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迟恨恨地看向韩瑜然,“我已经被你害得家破人亡了,你还想对我做什么?”
韩瑜然笑道:“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今天不是在朝堂上向皇帝提出要求,要恢复你我的夫妻关系吗?你想干吗?”
卢迟怒吼,“我想你身败名裂!是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恨你!”
“恨我?”韩瑜然冷笑,“卢迟,你摸摸良心,你家破人亡是我造成的吗?我有让你去赌吗?有让你卖掉李朝瑶吗?有让你和屠夫合谋了吗?你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你狡辩!”卢迟咬牙切齿。
韩瑜然不说了,一来她知道跟这种自私自利,以自我为中心的人讲道理根本是对牛弹琴,二来她确实没安好心,不让他家破人亡,她绝不会罢手。 她不屑地轻笑一声,“过去的事不谈了,今晚我是来和你做交易的!”
“交易?我们有什么交易可谈?”卢迟突然眼神闪烁起来,谈交易意味着他有生的希望。
第202章 交易达成
“苏晓不是想利用你来对付我吗?现在反之,只要你帮我对付她,我可以帮你解毒。你应当明白,你只是苏晓的一枚棋子。你失去利用价值 以后,她绝不会放了你。所以说,杀不杀我,你都 是死路一条!而且,不是我小看你,你觉得你杀得了我?”
门外传来顾寒的一声冷笑。
卢迟身子莫名一抖。
杀韩瑜然这件事,如果没有顾寒,他还有点信心,如今顾寒回来了,他连想也不敢想。
“你真能给我解毒?”好死不如赖活着,卢迟对现在的生活挺满意,真的不想死,只要有生的希望,他不如拼一把。
“能呀!”这次是秀秀接的话,“你这药需三个月服用一次,如今已过去了两个月,两个月后不服续命的解药就必死无疑。毒我肯定能解,就看你的表现了!”
“我能做些什么?”卢迟这次是真信了,这姑娘真厉害,光摸了摸脉搏,就把他的中毒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这本事不会比李神医差多少。
“很简单呀,就是利用邵灵涓破坏太后与苏晓的关系!”韩瑜然说道。
苏晓现在与太后牢牢抱成团,得让她们两个内部起矛盾,瓦解掉两人之间的同盟。
卢迟目光闪了闪,这确实不难,给邵灵涓吹枕头风的本事他有,不然他也不能给自己翻案,还当上五品武官。
“可事成你们不帮我解毒怎么办?”卢迟开始讨价还价。
“你觉得你有资本跟我讲条件吗?两个月内你能杀掉我?还是期盼两个月后,苏晓发善心,再给你解药续命,让你再活三个月?”韩瑜然瞟了卢迟一眼,越想越觉得自己福气好,这男人给顾寒提鞋都不配,幸亏犯案逃跑,不然跟这么个男人过一辈子,真能把她恶心死。
秀秀“噗嗤”笑出声,“要不给你点甜头尝尝也可以!”
她掏出一粒药丸丢给卢迟,“吃了,先给你驱一半的毒,就算你事没办成,到时候也不至于死得那么痛苦!”
卢迟迟疑了一下,把药丸吞服了下去,如果他们想杀她,早就动手了,用不着跟他废话半天。
不一会,他就觉得两条手臂鼓胀胀的,酸麻无比,他看看自己的手臂,吓了一跳,两条小臂以及手掌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青黑色。
“这……这怎么回事?”卢迟惊慌地看着秀秀。
“把两只手掌抬起来!”秀秀说道。
卢迟背部受伤,人半趴在床上,他依言用手肘支撑起上身,将两只手掌抬起。
秀秀掏出一根银针,在他的双手十指指尖分别扎了一针。
顿时他的十根手指指尖喷出十道细小的血柱,那血柱的颜色竟然是黑色的。
“这是你体内的毒!”秀秀解释道。
卢迟这下相信了,因为那血黑得如同墨汁。 过了好一会,十根手指上的血柱慢慢泄了劲,只丝丝缕缕地往外渗着血,而那血的颜色已经变成了鲜红色。
“看到了吧?现在你体内的毒一半已经排了出去,还有一半,事情办好了,就过来替你解毒!”秀秀说道。
卢迟心悦诚服,以头“砰砰”叩床,“我愿意!”
“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韩瑜然说完,朝秀秀摆摆手,“咱们走吧!”
两人出了屋,看见顾寒正背着双手,如松般挺立在院中。单看那身姿就给人无限的安全感。
韩瑜然一路小碎步地跑到顾寒跟前,“王爷,完事了。让王爷久等了!”
顾寒忍着笑,“王妃,本王说过,对王妃可以唯命是从!”
秀秀再次受不了了,“你们两又欺负我一个人是不是?酸酸酸,一天酸我好几次,酸得我牙都吃不动豆腐了!”
韩瑜然笑她,“等京城的事有个眉目,你赶紧回青州找叶哥哥去!”
秀秀摇头,“不去,那就是个榆木脑袋!”
韩瑜然低低在她耳边说:“你现在毒药用得出神入化,你就不会给他用一剂,生米煮成熟饭。他那性子铁定会对你负责。再不济,给他下个情蛊也行啊!”
她声音虽低,但顾寒耳力了得,早听得一清二楚,一把把她拎起,几步跨到马车前,塞进车厢。
他脸色黑沉沉地,韩瑜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触到他的逆鳞了,赶紧安抚,“王爷,怎么了这是,这一张锅底脸可真不好看,有损你的风采!”
顾寒冷哼一声,“完颜阿兰达在南金用这些下作手段困住我五年,你还教她这些。我对此深恶痛绝!”
韩瑜然心一痛,这五年对他俩来说都是一场噩梦。尤其顾寒,他觉得是人生的一大耻辱。
她赶紧解释:“我开玩笑的。再说了,秀秀和叶霁远之间,跟你和完颜阿兰达可是完全不同,他人俩只差一个戳破窗户纸的机会。”
“戳破窗户纸的办法有很多,哪怕直接说也可以,为何要选让人最令人厌憎与恶心的?”顾寒依旧寒着脸不依不饶。
韩瑜然叹气,这是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看来她得好好给他缝补缝补。
她立即挥起小拳拳,捶打他的胸,“王爷,你再这么凶,我可要生气了!”
哪知顾寒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然,我差点永远失去你和孩子们,我……”
他说到这里不说了,只深深地凝视着她。
韩瑜然的心又抽痛了一下,赶紧摸了摸他心所在的位置,轻声说道:“我懂!真的,我懂,我和你有同样的感受!”
顾寒的脸色这才变得好看多了。
他的大长腿一迈,跨上马车,坐到了驾车位上。
秀秀这才从不远处走过来,登上马车。
这两人一天打情骂俏不知多少次,可怜了她的牙,哇!真酸!
顾寒他们的马车刚离开,卢迟立即吩咐仆人套车,他要连夜赶回邵灵涓那边。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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