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一边凉凉的说道:“因为她进去没事,你进去就是死路一条。”
“你说什么?”
楚风对其他人向来没什么好脾气,此刻只是不屑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
昏暗的房间内,男人微微靠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放着数量可观的空酒瓶,慕岑扫了一眼,秦绥除了衣衫有些凌乱,还真看不出来是来买醉的。
哪有这么自持的买醉?慕岑抬脚走过去,一个酒瓶碎裂在她脚边,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低吼:“滚出去!”
慕岑挑眉,这是醉到不认人了?她微微勾起嘴角,这样最好!
◇ 第二十七章 试着原谅
“阿绥,我是慕岑。”慕岑越过地上的碎片坐在他身边,声音轻柔的像是要把人催眠。
这句话像是有魔力一般,奇迹般的安抚了秦绥暴虐的情绪,慕岑清楚的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和无助。
心,在这一瞬狠狠的疼了一下。
慕岑坐近了一点,伸出手轻柔的帮他按压太阳穴,以前秦绥喝醉了回家,她都是这么做的。
慢慢的,秦绥放松下来,嘴里也在无意识的嘟哝着什么。
慕岑仔细听了一下,却听不清楚,只是些呓语。
看着男人精致的侧颜,慕岑开口:“阿绥,你当初真的没有让人去杀我吗?”
都说酒后吐真言,她倒想知道,秦绥对于当初的事情,到底是怎样的态度。
秦绥眼皮微微动了动,却没睁开,就在慕岑以为他睡过去的时候,就听到他说:“没有,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我都没有要杀你的想法。”
“慕岑,是我的错,我太晚才发现自己的感情,我以为对慕然才是爱,其实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你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秦绥抓着她的手,吐词清楚,一点也不像是醉酒的人。
慕岑垂下眼看着秦绥抓着她的手,指节分明,手指修长,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个男人都是得上天恩宠的。
如果不是他做的,是不是可以证明,其实秦绥也没有那么坏,也许自己可以试着原谅他?
“你醒过来,我们再好好谈谈以后的事情。”
慕岑轻轻的握着他的手,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绥微微动了动头,觉得有些奇怪,以往清醒过来,总是头疼欲裂,怎么这次,疼的没那么厉害,难道是对酒精有了抵抗力?
下一刻,他浑身一怔,极其缓慢的转头,然后看到了身旁已经睡着的慕岑。
“慕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你醒过来,我们再好好谈谈以后的事情。”
酒醉时的对话,丝丝缕缕的回到他脑海里,旋即一阵狂喜涌上心头,慕岑这是答应了吗?
秦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沉睡的慕岑,整个人都像定格一般,生怕吵醒了她,惊了这场梦。
慕岑睁开眼就看到这一幕,她眨了眨眼,觉得有些好笑。
“你什么时候醒的?”
“半个小时之前。”
“那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嗯。”
慕岑抓了抓头发,转头问他:“听说秦伯伯病了,我们去看一下他。”
“好。”
秦绥起身,猛地晃了晃身子,被慕岑一把扶住,“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喝多了酒。”
慕岑也没多想,和他出门一同来到了秦家老宅。
下人见到他们,赶紧上楼通报:“老爷,少爷和少夫人来了。”
秦父将碗重重一放,“不见。”随即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少夫人?”
“是慕岑小姐。”下人恭敬的回答。
两人说话间,秦绥已经带着慕岑到了房间门口。
看着床上脸色不太好的父亲,秦绥识趣的退后一步,让慕岑先进去。
慕岑坦然的走进,示意下人出去,然后坐到秦父身边说道:“爸,您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
秦父一愣:“你们……和好了?”
秦绥接话:“是啊,爸,前段时间是我不对。”然后看着慕岑,眼里满是期待。
慕岑直接无视他的眼神,淡然的说道:“爸,你先养好身子,其他的我们以后再说。”
秦父被慕岑哄得服服帖帖,等他们走的时候,精神都好了不少。
回到秦家,秦绥一把抱住慕岑,问道:“你真的愿意跟我重新开始?”
“或者你想跟慕然重新开始?”
“没有,以后只有你。”
慕岑靠在他怀里但笑不语,心里却很宁静。
只是,这些宁静在不久后,都会被统统打破,命运的馈赠,从来就不存在。
◇ 第二十八章 安分守己
S城一家私人医院,慕然看着医生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医生后背已经冒出了冷汗,强撑着开口:“按您的身体情况来看,如果硬要留下这个孩子,极有可能一尸两命。”
慕然阴测测的开口:“只能打掉?”
医生更慌了,“打掉的话,您的子宫也会保不住。”
“庸医!你知不知道只要我一句话,你们这家医院一定开不下去!你知道这是谁的孩子吗!”慕然气的浑身发抖,厉声喝道。
看着一脸无奈的医生,慕然陡然冒出一个想法,这样不是更好吗?这个孩子反正也留不下,为什么不作为筹码要挟秦绥。
想到这里,慕然脸上浮现一抹笑意,对医生叮嘱道:“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
刚走出医院,慕然手机就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接起,那边说了几句,惹得他脸色大变!对着电话怒吼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准回国吗?被抓到你只有死路一条!”
慕然又说了两句,最后说道:“既然你回国了就给我藏好点,要是让秦绥发现你,不等他动手,我一样能让你死,知道吗?”
慕然将钱汇过去之后,拨通了秦绥的电话:“阿绥,有时间吗?我有些事想跟你说。”
秦绥,我就不信孩子都牵不住你的心!
如慕然所料,秦绥很快就到了,让她没想到的是,慕岑竟然也来了。
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慕然放在桌下的手缓缓握紧,尖利的指甲都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掐进了肉里。
秦绥将椅子拉开,让慕岑坐下,然后才问道:“什么事?”
慕然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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