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散落一地的脏污不堪的照片,疲惫地进到杂物间。
小丁正束手束脚地站在一旁,阿玲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
见我进来,甩手扔下烟头湮灭:
“曲安安,我TM被摁在地上被扒干净衣服连尊严都没有了,你竟然跑去安慰那个死猪婆?”
我头痛地揉着额角:“那你要我怎样,冲上去帮你,然后她一个电话叫人过来把我们两个都撕了,脑子拎不清楚,做的时候怎么不事先想想后果。”
“因为我也想赌,曲安安,怎么就你命这么好就碰到傅先生了,怎么就我碰不到呢?”
“死丫头,我不漂亮吗?你明明长得没我好看,身材也没我好,怎么就赢了?”
我情绪平稳:“什么是输?什么是赢?我只是在过好我自己的生活。”
“你说的好听!”她突然怒喝激动地站起身,“因为你有了,所以能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去高高在上的审判我,你以为你会是什么好结局,大家都一样的。”
“没个好人,那些有钱人就没一个好人。”
我没有选择去争辩这些无意义的事情。
上位?
如果我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就不会离婚。
至于以胜利者的姿态去审判他人,我无比清晰地知道,傅慎珩如今所拥有的一切,无论是才华和地位都不能迁移在我的身上。
可能因为暂时趋奉而短暂拥有,但一旦傅慎珩离去,一切都会成空。
在此刻,我才真的明白。
只有自己真正拥有的,才能永恒不久。
也只有这样,我才能不顾一切地去爱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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