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手上巨大的牙齿印,咬出了血。
没咬破的地方青紫一片,冷冷地扫过男人那双桃花眼:“疼吗?”
苏鹤云怔了下,摇头:“我知道,没你痛。”
姜嘉瑞面色一僵,继续挣扎:“我告诉你,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再这样,我告你耍流氓!”
是啊,哪有她失去孩子的痛要痛啊!
可自己现在已经不疼了。
明明已经不疼了,为什么又这么的疼呢?
“如果你能开心,去吧。”苏鹤云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让姜嘉瑞更难受了。
她头一次态度软和下来:“苏鹤云,求求你了。”
“我们好聚好散吧。”
“我必须要去找阿暖,我不能没有她。”
苏鹤云身体一僵,手不自觉地慢慢松开。
望着女人飞快挣脱开自己,往屋外冲的样子,他第一次意识到: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可以换来没关系。
姜嘉瑞跑出家门没多久,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姜嘉瑞见人长相正常,提着一颗心脏,四处环顾想寻找趁手的武器。
那人淡定笑出声:“想见沈禾吗?”
姜嘉瑞愣了下,极速开口:“当然了,她在哪儿!”
话落,姜嘉瑞从地下捡了根棍子,举向面前的人:“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伤害沈禾,我就打死你!”
“还真是姐妹情深啊。”感叹声在耳边响起。
姜嘉瑞冷呵一声:“快点说,是不是你绑架了沈禾,不然我就报警了!这附近就有警局!”
姜嘉瑞咽着口水,这句话是恐吓别人的。
警局在很远的地方。
“你放心吧,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
“如果你想见她,就跟我来。”
姜嘉瑞皱起眉头,举起的棍子依旧举着:“我凭什么相信你!”
面前的人插着口袋转身,笑意盈盈:“医院那天,你们不是准备一起去广州?”
第20章
“阿暖,你去哪里了?我已经按照你说的把你去广州的地方告诉陆江庭了。”姜嘉瑞一见到沈禾就没忍住抽泣了起来。
之前在医院准备去上车去广州的时候,沈禾突然间跑了,只对她说了句:“姜嘉瑞,你回去等我,我会和你一起走的!”
沈禾冲着那人递去感激的眼神,随后屋子里就只剩姜嘉瑞和沈禾二人了。
沈禾紧紧的抱着姜嘉瑞:“小瑞,我好想你。”
短短的一周,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姜嘉瑞缓缓地推开沈禾,泪眼婆娑:“阿暖,你知不知道陆江庭找你都找疯了。”
几乎是全城地毯式搜索了。
可却没想到沈禾就明晃晃的住在离军区大院没多远的旅馆里。
姜嘉瑞一开始也感到震惊。
沈禾神色微蹙:“知道,但我不想见他。”
他是该好好后悔一阵才对。
姜嘉瑞吸着鼻子欣慰开口:“没错,咱们不见他。”
这种男人要多少有多少,干嘛就吊在他身上。
“小瑞,我马上就准备去广州了,你准备好了吗?”沈禾紧握住姜嘉瑞的手,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前一周本来就能去的,但因为突然间发生的事情耽误了。
姜嘉瑞连忙点头:“我定是跟你去的啊,你可不能抛下我。”
“我们以后赚了钱,要什么有什么,这不是你说的吗?”
她已经在幻想美好的以后了。
沈禾含泪抱住她,疯狂点头:“嗯,你说的对。”
她们的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已经在广州待了一周多的陆江庭毫无头绪。
广州这么大,他几乎跑遍了各种地方,很少休息,也没能找到沈禾的人。
再加上第二天就要过年了,广州的人也很少。
可就是没有沈禾的任何踪迹。
“周营,这边也没有嫂子的任何痕迹。”警务员沉默的声音响起。
陆江庭叼着一根烟,惆怅万分。
没有吗?
那她会去哪里?
陆江庭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沈禾,即使结婚三年,他以为她只是那个温柔的女人。
可她骨子里却比自己坚定多了。
一切都是他的不作为,胡乱处事。
他该如何是好?
说好的求她原谅,却连人都找不到。
“嗯,等几天我会回来的。”他还有工作,不能继续待在广州,只能拜托在广州工作的好友替他多多注意。
电话挂断,陆江庭打算离开。
可又滴滴滴的响起来,这是他好友的电话,他皱眉接起:“喂,您好,这里是徽记纺织厂。”
“江庭,姜嘉瑞不见了!”
