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咽了咽口水:“没、没有啊。”
“可是黎黎刚刚说就那样啊。”谢鄞伸手轻轻抬起女孩的下巴,将她转向自己。
夏黎吹着眼眸不敢去看男人的目光,可她能够感受到男人正在一点一点靠近自己。
夏黎猛地抬起头,唇瓣从男人那含着浅淡笑意的唇上轻轻蹭过。
夏黎的身体一顿。
“嗯?”
谢鄞显然也没想到女孩忽然抬起头时会蹭到自己的唇,不过这倒是更加将他心里的那点恶劣心思给勾了起来。
他松开捏着女孩下巴的手,漫不经心地用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唇瓣。
含着笑意调侃道:
“黎黎怎么还偷偷亲我?”
原本还想装死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夏黎,在听见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颊“蹭”的一下直接烧到了耳后。
她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耳朵,心虚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肩膀上:
“哪、哪有......”
她的目光顿了顿,男人肩膀上有着深浅不一的红色抓痕......
要是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些抓痕的罪魁祸首好像就是——
她自己。
夏黎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甲。
嘶......
昨晚她真的有这么用力吗......
“没有嘛?”谢鄞的眼尾微微扬起,“那黎黎心虚什么呢?”
“我......”
夏黎红着脸,“我”了个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的她索性直接选择了自暴自弃。
没错,她要当钮钴禄·黎黎!
她鼓着脸仰起头:
“对!”
女孩的音量提高了些许,也比刚才要理直气壮了不少。
“但是我不是偷亲你。”
“我是光明正大的亲你。”
女孩气鼓鼓的样子落入谢鄞的眼中,让他只觉得可爱的让人想要好好的rua一rua。
“难道说你不给亲吗?”
见眼前男人笑得厉害,夏黎更加生气了些。
她作势要从男人的怀中挣脱出来,可却在下一秒被男人紧紧搂紧。
谢鄞低下头,贴在她的耳边,缓缓吐出气:
“黎黎想亲,当然给黎黎亲。”
夏黎别过脸低哼了一声。
“黎黎想亲哪里都可以,”谢鄞吻了吻女孩的耳朵,“我都给黎黎亲。”
他一向喜欢吻女孩的耳垂,喷洒在耳廓上的气息酥酥麻麻的让夏黎的心颤了颤。
男人低沉的嗓音一本正经地说出让人觉得完全不正经的话,夏黎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在男人的胸膛上拍了一下。
谢鄞哑然失笑。
“黎黎怎么这么可爱啊,”他捏了捏女孩的脸颊,“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谁生气了?”
她倒也是也不算是生气,就是看自己老是被男人逗着玩,觉得很没面子。
“黎黎难道没有生气吗?”
谢鄞怎么可能会看不透女孩的那点小心思,不过他倒是乐意陪着女孩演下去。
“没有。”
“没有生气啊黎黎?”
谢鄞趁着夏黎不注意,低头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夏黎想要开口说话却在下一秒被男人的吻堵住了唇。
谢鄞吻了吻女孩柔软的唇瓣,低沉的声音温柔地哄道:
“老公亲亲,宝宝别生气好不好?”
“我要是说不好呢?”夏黎故意问道。
谢鄞的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故作苦恼的思考者:
“要是不好的话.......”
夏黎歪头,等着男人回答。
只见上一秒还在故作思考的男人,下一秒就低下头在女孩的唇上又落下了一个吻。
夏黎被他这猝不及防的吻给愣了一下。
谢鄞将女孩拦腰抱起,踏上一旁的阶梯。
一边从泳池里走出,一边说道:
“那我就亲到黎黎说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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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黎黎想去看看吗?”
谢鄞抱着夏黎回客厅的那段路,正好要路过檀宫内所设的多功能楼层。
夏黎不得不感慨檀宫是真的很豪华,光是这些多功能楼层就分布了足足三层,再加上那独栋的接待楼和独栋的会议楼等等。
让她到现在都觉得这豪华的场景像是一场梦一般。
谢鄞抱着怀中的女孩走进设有钢琴房的那一层,夏黎的视线从男人的肩膀上看过刚巧落在了那紧闭着的黑色大理石门板上。
夏黎好奇地从男人的胸膛里探出脑袋:
“那里是干什么的?”
说着,她还不忘朝着那扇大理石门微微颔首。
谢鄞停下脚步,顺着女孩的视线看去,轻声道:
“是个琴房。”
“黎黎想去看看吗?”
夏黎有些好奇里面的陈设,可衣服还湿漉漉地粘在身上。
“我想先上去换个衣服再下来看。”
面对女孩的要求,谢鄞自然不可能不同意。
他带着女孩回到主卧,两人都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这才又回到了那扇紧闭着的大理石门板前。
谢鄞将琴房的门推开,只见偌大的琴房内却只是简单地摆放了一架纯白色钢琴。
谢鄞带着夏黎一起踏进琴房,夏黎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知为何却让她觉得奇怪。
这个琴房的面积很大,可四周却空空的没有什么装饰陈设,唯一的就只有那架摆放在正中央的白色钢琴。
“你学过钢琴?”
夏黎走到那架钢琴前,停下脚步看向谢鄞。
谢鄞摇头:“没有。”
夏黎微微蹙起眉,可没等待她说话,便听见男人说道:
“这是我妈最喜欢的一架钢琴。”
夏黎微怔。
谢鄞迈开步子走到女孩的面前,牵起夏黎的手带着她一起坐在了钢琴前。
夏黎坐在男人的身边,静静地听着谢鄞讲着关于他母亲的故事。
谢鄞说,他母亲当年是整个港城弹钢琴最厉害的人,也是因为在一次钢琴演奏会上,认识了他的父亲。
那个时候的她,怀揣着对钢琴的热爱,几乎每天都可以在钢琴前坐上大半天。
可自从知道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小三以后,整个圈子里对她的态度都从仰望变成了冷嘲热讽。
而她,也因为心理上无法接受这些而开始变得不敢坐在钢琴前。
甚至到后来,她连看见钢琴都会情绪失控。
“记得有一次她生日,我买了一个钢琴模型的音乐盒,想要当作礼物送给她。”
那个时候的谢鄞,在偶然间看见以前自己母亲在舞台上演奏钢琴的照片,所以才会买下那个钢琴模型的音乐盒。
“可她在看见礼物的瞬间,整个人就变了,她甚至直接将这个音乐盒摔在了地上。”
谢鄞永远都记得那个场面。
那个音乐盒被他的母亲狠狠地摔在地上。
帅的粉碎。
从地面溅起的玻璃渣还在他的手臂上割下来一个小小的伤口。
只是那个时候的谢鄞并不懂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会这样。
直到她去世后的某一年,他无意间翻到了当初关于自己母亲的那些风评不好的报告。
也正是因为那些报告,让谢鄞才找到了自己母亲一直都喜欢的那架钢琴。
后来,他买下了这架钢琴。
而这架钢琴就这么一直静静地放在了这间琴房里。
偶尔的深夜,谢鄞也会独自一人坐在琴房中看着这架钢琴。
他也会想,会不会在他看不见的空间里,他的母亲正坐在这架钢琴前,像当年一般弹奏着一曲又一曲。
只是他们所处在不同的空间,所以他无法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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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琴房出来后,谢鄞被公司的电话叫走,说是公司临时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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