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往海底捞里头走,服务员很热情,把他们领到个还不错的位置。
刚坐下,路愿就漫不经心的说:“傅辞,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傅辞:“……”
他看着路愿那张脸,怎么看,都觉得这娘们不怀好意。
傅辞刚要说拒绝回答,但话语到了嘴边就变成了:“你问吧。”
傅辞:“?”
秦礼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
刚才路愿往傅辞背后贴了张符纸,再看傅辞这言不由衷的样子。
该不会是传说中的真言符吧?
路愿支着脸,眸光深深浅浅,似笑非笑的问:“你在非洲的那一个月,想我二哥了吗?”
傅辞斜了眼容颜冷淡的路承,想也不想的挺着胸脯道:“当然……没想了,想这王八蛋干啥?难道想他怎么折腾我的吗?”
傅辞:“??”
路承没说话,男人凤眸半眯着,眼底掠过危险的色泽,薄唇轻抿,眉间萦绕着一股子低沉的冷意。
秦礼激动得瞪大了眼睛,嘴巴都张成了O形。
卧槽!
这么多大瓜吗??
“咋,咋回事?”傅辞都快要哭了,看都不敢看路承的眼神。
他气得看向路愿:“路愿,是不是你在背后搞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地良心,我没搞你。”路愿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散漫的笑:“二哥,你家这口子真不是东西。”
“看出来了。”路承嗓音冷冽。
视线转向傅辞,眉目覆盖着一层灯影,深深浅浅的,浑身上下一股禁欲感。
“路承呜呜呜。”傅辞缩着肩膀像个小媳妇似的。
对上路承的视线,他头皮都麻了:“这话真不是我想说的,不知道咋的,就冒出来了,你相信我,这不是我的本意啊啊啊!”
心里是这么想。
可嘴上万万不能说啊。
傅辞又不傻。
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那你的本意是什么?”路承薄唇微挑,视线漫不经心的,却多了几分深沉晦暗,让人难以琢磨。
傅辞的本意是什么,他不知道。
但是路承知道,傅辞要死了。
傅辞想要胡扯来着,但嘴巴根本不听他的:“我没有本意……我就是想在上头,咋了?谁让你这么霸道?”
傅辞:“……”
路承半眯着潋滟的凤眸,嗓音似笑非笑的:“所以,给我戴绿帽子,就是为了在上头?”
傅辞:“对!!给你戴绿帽子怎么了?我还要把你给干趴下呢,让你老欺负我,压榨我,哼。”
傅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屁股废了!!
秦礼一脸磕到大瓜的表情,小脸蜡黄蜡黄的。
“你没这个本事,把我干趴下。”路承竟然没生气,嗓音听起来都淡淡的。
傅辞:“呵呵!信不信我真把你给绿了?”
路承嗓音偏低的笑:“你可以试试。”
傅辞觉得试试就逝世。
可真言符的威力不小。
他到嘴的话,直接变了味:“你说的啊,试试就试试,有本事你别监控我,别压榨我,我立马去找一批嫩模!”
啊啊啊!!
傅辞好想死啊!
到底是怎么肥四?
路承眸光深深地看着傅辞,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真言符的威力很快就消失了。
但傅辞不知道,他抓着路承的手哭道:“路承你听我解释啊,我刚才一定是中邪了,说的话都不能当真……”
“你的话,能有一句是真的吗?”路承挑着眼角冷笑出声。
傅辞哭道:“能!当然能!我的真心天地可鉴啊!!”
欸。
怎么现在说话正常了?
傅辞觉得刚才一定是工作一天,然后受刺激了。
恢复正常后,傅辞整个人都往路承身上靠,小娇妻似的撒娇:“路承,你别这样对人家嘛。”
众人:“……”
路承指尖抵着傅辞的额头,把他往边上推了推,嗓音冷淡:“别来沾边,老子怕被绿成草原。”
“哎呀路承哥哥~~”傅辞豁出去了,娇滴滴的开口:“刚才那真不是人家的本意,就是撞鬼了。”
“这个世上是有鬼的呀,你可一定要相信我,人家身上心里都只有你。”
他眨巴着潋滟的凤眸,像小奶狗一样。
路承睨着他,忽然伸手,往傅辞身后摸去。
傅辞娇躯一震:“干、干啥?这么多人呢,可不兴乱搞啊!”
路承没说话,把傅辞身后那张真言符扯了下来。
傅辞看到那张符纸,就想起刚才路愿拍了他一下,顿时就明白了。
“啊啊啊!路愿你个坏女人,原来是你害我!”他当即就要跟路愿拼命。
颈子后的皮被路承捏住,连路愿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就被路承抓了回来。
傅辞要哭。
“你要是心里没这么想,真言符能有用?”路承嗓音淡漠的冷笑。
傅辞弱弱地摇头:“没,我真没这么想。”
傅辞到底是什么尿性,路承一清二楚,根本就不信他半个字。
就是欠收拾了。
反正傅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化悲愤为食欲,干完了这顿火锅。
秦礼夹了块牛肉,若无其事的问:“程烟什么时候回来?”
程烟跟程然是双胞胎姐妹,程烟是妹妹。
程家这一代,生了两个女孩,可把程父程母给激动的,整天抱着两个小姑娘出去炫耀。
程肆嗓音淡然:“在路上,明天晚上就能到京城。”
秦礼支着脸,饶有兴趣的问:“你说,当初你爸你妈,怎么不让你俩妹妹,跟路家定娃娃亲啊?”
程肆:“没关注。”
路愿懒洋洋道:“想定娃娃亲来着,但是被嫌弃了。”
秦礼:“?”
他嗅到了八卦的气息,连忙问:“谁被嫌弃了?”
路愿挑眉:“程然和程烟。”
“她俩能被嫌弃????”秦礼瞳孔震惊,斜了眼路承。
路承眼眸半眯着,徐徐道:“不是我,是老大嫌弃的。”
秦礼:“?”
路愿笑道:“她俩比我先出生,我听我爸妈说,当时打算让路枭选一个当媳妇的。”
“结果路枭抱一个哭一个。”
“后来再抱的时候,就被她俩各自滋了一泡尿,路枭就怕了。”
那婚事自然就不存在。
“这是她俩嫌弃路枭吧。”秦礼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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