苏鹤云急切的声音传来,陆江庭愣了下:“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电话那头的苏鹤云叹了口气:“那天她闹脾气跑了出去,就一直没有再回来。”
“我怀疑,她去找了沈禾。”
“你注意点,她们可能会来广州。”
陆江庭呼吸急促起来,他有些颤抖地开口:“嗯,我会注意的。”
话落,陆江庭急切地朝着火车站出发。
另一边,沈禾三人来到火车站。
都乔装打扮了一番。
却被傅京州拦住:“身份证明。”
傅京州以前是做侦查的,这种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人,更应该多检查。
沈禾没见过傅京州,但他一身工作服,就让她犯了难。
“在这里。”身后的人探出身子,递去三张身份证明和车票。
沈禾呼吸紧张起来。
下一秒,傅京州眯着眼睛又打量了沈禾和姜嘉瑞两眼,招手:“走吧。”
沈禾松了口气。
姜嘉瑞也跟着松了口气。
傅京州望着他们进站的步伐,唇角一扬,拿起对讲机:“通知周营,找到了。”
第21章
陆江庭得到傅京州消息的时候已经赶到了火车站,他还有点儿不确信的问了句:“你知真的确定吗?”
傅京州盯着上了火车的人,眉眼微弯:“好歹我也是个侦察兵,她们打扮的这么显眼,我自然多盯了些。”
陆江庭心跳的极其之快,无光的眼里终于升起来一丝光亮:“谢谢你。”
傅京州在电话这头挥了挥手,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陆江庭也看不见:“不说了,我还要工作。”
挂断电话,陆江庭拼命的呼吸,让自己清醒了几分。
他思考着见到沈禾,该说什么才不会让她生气难过。
一米八的大男人弯下腰,头一次觉得无能为力。
沈禾,她一定恨死自己了。
火车上,火车很快就要发动。
“下一站,我们下火车。”
沈禾和姜嘉瑞一脸疑惑的看着决定人:“为什么?不是躲过了吗?”
“傅京州可是侦察兵,就没有他发现不了的东西。”靠窗的人表情严肃,似是在回想。
沈禾也跟着皱起眉头:“可他都没有拦住我们。”
“就是不对劲。”
“对,,陆江庭现在在广州,傅京州拦住你也没有用。”那人猛然反应过来。
沈禾不解开口:“你怎么知道他叫傅京州?”
“这不是你现在该关心的事情,我们的事情还没成功,等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
此话一出,沈禾没再说话,纵使再多的疑惑也都揣进了心底。
等到了下一站,沈禾三人飞速下了站。
她们决定走水路慢慢去广州。
可刚上船,就瞧见傅京州坐在对面,冲着自己挑了挑眉:“嫂子,厉害啊。”
他冲着沈禾竖起大拇指。
沈禾心里一惊,但表面镇定,装作听不见一样的坐下,对着姜嘉瑞说话:“我们得有多久到?”
傅京州怎么会在这里?
饶是沈禾旁边的人也小小震惊了一秒。
原来是各种路线都拦了一遍。
沈禾不理自己,傅京州也不恼,他只需要好好盯着人,把她送到陆江庭的身边就行了。
只是,沈禾旁边的人,是谁?
有点儿熟悉。
好像很早之前看见过……
傅京州陷入疑惑中。
但沈禾的内心却有些慌乱,还很复杂。
陆江庭竟然真的还没放弃找自己。
“沈禾,再胡思乱想,就只能送你去陆江庭身边了。”旁边的人握紧了沈禾的手,低沉的嗓音让沈禾猛然清醒过来。
她又在胡思乱想了!
陆江庭失手伤了自己的孩子,她不可能会原谅他的!
风吹的水面波涛不断,船也逐渐变的倾斜起来。
没坐过船的沈禾有些晕船,加上身体还不是很好,整个人昏昏欲睡。
姜嘉瑞则是早就沉沉睡过去。
傅京州适时起身,走到了沈禾旁边那人面前,伸出脑袋仔细打量了几秒。
“看什么看!”厉声响起。
傅京州挠着头,呵呵一笑:“没别的意思,就觉得你眼熟。”
沈禾陡然清醒了几分。
傅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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