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虽然说称不上顶好,不过也不差了,比起我等强多了,只是称不上才女罢了!”
“潘姐姐,你也太好心了!曹嘉宁作的这首诗,哪里比得上你,这些年姐姐也委屈了!好在老天有眼,以后你不用再受这个委屈。”
看着曹嘉宁并没有开口反驳,这些人更加觉得今时不同于以往,曹家已经不是昔日的曹家了,各种各样嘲讽的话都说出口来。
正在越说越过分的时候,知府一行人也到花园了,才让大家停住嘴里面的话问安。
看着女儿,知府就开口问道:“你们都在说什么呢?还离得多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爹,我们没说什么,正在评谁的诗更好呢!我们姐妹间意见不统一,不如您给看看,谁的诗更加好?”
听到也是和前面诗会一样,因为评鉴出来的结果不一样闹出来的事情,知府心里面开始怀疑自己附庸风雅,经常举行诗会对不对了。
当然,这个念头也只是随便想想,其实知府心里面并不怎么觉得为难。
前面是因为有宝亲王在,他才不不昧着心来夸奖。
这一群小姑娘里面又没有公主、格格,除了亲生女儿以外,其他都是下官之女,根本就不用顾及什么。
所以知府就说道:“哦?既然如此,就拿给我看看!”
亲手把一叠诗作给知府以后 ,知府家的小姑娘就又笑着说道:“爹,听娘说你们前面也在作诗,给我们姐妹也开开眼好不好?”
因为宴会性质的问题,这些小姑娘也难免会关心男客方面的情况,私相授受不行,在长辈面前过明路就无碍了。
毕竟不是其他东西,只是一些诗作,本来就要流传出去才行。
听到女儿这个话,知府也没有开口反对,只是吩咐身边的小厮:“把刚才的那些诗作给姑娘。”
第10章 相看
小厮把诗作递过来以后,并不是由知府家的小姑娘一个人来看,而是一群小姑娘互相传着看。
知府那边也一样,大家相互传着看诗作,遇上喜欢的、讨厌的,还要开口点评两句。
当然,这种场合和刚才在前院的场合,以及只有一群小姑娘在花园的时候都不一样。
毕竟无论是青年才俊,还是这些小姑娘,都想表现自己好的一面,大家就算有自己的想法,一般也不会大声说,让人觉得刻薄。
就算是曹嘉宁都没有受到排挤了,在相互传递之间,曹嘉宁也看过不少人作的诗词了。
其中有好、有坏,不过她都没有说什么,直到署名为郎润先生上诗作递到她手里面,就开始仔细看起来。
仔细看完以后,作为一个十分欣赏朗润先生的人,曹嘉宁自然要抬头朝着知府带来的那一群男客看过去,似乎是在寻找究竟谁是郎润先生。
很快,她就对上一张熟悉,又带着笑容的脸。
这个时候,曹嘉宁才像是受惊一样,赶紧收回目光,又把视线放在手里面的诗作上面了。
按理说,既然是大家互相传着看,这一份诗作她已经看过一会儿了,就应该传给其他人了。
只是既然表现出很喜欢郎润先生的诗词了,曹嘉宁总得表现出点儿特殊来,得让人明白她是真的喜欢郎润先生的诗词,她就没有干脆利落的把手里面的这一份诗作递下去。
曹嘉宁这些举动实际上并不算大,如果不是特意注意她的动静,都不一定能够发现,终归就是对着一首诗多看了一会儿。
但是事情放在有心人眼里面,就不是这样一回事了。
通判家的小姑娘因为看曹嘉宁不顺眼,就很注意观察曹嘉宁的动向,敏锐的发现曹嘉宁这一点儿不对劲了。
于是她就走近曹嘉宁,趁着曹嘉宁不注意,抽出曹嘉宁手里面的纸张,并且把上面的内容念出来了。
因为对曹嘉宁的心结,她也顾不得表现出自己好的一面了,只想着让曹嘉宁丢脸。
“春云欲泮………………,这都写得什么?曹姐姐,我看你一直都在看这个,该不会真喜欢这种不知所谓的东西吧!郎润先生,哪里来的穷书生,也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献丑!”
