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角含泪,含情脉脉的看着顾廷枭。
队员们听后都纷纷站出来为赵卉出头。
“苏矜北,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就是!不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吗?!”
苏矜北心如刀割,却仍固执的看着顾廷枭,想听他怎么说。
顾廷枭却没有看她,只对赵卉说:“你以后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来问我。”
“走,带你去医务室看看有没有受伤。”
说完,便带着赵卉离开。
苏矜北被扔在原地,眼眶一点点红润。
不一会,队员们都渐渐散去。
苏矜北心中却堵着一口气,怎么都无法疏解。
最后,她来到了搜救犬中心。
她平时心情不好的时候,经常来这。
苏矜北蹲下身,抚摸着搜救犬小心的脑袋,沉默的待了很久。
忽然,一双黑色的靴子出现在眼底。
苏矜北抬头,就对上顾廷枭深邃的目光。
他蹲下身来,抚摸着搜救犬的脑袋:“今天你们说的话,赵卉跟我说了。”
苏矜北不知道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只能沉默的等他继续说完。
可目光却忽地瞥见顾廷枭左手中指上,竟光秃秃的。
心脏像被重锤砸了一下般,苏矜北声音干哑:“顾廷枭,你的订婚戒指呢?”
顾廷枭扫了眼,不在意道:“忘带了。”
苏矜北顿时像被捏住了脖子。
订婚戒指是顾廷枭亲自挑选的。
带上戒指那一刻,他说:“我带上戒指,就宣布我已经名花有主了。”
“除非结婚,否则我不会把订婚戒指取下来。”
可现在赵卉一回来,他说忘就忘了!
苏矜北怎么都无法相信。
眼见着顾廷枭起身要走,苏矜北本能地伸手抓住他。
“顾廷枭,如果你和赵卉分手后没有失忆,你还会答应和我在一起吗?”
第4章
顾廷枭看着她红润的眼眶,将手抽出来:“岑岑,没有如果。”
一句冷淡的话语,将苏矜北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
她宁愿顾廷枭和自己发脾气,给自己一个痛快。
而不是像这样,让她攥着一点儿希望脚踩钢丝,随时可能万劫不复。
“顾廷枭……”
苏矜北还想说什么。
广播突然响起警铃声:“枋湖二路危楼爆炸,全体队员立即集合,前往搜救。”
两人对视一眼,迅速前去集合。
30秒后,苏矜北和顾廷枭穿戴好装备,准备上直升机。
却没想到赵卉也跟了上来:“廷枭,我也去。”
“任务危险,你没有救援经验,还是……”
苏矜北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顾廷枭的声音穿透引擎声传来。
“现场可能缺少医生,让她跟着。”
赵卉一喜,在其他队员的帮助下,顺利登上了直升机。
机舱上。
苏矜北坐在顾廷枭和赵卉对面的位置,清楚的听见他对赵卉叮嘱:
“去了以后,跟在我身边,别受伤。”
认识三年,她和顾廷枭出了不知道多少次任务,可他从来没这么温柔的嘱咐过自己。
苏矜北拼命的想说服自己,赵卉刚来,不清楚救援任务的危险。
顾廷枭身为队长,照顾队员是他的职责所在。
可心里还是翻涌着苦涩。
……
十五分钟后,直升机停在危楼上空。
冬季天气恶劣,因为刚刚爆炸过,底下灰尘四起,遮挡了视线。
众人顺着安全绳往下跳,落地后,迅速分成两队。
看着顾廷枭带着赵卉朝另一方向走的背影,苏矜北压下情绪,带着剩下的队员从另一个方向进入大楼。
几人顺着开辟出来的洞口,匍匐着爬了进去。
苏矜北捻了捻地上的尘土,打开对讲机:“这里土质松软,很容易会二次塌方,都小心点儿。”
等救援人员全部进入大楼后,便分散寻找被困人员。
经过四个小时的搜救工作,确认里面再无人之后。
苏矜北和小队成员护送着救出来的伤员撤离,准备返回地面。
就在这时,内部突然又传来一声爆炸!
整栋大楼都跟着晃了晃。
紧接着,头顶突然掉下来半截横梁——
“小心!”
苏矜北喊着,一把将身前的人拽了回来,躲开了横梁。
她的手臂却被刮破,霎时鲜血淋漓!
“没事吧?”队员看在眼里,关切问道。
苏矜北忍着痛摇了摇头:“先出去。”
话落,队伍便加快了速度。
等回到地面,将所有被困人员交给医疗队后,她下意识巡视四周,却没有看到顾廷枭。
“顾廷枭呢?”
苏矜北询问为自己包扎伤口的队员。
“赵队医受伤了,顾队带着人去医院了。”
苏矜北蹙了蹙眉,等伤口包扎好后,也赶去了医院。
沪市第三医院。
苏矜北刚出电梯,就看到顾廷枭站在走廊里。
身边却不见赵卉。
她连忙走上前:“我听说赵卉受伤了,她怎么样了?”
“砸到了脑袋,还没醒。”
顾廷枭冷淡的语气里明显带着些烦躁。
“做搜救没有不受伤的,她……会没事的。”苏矜北试图安慰。
顾廷枭冷沉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缓和。
这时,病房门猛地从里面打开。
队员杵在门边,脸色慌张:“顾队,你快来!”
“赵卉她好像失忆了,只记得你是她男朋友!”
第5章
几乎是他话音落下的同时,顾廷枭就抬脚走进了病房。
苏矜北也下意识的跟了上去。
不想刚到门口,就见赵卉紧紧抱住顾廷枭的腰。
她的话也清晰的传进耳朵里。
“廷枭,他们说我们分手了,怎么可能,你那么爱我,不会跟我分手的对不对?”
苏矜北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呼吸都在发抖。
她想让顾廷枭推开她,否认。
可他没有推开,也没有否认。
“嫂子,我们跟你开玩笑的,顾队这么爱你,怎么可能分手。”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赵卉看着顾廷枭,破涕为笑。
屋内几近凝固的气息被打破,一群人言笑晏晏。
只有苏矜北被隔离在人群外。
而顾廷枭,从始至终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苏矜北不知道自己在病房外站了多久,只有手臂上的伤口刺痛着,疼得她面色惨白。
可还是不肯走,不肯去换药。
她在等,等顾廷枭想起自己。
天色渐暗,浓黑成墨。
顾廷枭终于从赵卉的病房里走了出来,见到她眼露诧异:“你怎么还在?”
苏矜北僵硬抬头看他,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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