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监冷哼一声:“既如此,那就请吧。”
魏安宁和殷莫寒被人拥着带入了宫中,留下了已经着急不已的心儿和碧儿。
锦绣宫。
这里是皇宫的宫殿,等魏安宁和殷莫寒被带到的时候,包括皇后在内,已经来了不少人了。
魏安宁淡淡扫了一眼,还真是齐整,该来的都来了。
只见皇后坐在主位上。
她的好爹爹魏如海和好姨娘柳氏正谨小慎微的站立在一旁。
还有两组人,竟然也是熟人。
正是近日与她相过亲的镇远侯府的夫人以及那位京中大财主唐老爷。
魏安宁冷冷瞥过他们,看向主位的皇后,她正襟危坐,手中拿着佛珠,面色冷沉。
“皇后娘娘,您这是做什么?为何要将我和十三殿下压到您宫中来?”
皇后还没开口,一旁的镇远侯夫人就突然骂道:“你这个狐狸精,不要脸的,竟然与人勾结残害我儿,你到底是何居心?我们镇远侯府何曾得罪你了?”
魏安宁露出一片迷茫的表情,“镇远侯夫人,您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和您家世子相看过,只不过彼此都没看上对方,就作罢了。我听说后来贵世子在回去的路上出了意外,可那与我无关啊,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自然做不出那种事来。”
“更何况,当日我与世子分手时,酒楼里有很多人都看到了,随意拉个人过来都能替我做证的。”
听到魏安宁的话,位于上首的皇后忽然淡淡笑道:“安宁丫头,两位苦主都接连出了事,巧合的是,他们近来都与你相看过,也无怪乎人家会跑到本宫这里来告你的状了。”
皇后话一说完,便朝着魏如海方向使了使眼色。
对方立刻了然,只见魏如海立即低头拜到,“皇后娘娘圣明,都怪臣下管教不力,才让小女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来,还请皇后娘娘饶恕,并从重责罚于她。”
魏如海一说完话,柳氏也跟着应和,“求娘娘饶恕我家老爷,原本我和老爷也是好意,姑娘大了,总要嫁人的,我们给她挑的也都是顶好的氏族,谁能想到安宁她不满意就罢了,还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唉……”
魏安宁心中一万匹草泥马飘过,这两个人渣,出卖起她来还真是一点都不手软。
听完魏如海和柳氏的话,皇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魏安宁连你爹爹和姨娘都替你承认了,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
魏安宁嗤笑一声,“既然他俩都承认了,皇后娘娘大可去找他俩,责罚也是责罚他们,与我无关,反正小女没有承认。”
“你!”皇后万年不变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
不过她很快调整过来,眼中寒光一扫而过,只听她凉凉开口:“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啊,给本宫带上来。”
她话音落下,就有宫人抬着一个人前来殿上。
魏安宁看去,原来是那个倒霉的镇远侯世子。
那镇远侯世子被伤了子孙根,在家中懊恼了多日。
原以为是哪个小贼干的,亦或是往日里他得罪了什么人。
可就在近日他听闻城中的唐老爷家的公子也受伤了,听说也是伤的那里。
他顿感蹊跷,便告诉了他娘亲。
打听之后,才发现原来他俩的共同之处便是和那位丞相府的三小姐相过亲。
镇远侯夫人嗅到了一丝证据,好在他镇远侯府是皇后太子一党,受他们照拂,这一次,他定要让害他的人用命来偿。
镇远侯世子被人慢慢从担架上扶起,他看了一眼四周,目光锁定在进来之后就一直低垂着头的殷莫寒身上。
然后悲痛交加的指着殷莫寒说道:“皇后娘娘,正是他!就是他害的臣下!”
他声嘶力竭的痛喊着,镇远侯夫人心疼儿子,当即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哭喊到:“我儿啊,我可怜的儿啊,以后可怎么办啊?求皇后娘娘为我们做主啊!”
站在另一边的唐老爷见状也跪下身子,向着皇后哭诉道:“求皇后娘娘为草民做主,只要能严惩凶犯,我唐氏一族愿意世代为皇后,为太子殿下效犬马之劳……”
两家人哭的稀里哗啦,皇后看了一眼殿下的魏安宁和殷莫寒,嘴角勾起,“魏安宁,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第61章 杖毙
魏安宁刚要说话,小腹却忽然一阵收缩,她面色一白,话头却被魏如海给抢先了。
只听魏如海说道:“皇后娘娘圣明,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抓到了凶犯。臣作为魏安宁的父亲,对她做出来的恶行实在是无地自容,但求娘娘看在臣往日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恕臣的管教不严之罪。”
魏如海这么一说,皇后面色缓和了不少,“嗯,也不能怪你,此乃魏安宁和殷莫寒两人勾结所为,目的就是想逃避婚嫁,但是她心如蛇蝎,竟然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伤天害理的事来,我想即便是皇上和太后在这,也不好在为她说情。”
魏安宁都被这俩戏精一唱一和的表演给气笑了。
她冷嗤一声,“皇后娘娘,仅凭镇远侯世子一人所言,就断定是我指使殷莫寒所为,未免太站不住脚了吧?”
“哼,”皇后冷哼,“本宫就知道你狡诈多端,没关系,今天本宫倒是要让你死的明明白白。”
“镇远侯世子,你说吧。”
后者听令,深深剜了一眼殷莫寒,然后说道:“启禀皇后娘娘,那日害我的贼人带着一顶帽子,但是我看到了他的下巴,于是我就找人画了下来,今日画像我已带来,娘娘您可以现场比对,究竟是不是这个小贼,您一看便知。”
说着,就有人向皇后呈了一幅画上去。
皇后看了一眼那画,目光深邃的定在殷莫寒的身上。
皇后抬头命令道:“殷莫寒,给本宫抬起头来。”
待殷莫寒慢慢抬起头,他的面容也清楚的被每一个人看清楚。
少年面色冷沉,虽如今身份卑微,却不见丝毫慌张,眼神中带着难以琢磨的坚毅和深沉。
皇后心中一惊。
这个贱种,他的轮廓和那贱人何其相似。
手指不自觉握紧,指甲深深嵌入肉中。
倏然,她再次命令道:“来啊,拿一顶黑色的斗笠帽给他戴上。”
宫人们依令。
下一秒,皇后原本温色的面容忽然放大,她眼中带着一股胜利的意味,将那幅画甩了下来,有些挑衅的看向魏安宁,“魏安宁,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魏安宁捡起那幅画看了一眼,然后看向一直沉默的殷莫寒。
他带着黑色的斗笠,刚好露出了半个下巴,那神态简直和现在的他一模一样。
魏安宁面色再次一白,她与殷莫寒四目相对,魏安宁心中一悸。
她目中灼然,为何?
不过魏安宁并不打算坐以待毙,她狡辩道:“皇后娘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仅靠这一幅画就想定我的罪,未免太过于牵强?”
“我大可以照着您的样子画一幅画,然后说是您干的,您说是不是?”
“放肆!”一旁尖利的太监声再次响起。
“公然侮辱皇后娘娘,论罪当诛!”
皇后用手制止,她已胜券在握,明知魏安宁这是在垂死挣扎。
她轻笑道:“镇远侯世子,魏安宁这么讲,你要如何解释?”
“娘娘圣明,我可以当场发誓,我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就让我……”镇远侯世子看了一眼魏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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