“袁妹妹,嘴下留德!”,听到这个话,曹嘉宁顿时一改刚才自己被嘲讽的时候,不言不语的样子,开始反驳起来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只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何必牵连到其他人身上!郎润先生的诗作这么好,你就算和我不合,也不该贬低朗润先生。”
本来就是故意找曹嘉宁的麻烦,听到曹嘉宁这个话,袁姑娘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这还护上了?我的话又没有错,本来就是不知所谓的东西,不过也难怪曹姐姐会喜欢,曹姐姐的诗也就和这个半斤八两!”
闻言,曹嘉宁脸上就带出怒气了,“袁珠,道歉!你不喜欢我的诗可以,但是郎润先生的诗多好,你不应该因为和我不合,看我喜欢这首诗,就不顾真假来贬低!”
曹嘉宁生气,通判家的小姑娘袁珠就更加生气了。
“曹嘉宁,我是给你脸了?你凭什么让我道歉,你还当你是以前,是曹家大小姐的时候啊!现在你不过是一个罪臣之女,要不是知府夫人心善,都没有资格和我说话!”
“好了!你们小姐妹间怎么还真闹起来了,每个人喜欢的诗词不一样很正常,又不是什么大事!”
就在曹嘉宁和袁珠闹得越来越厉害的时候,知府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赶紧就开口打断两人的争吵。
他也没有料到,本来就是因为在前院的时候,害怕那些书生不懂事继续说宝亲王的诗不好,才想着把人带来花园。
想着都是些小姑娘,就算也有觉得那首诗不好的人,当着这么多人,尤其是他也在,不至于就真的把话说出来,最多也就私底下讨论一下。
却没有想到这群小姑娘里面也有不懂事的人,因为小姐妹间的不和,也开始贬低宝亲王的诗。
回过神以后,知府自然就要开口制止,然后看着还不算服气的小姑娘,更是直接斥责起来。
“袁家丫头,你爹一直在我手下做事,我也算是你长辈了,在这里我就要多说你几句了,曹家丫头的话说得对,不管怎么样也要嘴下留德,就算你不喜欢这一类的诗词,也不是诗词不好,怎么能够大肆贬低。”
袁珠只是通判家的小姑娘,原本曹家还风光的时候,对着曹嘉宁都是讨好,并不敢多说什么。
现在知府都亲口斥责她了 ,尽管说心里面也还是不服气,觉得知府是偏心曹嘉宁,是她们两人争吵,却只斥责自己,但是也不敢再开口说什么了。
曹嘉宁倒是听出知府这个话,尽管说是在斥责袁珠,但是也有维护之意,不想让袁珠继续得罪宝亲王,实际上是偏向袁珠。
不过知府都开口了,曹家还生活在这个地方,知府的面子肯定得给。
而且她虽然和袁珠不合,袁珠也很刁难她,但是她也算是利用袁珠表现自己了 ,并没有赶尽杀绝,一定要袁珠把宝亲王得罪死的想法,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尽管说场面稳定下来了,没有人再说些什么不合时宜的话,知府怕再出点儿什么事情,也没有敢在花园里面多待,对着一群小姑娘的诗作,挑了几篇觉得不错的夸了一下,就带着人又回前院了。
并且因为知府的态度,这些小姑娘也不敢再闹什么事,倒是太太平平的到宴会散了 。
从知府衙门离开,曹嘉宁先扶着额娘李氏上了马车,然后自己正要上马车,就见到宝亲王在不远处看着她。
目光之中,带着明显的侵略性,让她正准备上马车的脚步,不由得一顿。
不过停顿了一会儿以后,曹嘉宁心里面略一思索,想着欲擒故纵四个字,还是没有做什么多余动作,直接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李氏先上马车,并不知道外面这场变故,看着曹嘉宁脚步停顿了一下,就关心起来 ,“嘉宁,怎么了?”
曹嘉宁笑着说道:“额娘,没事!只是不小心踩了一个石子。”
李氏这才放心,对着曹嘉宁就问道:“今天你们一群小姑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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