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皇帝相信了。
萧缙把玩着玉佩,时不时地抬起眸往歹人们身上扫,那种眼神没有半点温度,更不森冷,却让他们觉得,有刀子在刮他们的骨头!
“我们只一心求死,怎么可能撒谎,太子想让我们去玷污太子妃,给他心爱之人出气,我们找错了人,昭阳公主这才受了不白之辱。”
陆姜晚烟仿佛觉得很荒谬,捂着嘴,震惊道:“这怎么可能,你们……”
她语不成声,格外惊讶。
“有什么不可能,太子殿下又不喜欢你,自然随便你被我们折辱!”歹人们冷笑了声。
陆姜晚烟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即便她是将门之后,性子刁蛮任性,在这个时候也格外柔弱,眼泪飒飒地往下流,身影往后跌,还是边上的宫女将她扶稳了。
跪在地上的昭阳公主见她这个惨样,也没有怀疑。
从地上爬起身,歇斯底里地道:“容浅那个罪奴在哪,让她给我滚出来,肯定是她教唆太子哥哥,不然太子哥哥绝不会这般做!”
昭阳公主现在恨不得杀了容浅以泄心头之恨。
说着,就疯狂地往殿内钻。
赫连铮想去阻拦,却已然来不及。
昭阳公主已经闯进容浅昏睡的屋子,她正要大开杀戒,却发现里面的太医宫女一动不动地昏睡在地。
“哪个是容浅!”
陆姜晚烟恨不得大声说头部受伤的那个,可是不能,她现在要装出很受打击的伤心模样。
反正前世昭阳公主时常欺辱她,这次还想用没开锋的剑毁了她的脸,容浅也不是个单纯货色,她报复起来得心应手,没有半点心软!
她朝萧缙使了个眼色,哪知道萧缙看都不看这边。
只一心把玩着他的那个玉佩穗子!
“谁是容浅!”只听见昭阳公主发疯似的大吼。
太医脸上被泼水,看见疯子一样的昭阳公主,连忙跪下指了指床上,可下一刻,他愣住了。
又去往屋子看。
“回、回公主的话,容浅不在这里!方才微臣只觉得脖颈一痛就没了知觉,人……人不见了!”
赫连铮听见这话,顾不上体统,钻了进去。
发现容浅真的不在里面。
他先是松了口气,又担心起来,容浅不在这,去了哪里?她还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跑的?
陆姜晚烟在宫女的搀扶下也跟了过去。
等瞧见容浅真的不在里面,陆姜晚烟略有些错愕。
帝后也拧起眉头。
唯独萧缙稳坐软轿,没有半点惊诧之色。
昭阳公主最先叫唤出来:“太子哥哥,你把她藏哪去了,现在受到伤害的可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能还维护她!”
赫连铮唇角瞬间失去原本血色。
“她刚才还在……”
“赫连铮!”现在,连皇帝都怀疑是赫连铮动的手脚。
这是在东宫,除了太子,还能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将人从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转移?
赫连铮想解释,可无从说起。
皇后连忙道:“皇上,太医也说了,是刚才不久被袭击,太子刚才可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怎么可能有时间去藏人,肯定另有其人。”
皇帝拧眉,整张脸黑如锅底。
他眼睛满含失望。
“你这段时日就给朕在东宫闭门思过,谁敢放你出去,杀无赦!”
“皇上……”皇后还想求情。
赫连铮踉跄地坐在地上,心乱如麻,看看皇帝又看看满眼痛恨的陆姜晚烟,心里面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全完了!
“你若再多说一个字,朕必废了这个孽障!”
皇后瞬间噤若寒蝉,可还是不甘心,追随而去:“皇上,你就这么相信外人的话,铮儿可是你亲生儿子!”
“皇后娘娘这意思是说我污蔑了太子?”萧缙阴恻恻地问了句。
皇后自然不敢点名道姓。
“不是九千岁,那也是旁人。”
萧缙嗤笑了声。
“人证物证俱在,皇后娘娘还想狡辩,可真是让人寒心。”
皇后脸色难看起来。
她知道萧缙不好惹,所以处处避让忍耐,可今日,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踢到铁板上!
第74章骄纵将军嫡女和九千岁都督18
想到这,皇后再次看向陆姜晚烟。
萧缙为何会多管闲事,难不成是因为她?
“皇后,回你的甘泉宫去。”
皇帝发落,又看向陆姜晚烟道:“姜晚烟跟朕来。”
陆姜晚烟擦了擦眼泪,柔弱却倔强地抬起下巴,没有多说半个字。
到了议政殿,陆姜晚烟行礼道:“皇上,有什么话要对臣女说?”
“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陆姜晚烟知道皇帝这是在试探,认真想了想,她不能操之过急,不然会落得跟太子一样的下场。
毕竟,太子是皇帝的儿子,皇帝还要置陆家于死地,即便表面上惩罚了太子,其实骨子里还是痛恨她。
这绝对不会有错。
陆姜晚烟抬起下巴,露出心痛的表情道:“臣女心悦太子,皇上不是不知道,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臣女比谁都要痛心,但臣女知道错不在太子,在那个罪奴身上,只要找到罪奴发落了,臣女就不追究此事。”
见她的心还绑在赫连铮身上,皇帝松了口气。
“姜晚烟,朕与你父亲同甘共苦那些年,他还救过朕,早就亲如兄弟,你若不喜欢太子了,直接和朕说,朕给你换个夫君,朕的皇子随便你挑!”
随便她挑?亲如兄弟!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完全想不到一年以后皇帝会六亲不认!
“皇上,臣女喜欢的只有太子。”陆姜晚烟不说太多,只定了这句话。
赫连铮喜欢容浅,更喜欢太子之位。
那她就将这两个东西慢慢地从他手中拿走,看他还如何得意!
不过就因为今日之事皇帝肯定不会废太子,只能另想办法。
“那朕给你做主,无论那个罪奴跑到哪里去,朕都会给你找出来!”皇帝顿了顿,迫切地道:“到时候她就交给你处置,如何?”
皇帝还没见过容浅,只知道她的名字。
想到这,陆姜晚烟脑子里瞬间闪过一抹思绪,她欠身道:“好,多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等陆姜晚烟离开,皇帝摔了满桌子的书画和奏折。
总管太监立即凑上来道:“皇上,当心龙体啊!”
皇帝阴沉着脸色道:“那个孽障东西,忍了这些年,眼看就要功成身退了,这就忍不了了?”
“这……”总管太监不敢置喙国事。
“还有这陆家,实在放肆,这么多年过去还不肯主动交出兵权,那就别怪朕翻脸无情了!”
总管太监无语凝噎。
陆家没交出兵权还不是你自己让的,是你让人家去镇守边疆。
而且没有陆家满门,大齐边疆怎么可能如此安稳,恐怕早就被蛮子踏平了。
“皇上说得对,是陆将军没有脑子,快,到服用金丹的时候了,我们快过去吧?”
皇帝听见金丹,眼睛一亮:“摆驾——”
……
从议政殿出来,陆姜晚烟就被人拦住。
小路子在她面前欠身,脸上看不出喜怒,指示道:“陆小姐,千岁爷有请。”
“这里耳目众多,督公也不怕被别人看见,到时候让他们知道陆家和他有联系,怕是不好行事。”
小路子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陆小姐多虑了,千岁爷做事从不考虑后果,况且这里都是千岁爷的耳目,谁敢往外传?”
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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