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在国外被追杀,偷偷回国,被我爸安排进了禹城的分公司,隐姓埋名,躲避仇家。”
阮诗诗当时听完,更是惊上加惊:“隐姓埋名?那你真实名字叫什么?”
“陈宴安。我认识你的时候,就告诉你的是真名。我在公司里叫别的。”陈宴安如实地说道。
八月的天,阮诗诗坐在车子里,空调吹着凉气,令人感觉凉爽。只是,这种凉爽却让她如坠冰窖。
“所以,你的真实身份并不是什么经理,你也不是禹城人,你家在帝都,你是有钱的富二代,霸道总裁?”阮诗诗回不过神来,把他的信息又说了一遍。
陈宴安轻笑一声,“不是霸道总裁,就是普通的执行总裁。”
“你还笑?你还有脸笑?”阮诗诗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你欺骗了我,欺骗了我的感情,你都不心存愧疚吗?”
陈宴安说:“诗诗,我心存愧疚,但也是迫不得已,身份信息不能透露,能告诉你我的真名,是我当时对你最大的真诚了。”
“现在呢?仇家死了?”
“嗯,都结束了。”
“那之前我跟你来帝都,那时候就已经结束了吗?”
“那时还没有,但这边有人保护我,我就大胆地带着你一起过来了,因为我不想跟你分开。”
阮诗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唇轻颤,“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危机解除了,可以带着你正大光明的回帝都,回家见父母。”
他看阮诗诗的眼泪掉下来,又道歉地说:“之前欺骗了你,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但我绝没有欺骗你的感情,是真心诚意地在和你交往。”
“那你的意思是,因着你的苦衷,我就要大度地不计前嫌地接受原谅你,是吗?”阮诗诗冷笑讥讽地问。
陈宴安点点头,“诗诗,别和我生气,我会补偿你的。”
“补偿我?我谢谢你,不需要。”阮诗诗吸了一下鼻子,又说:“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了,虽然你有苦衷,我也理解,但我不会接受。分手吧,我感觉自己被愚弄了。”
提分手的下场不太好,陈宴安不同意,给她禁在了身边,走哪带哪,没了人身自由。
而令她更为伤心的是,被陈宴安带回家见父母,不出所料的,遭到了嫌弃。
他们大户人家,即便嫌弃你,也不会在行为上有所明示的。那是一种感觉,一句状似无意的“原来阮小姐是海城人”,都在提示你与他们的差别。
也是啊,这种云泥之别的身份背景,怎么可能会被父母所同意呢?这让本就难过的她更是雪上加霜。
阮诗诗接受不了他的欺骗,觉得那时爱他爱得发狂,现在看来完全就像个傻子一样。你有苦衷的时候,就不要来招惹我啊,干什么要把人蒙在鼓里,玩弄于股掌之上?
她气得躺在沙发上无声的哭,哭着哭着,在沙发上睡着了。
婚礼一直忙到傍晚,才结束。陈宴安陪着一起送走宾客后,第一时间回了休息室,阮诗诗也才刚睡醒。
眼皮有些发紧,是睡前哭的原因。看他进来,她起身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
从里面出来,陈宴安说:“走吧,咱回市区先吃点东西去。”说完,就要过来拉阮诗诗的手。
阮诗诗的躲开,说:“你送我回酒店吧,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点,不然身体受不了。”陈宴安还是强硬地抓过了她的手腕,带她出去了。
阮诗诗低垂着眼睛,不情不愿地跟他出去了。
贺锦南一家人刚到家,贺家蕊就接到了一个本地的陌生号码,她猜应该是车主打来的。
“你好。”她接了起来。
对方是个男人,说:“你好,我在我的车子上看到了字条上的电话号码。”
贺家蕊先是表示了抱歉,又询问修车需要的费用,她会赔偿。
对方听完后,说:“不用那么麻烦了,我看伤痕不重,我会自己处理的。”
“诶呀,那怎么好意思呢?还是得给你赔偿的。”
对方听完,呵呵一笑,“那你要真觉得不好意思,就请我吃晚饭吧。”
“啊?”贺家蕊愣了,“还是不要了,该多钱多钱,我赔你。”
只听电话里对方又是几声爽朗的大笑,“四小姐,你真没听出我是谁吗?”
贺家蕊一听这问话,懵懵地问:“您哪位啊?”
随即,脑中灵光一闪,“你这么一问,感觉是听着有点耳熟,像是傅三少,是你吗?”
傅程昱在电话里淡笑地说:“嗯,是我。”
第477章 劝慰
贺家蕊一听,惊讶不已:“原来那是你的车啊,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傅程昱不在意地笑着说:“没关系,你也不用太在意,那,一起吃晚饭?”
贺家蕊想,吃晚饭也好,可以把钱给他。
“那你选地方吧。”
傅程昱说:“今天都挺累的了,明天你有时间吗?”
“可以。”
“那明天我把吃饭时间地点发短信告诉你。”
“好,那这样,拜拜。”贺家蕊挂了电话。
傅程昱把手机揣进裤袋里,又看着便签纸上的娟秀字迹,心里高兴,不禁觉得,这是不是缘分要开始了?
“三哥,看什么呢?”小九儿过来,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便签纸。
“诶唷,看着像是女生的字呢,电话打了吗?”小九儿问完,又看向车子,“划痕在哪儿?哦,很浅啊。”
傅程昱又一把给便签纸抢回来,“我先走了。”
“晚上不一起吃饭了?”小九儿趴在车窗问。
“不吃了,我都两天一宿没睡了,回家睡觉去了。”傅程昱说完,启动车子,先离开了。
贺家蕊挂了电话,跟贺锦南说了与傅程昱的事。
贺锦南听完,说:“明天让你嫂子陪你去吧,你和他又不熟。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怪尴尬的。”
“正好明天出去,那你和你嫂子就一起在外面逛逛,我带暄仔去二表姑家。”
夏栀这时走过来,高兴地问:“不用我们陪着去?”
“你也不愿意去,我就带暄仔过去好了。本来老太太也是想看暄仔。”
夏栀和贺家蕊高兴欢呼,“耶!”
正高兴之际,阮诗诗给夏栀打来了电话,她一边朝卧室走,一边接了起来。
“喂,诗诗。”
阮诗诗在电话里柔声问:“在干吗呢?我在酒店呢。”
“我们刚到家没一会儿。”夏栀听出她情绪低落,又急忙地问:“陈宴安他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一听这个,阮诗诗委屈地又哽咽了,跟夏栀说了一遍。
夏栀听完,很中肯地说道:“他骗人是不对,但苦衷也让人理解。对于豪门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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