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静大概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大哥的忍耐、包容、宠溺和深爱只对于一个我。别的人,天仙也好、妖精也罢,大哥都拒之千里,不会给好脸色。
这就是被爱的嚣张。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自信,问就是大哥给我的底气。
她也许真的喜欢过大哥,可不知什么时候起,那种喜欢变成一种得不到就要毁掉的执念。
她对于大哥的执着就是她给自己挖的深渊,最终也只能由她自己来填。
这个执念,会给我和大哥造成阻碍,可阻碍只是一时的,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她最终毁掉的也只能是她自己。
也或许她在顶着滕这个姓却无法成为真正的滕家人、处处受人掣肘的生活环境当中,心境早就扭曲变形了。
我把滕静冒充大哥的救命恩人,挟恩图报的事拣重要的和大叔大婶说了,气得两位老人不住的说造孽。
说到滕静这几天干的事,以及我和大哥受到的那些指责和谩骂,大婶一个劲儿的拍桌子,说她活了六十多年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连小胖都怒了,挥舞着小胖胳膊儿说他早就看出来那女人不是好人了,他说他们几个都看出来了,滕静就是想做小三儿缠着卫老师。只是大人都不相信他,要不然卫老师也不会被她害这么惨。
我真想掩面叹息,滕静这是个什么情商智商,想要做小三儿弄得这么明显,连十二三岁的孩子都看出来了,她这是争抢着给自己扣小三儿的帽子吗?
做小三儿就那么好吗?好到连脸都不要了?
真是素质低下,道德沦丧。
“大叔,我想让小胖给我们做个证人。只要能证明滕静所说的救命之恩是假的,我们就能揭露她的伪装,还大哥的清白。不然的话,大哥很可能没有资格做老师了。”最后这句是我特地加上的,算点小心机,主要目的是装装可怜。
村长大叔和大婶对此持支持的态度,小胖一听说他作证能帮到卫老师,激动得差点蹦起来,马上自豪的拍着小胸脯答应了,还说要带当时被一同围困的其他向个孩子一起,就当是给卫老师报救恩之恩了。
对此,我当然求之不得。
时间转眼就到了中午,大叔留我在那里吃午饭,我急着回来和大哥商量事,便婉拒了。
回去的路上,我只觉得胸腔里激情澎湃,仿佛卸下个万斤重担一样,浑身上下都特别的轻松,连看着天上的蓝色都和往日不一样。
没有了救命之恩,我和大哥就不必束手束脚,而是竭尽全力的做反击。
不到一年的时间而已,虽说时间不算长,但滕静给我们找的麻烦和晦气实在是不少,如今我们总算能够扳回一局,扬眉吐气。
一想到马上就能把之前在滕静那里受过的气全部讨回来,就满心欢喜,不由自主的哼起小曲儿。
事情发生重大转机,我兴奋又急切的给大哥拨打视频电话。
显然网络信号也为我开心,视频居然一拨就通,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大哥的脸出现在眼前,俊美如昨,只是双眸微显疲惫。
来不及寒暄,也没有时间询问他那边的进度如何,是不是已经找到稳妥的处理方案,这些都不重要。
我直接和大哥说了泥石流当天发生的事情,小胖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全部转述给大哥。
大哥想是也没想到自己一个硕博连读的高才生,堂堂京大最年轻的教授,居然被一个女人握在手心里当猴儿耍,气得要命,俊脸黑得没法儿看,沉默了好一会儿。
接着便是戾气上涌,眸底寒光四射,脸部线条锋利得像是出鞘的利刃,触之必伤。
“大哥你冷静点,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而是要想办法回击。小胖会给我们作证,别的你来安排,如果需要小胖过去市里,我会想法子的。”
大哥身上的寒气渐渐的缓和下来,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布满歉意和悔意。
歉意想必是来自小胖和那群把他抬到桌上的孩子,尽管他的初衷是挽救那些孩子的生命,但实际上,也是那些孩子们挽救了他的生命。
善良是可以传播的。
至于悔意,应该来自于当时他的轻信。但凡大哥能多和孩子们交流几句,或许就会知道事情的真相。那样的话,滕静便没有机会用一个假的救命之恩挟制大哥那么久。
第465章功臣
至于悔意,应该来自于当时他的轻信。
但凡大哥能多和孩子们交流几句,或许就会知道事情的真相。那样的话,滕静便没有机会用一个假的救命之恩挟制大哥那么久。
只不过,现在再去想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当务之急,是平息事态,找回属于我们的公道。
学姐和师兄收工回来后,我把今天了解到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事情发生后,他们都是坚定不移的站在我们这边的,他们这么信任我们,我自然也不会对他们有所隐瞒。
而且有他们在身边,也可以商量商量下一步如何走。
师兄气得脸色铁青,气愤的用无耻、卑鄙、报应等文绉绉的词儿诅咒滕静。对于一个从小到大的学霸来说,这种粗话应该是他的知识储备中仅有的和骂人有关的词语。
刨除偶尔的痞气,师兄是个非常正统的人,人心正,三观正。
学姐则冷静得多,她告诉我如果需要回市区,她可以马上安排车过来接我。
又和大哥联系上一次,对于我让小胖一起回市里的提议,大哥接受了。
第二天上午,我又去一次村长大叔家,说了想要小胖和我一起去市区的事情,大叔大手一挥,直接批准。
学姐调来的还是那辆黄色中巴,我带着小胖和大叔大婶告别时,又有好几个孩子跑过来,吵吵嚷嚷的闹着和我们一起去市区,说是泥石流发生的时候他们都在场,都是把昏迷的大哥抬上桌子的参与者,可以一起作证的。
说实话,我特别感动。只是这次回去一定会有场硬仗要打,这么多孩子,我不确定能够照顾得过来。
孩子都是父母的宝,万一不留神哪个出什么意外,我没办法也没脸和家长们交代。
随后赶来的家长们听了我的顾虑,完全不在意,说他们的孩子从小在山野里长大,给吃饱就行,用不着特地照顾什么。
家长们实在太真诚和热情,我只好带着六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女孩,坐上回去市区的中巴车。
大哥在酒店楼下等我们,见到下来一群孩子,也惊得瞠目结舌。
孩子们都认出大哥,欢天喜地的扑上来,一个个围着大哥叫卫教师,七嘴八舌的说话。
大哥沉郁的眉眼在见到安然无恙的我和天真热忱的孩子后,终于破除阴翳,换上一片阳光。
接下来的事情顺利很多。
大哥把从泥石流开始到会所的阴谋算计制成视频,按照时间顺序,一一做出说明,每个事件都有图有真相。
几个孩子在录制的时候问我需要怎么说,我告诉他们不必想太多,实话实说就好。
当时的事情是怎样的,就描述出来,说给大家听,一个字的假话都不要说。
师兄和学姐在村里,也做了很多工作。村长大叔和几位当时被一同困在学校的学生家长实名对当时发生的事情进行复盘。
村长大叔甚至将滕静在山村期间,打着援建的旗号,实则无所作为,甚至多次对山里的生活和卫生条件表示厌恶,极大的伤害了乡亲们的感情的事公开披露。
相较于编造救命之恩,不尊重事业、不懂得维护企业形象才是致命的错误。
所有的证据汇总在一起后,大哥直接发送到林大校友群和京大论坛,包括朋友圈、微博等社交平台,也全部同步发送。
大哥的长相本就是精致中凸显刚毅,当他一脸郑重和严肃的坐在摄像机前,将所有的事情一字一句的进行剖析和总结,那目光中对于滕静做法的不敢苟同,对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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