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鹤礼这是要搞死祁氏集团的打算。
不能让他继续这样下去。
“损失?我赔不起?”夜鹤礼嗤笑了一声,带上了狠意的嗓音开口,“不计一切成本!”
不行。
听到时宛柔眼睛一闭,心一狠,将自己的左脚狠狠地崴了下去,顿时,刺骨的痛感袭上来,她张嘴痛呼,“啊!”
“给我用钱砸,砸到祁氏…….谁在外面?”夜鹤礼正对着手机另一端发号施令,书房外的门口就传过来动静。
“夜鹤礼……”
听到这个嗓音,瞬间,没通完话的手机被他丢到桌子上,夜鹤礼tຊ起身匆匆地来到门口。
“喂,喂总裁,您刚刚说什么?”
电话那端传出声音,却没有人来回答他。
当看到书房门口的情景时,夜鹤礼的黑眸在一瞬间变得惊慌。
第116章 夜鹤礼,我好疼
时宛柔这下是真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疼,太疼了。
她崴得太用力了。
夜鹤礼蹲下身子,双眸掠过强烈的紧张,“摔到哪里了?哪里疼?我看看。”
“我走路不小心……左脚崴到了,好疼。”
时宛柔吃痛地道,现在她连说话都费劲。
夜鹤礼眸底的暴戾通通消失不见,取代上来的是浓浓的心疼,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口处,将时宛柔公主抱起来,“我马上让医生过来!”
夜鹤礼的脚步很快,一贯狂妄的俊容上透露出浓重的焦虑之意,眉心也紧紧拧了起来,“很快,别怕,别忍着,疼你就咬我!”
“来,你咬我,我皮厚。”夜鹤礼一边安慰着怀里的人,一边将自己的手臂往她的唇边靠了靠。
时宛柔疼得嘴唇发白,根本没有力气去咬他。
“通知医生滚过来!现在立刻!”夜鹤礼眸底的寒光射向汤伯,大步走向卧室。
“是,是,我马上去。”汤伯看到这场景,心底暗道一声不好,立刻着急连慌地去通知医生。
医生很快来到卧室。
时宛柔被轻放到床上,疼得她的眼眸都睁不开。
早知道崴轻点了,真疼死她了。
夜鹤礼浑身散发着烦躁,朝着医生吼着,“赶紧滚过来治病!”
“是,是,总裁。”医生连忙应声,丝毫不敢耽误地走上前。
时宛柔疼得脑子发昏,后背已被冷汗浸湿,脑子也越来越不清醒。
“总裁,时小姐的脚是崴到了,骨骼部位出现骨折的情况,需要打石膏固定,预防骨折的骨骼移位。”医生一边向夜鹤礼报告,一边专业地进行治疗。
夜鹤礼走到床的另一边,一双暴戾的黑眸里全是担忧,他伸手将她脸颊上的发丝抚开,转头瞪着医生道,“你轻点!”
“是,是。”医生被这声吼吓得手微抖了下,马上回复道。
等医生治疗好退出卧室的时候,时宛柔已经昏睡过去。
此刻,她的唇角发白,发丝上都有些汗痕,阖着眼眸躺在床上,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让人直觉心疼。
夜鹤礼坐在床边,一双黑眸充斥着满眶的心疼。
他伸出手,将她的小手轻握在自己掌心里。
走个路都能崴到脚,蠢女人。
【将帝宫的里里外外全铺上厚地毯,现在立刻去办!】
手机被夜鹤礼按到信息页面,发送给汤伯。
不是她的错,是帝宫的破地板太硬。
夜鹤礼的眸底映着溺死人的心疼。
“夜鹤礼,我好疼……”在昏睡的梦魇中,一声很轻很轻的呢喃传到夜鹤礼的耳朵。
顿时,他的心都感觉像是被人用大掌揪着一样发疼。
他满眼都是心疼,俯身下来,在她的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轻声哄着她道,“乖,我在,我陪着你,好好睡觉,睡醒就不疼了。”
睡梦中的时宛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声轻柔的哄声哄到了,她的眉头缓缓地舒缓开来,呼吸逐渐变得平缓。
夜鹤礼坐在床边,如一座雕像一样,满心只看着她。
……
第117章 吵架
崴脚计划是成功的,成功地将夜鹤礼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时宛柔的身上。
比如这时,时宛柔正被迫地“享受”着夜鹤礼给她的服务。
眼见一勺粥又被喂到嘴边,她偏了偏头,眉眼里带着拒绝地道,“夜鹤礼,我是脚崴了,不是手崴了,我可以自己吃。”
夜鹤礼身着一身休闲的家居服,此时正又将一勺鸡丝粥喂到时宛柔的嘴边,他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恐吓道,“不吃我就嘴对嘴喂你了。”
“……”
时宛柔被这话吓得一激灵。
在对上夜鹤礼认真的黑眸后,她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认命地接受着夜鹤礼一勺一勺地喂她。
比起另一个方式,这个方法更能让她接受一点。
“乖女孩。”夜鹤礼很是满意此刻她的乖巧,唇边也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
…….
接下来的一周,夜鹤礼都没有去财团,时宛柔估计着他是将财团的事都丢给了孟洲,而他自己则全心全意地陪在帝宫照顾她。
这次崴脚付出的代价极大,夜鹤礼已经恨不得她的所有事他都进行代劳。
吃饭、看书、睡觉、甚至是洗漱,他都跟她形影不离,一双眼眸全黏在她的身上。
时宛柔被黏得厌烦,其实她的脚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不过为了继续让夜鹤礼分心,才装出一副伤没好的样子。
比如此刻,她忍无可忍地望向身旁的男人,开口道,“夜鹤礼,你看报表就看报表,你让我坐得这么近干什么?”
她已经确定了这几天他都没有去打击报复祁氏集团,那她就不想挨他这么近,她坐对面的沙发上看看书还挺好的。
时宛柔瞪着旁边的人。
夜鹤礼此时正坐在书房的金丝楠木椅上,手里拿着一份财务报表,而在他的身边,一张小一些的金丝楠木椅被拉得很近。
两人的气息近在咫尺。
夜鹤礼瞥她一眼,“怕你又摔了。”
他现在得将她放在眼皮底下看着才安心。
于是,时宛柔被迫地跟着他看了一下午的财务报表,她的眼眸都要垂下去了。
忽的,她眸光一转,尽量让自己的神情变得柔软,她将声音尾调拉长,嗓音有些娇,“夜鹤礼……我想……”
“……”夜鹤礼被这声娇软的嗓音勾得眼眸发沉,财务报表被他丢开,他转过眸来,狠狠地盯着她,“想了?”
“……?”
时宛柔的脑子里一万个问号。
想什么?
“那也不行,你忍忍,你的伤还没好!”夜鹤礼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一句话后,恶狠狠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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