛮力,手掌跟钢铁铸就似的坚固。
沈清芜面无表情看着他,“不是梦。”
男人语气笃定,“怎么可能?不是梦你才不会来看我。”
贺妄的指腹在她的手腕上轻轻蹭了一下,低低笑了一声,“而且,昨晚梦里你也这么骗我。”
他昨晚还梦到了她?
沈清芜忽然有些好奇他梦到了什么,“昨晚我怎么骗你了?”
“你收了我送的花和香水,说喜欢我。我问你我是不是在做梦,你说不是,我高兴疯了。后来我醒了——”他露出一个自嘲般的笑来,“都是假的。”
他松开了沈清芜的手,改而用双手环着她纤细的腰,将脑袋靠在她的腰腹上蹭了蹭,“你今天乖一点,让我抱抱好不好?”
她垂眸看着男人毛茸茸的脑袋,现在的贺妄一只大型犬没有任何区别。
她问,“我说不好你会松开我吗?”
“当然不会了。”贺妄的语气嚣张了些,仿佛又变成了那个不可一世的京城太子爷,“我的梦里你得听我的。”
说完,他又笑了一声,“你今天还挺智能的,还能跟我一问一答。”
沈清芜顿默,她尝试挣脱贺妄的桎梏,但每动一下,环着她腰身的双臂就收紧一分,如同锁链似的紧紧将她禁锢住,无法逃离。
她在心头做了一番心理建设,看在他是个生病的醉鬼的份上,也看在他为穗安请来医学专家的份上,暂时不跟他计较。
两人就这么一坐一站,维持这份姿势过去了几分钟,沈清芜的手机响了,是医护人员来了。
她往前迈了一步要去开门,贺妄如同钢板似的搂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沈清芜拍拍他的脸,“松手,我去开门。”
贺妄搂得更紧了,“不松,松手你就走了。”
她忍无可忍地抬手,想给他来个肘击,但又想到了他现在的病况,还是没下得了手,高声对外喊了一句,告诉了他们密码。
几个医护人员打开门进来,看到里面的场景都有些目瞪口呆。
沈清芜这辈子还没经历过这么尴尬的时刻,但纵然心底已经把贺妄骂了几遍了,面上还是绷着一张脸,“他烧糊涂了,麻烦你们了。”
原以为救护车到了之后她就解脱了,但事实证明还是沈清芜想得太轻松了。
因为贺妄根本不肯撒手,任凭几人又劝又拽,他抱着她的手没松动半分。
“患者家属,你看这种情况比较复杂,不然您也跟着去一趟吧。”
沈清芜的眉眼越发冷冽,“不是家属,是邻居。”
几个医护人员对视一眼,面上的情绪很好懂。
什么邻居能知道他家密码,还大晚上出现在他家搂搂抱抱的啊?
“现在不是小情侣闹别扭的时候,还是快走吧,不然再烧要出问题了。”他们苦口婆心,“这几天是新型流感病毒传播的高峰期,好几个因为退烧不及时留下后遗症的。”
听到这儿沈清芜也不敢耽搁了,拍拍贺妄的脑袋,“松手,我跟你一起去。”
男人又改成了拉住她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因为眼前头晕目眩,四肢乏力猛地倒下去。
最后还是用的担架给人抬上车的,但自始至终他都没松开过她的手。
贺妄打了退烧针,又输了液,折腾半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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