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早有预谋的百姓你一言我一语后,周围不明所以的百姓开始站在苏烟烟那边指责傅南鸢的不是。
法不责众,傅南鸢眯起双眼,盯着两人远去的迎亲队伍。
好!天造地设,情比金坚是吧,本公主倒要看看,许元锦你能不能担起这样的盛名!
……
殿试结束,放榜那日。
许元锦自己赫然高中探花,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在他刚走到宫门口时,听到路过的一群宫女议论。
“听说太后有意为公主挑选合适的夫婿。”
许元锦听得一愣,心中感慨道:也不知道谁这么好命,能尚公主。
此时,一个小宫女走了过来:“许探花,我家公主有请。”
许元锦心中一惊,回神后急忙跟上领路的宫女。
一路跟着进了偏殿,许元锦就见屏风后端坐着一位女子,不敢多看,连忙跪拜在地,惶恐不安。
“许探花不必多礼,本宫对许探花的才识极为仰慕,不知许探花可愿入公主府?”
原本惶恐不安的许元锦呆愣住了,许久不曾说话。
“许探花可是不愿?”
许元锦听出公主的怒意,下意识的道:“微臣愿意,只是微臣家中已娶妻……”
“那便罢了,本宫也不愿做那拆了鸳鸯的罪人。”
听着幕后一阵叹息,许元锦猛地想到,若是他做了驸马,身份地位与之前可就天差地别了。
他又想到自己新娶的娇妻苏烟烟。
罢了,苏烟烟如何比得上公主。
许元锦话锋一转,急忙应声:“公主,放心,我与那妇人并无情意,臣这就立刻回去休了那贱人!”
傅南鸢见许元锦变脸之快,冷然一笑。
“好,本宫等着许探花。”
春墨将许元锦送出公主殿回来,忧心问道:“公主,你真的要招许探花做驸马?”
公主莫不是还对许探花有情?
幕帘后的傅南鸢冷笑出声:“呵,怎么可能。”她早就已经看清了许元锦的本质,不过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
她还以为许元锦有多爱苏烟烟呢,如今看来不过尔尔。
傅南鸢想着那个逼着自己敬茶的女人,捏了捏自己的手帕。
她承受过的,苏烟烟怎能不受一遍!
第十章
许家院内。
苏烟烟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不敢置信:“许元锦,今日是我回门的日子,你进宫一趟,回来就告诉我说要休妻?”
“谁管你回门,现在我就是要休了你M.L.Z.L.!”
苏烟烟怒目圆睁道:“我苏家是皇商,家财万贯!你就一个穷探花郎!你真当你飞黄腾达了?”
许元锦直接一纸休书甩出:“你苏家再怎么有钱,就是个臭卖布的,我马上是驸马!谁还能看上你几个臭钱!收拾东西赶紧滚!”
……
御花园内,招亲宴上。
许元锦一身锦衣,在众人间高谈论阔。
一想到今日过后他就要成为驸马,内心就仿若阵阵春风拂过。
“许探花,今日来的皆是权贵,你一个穷酸书生,竟也妄想当这驸马。”一人嘲讽道。
许元锦气急败坏道:“瞎了你的狗眼!我和你们这些待选之人可不一样,今日过后,你们给我提靴都不配!”
许元锦不屑和这群人说话,昂着头严武扬威的转身往旁边走去。
却不想刚走出去没几步就看见不远处站着的顾勉之。
他记得,这位就是上次马场上和傅南鸢勾搭在一起的男人,还是个将军呢!
呵!今时不同往日,他将来可是皇亲国戚!不管是将军还是权贵都得看他脸色!
但令他想不到的是,下一刹竟见傅南鸢走了出来!
许元锦瞧见穿着比他还华贵的傅南鸢,眉头一皱。
想到傅南鸢和顾勉之间的亲密,许元锦恍然大悟,满脸不屑道:“傅南鸢,你还真是下贱,见谁都往上贴!穿得这般花枝招展,真当攀上高枝儿了。”
傅南鸢听见许元锦的嘲讽站定,顺着许元锦的目光便瞧见了不远处的顾勉之,瞬间明了。
她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许元锦。
“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我告诉你,今天是公主的招亲宴,我就是公主内定的驸马,你以后见了我都得行跪拜之礼!”
傅南鸢听完后,饶有兴趣的直视许元锦笑道:“驸马?我还要对你行跪拜之礼?看来许探花当真要平步青云了,真是恭喜!只是可怜了那苏烟烟,出嫁时谁不说一句你们情比金坚,怎得还没回门呢,就被休了?”
许元锦似是被人揭到短处,怒火中烧道:“苏烟烟不过是一个商女,哪比得上公主,倒是你,就算成了将军夫人,日后战事起时,保不准就要守寡!”
这人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怎么胡乱编排她!
她一直就当许元锦是见钱眼开,趋炎附势之人,没想到心思竟这般恶毒!
当初她真是瞎了眼了!
傅南鸢意味深长的冷冷道:“许元锦,你别高兴的太早,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洋洋得意的许元锦,听到傅南鸢话语里毫不掩饰的嘲讽,愤怒骂道:“你个小贱人,你……”
一道盛怒的声音从许元锦身后响起:“你说谁是小贱人?”
许元锦没反应过来,直接用手指着傅南鸢:“说她!”
“放肆!她是我儿南鸢公主!岂容你这般污蔑!”
许元锦在一声“皇后娘娘驾到”中瘫软在地。
第十一章
许元锦匍匐的跪拜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出。
他心底直打鼓,跪下是他的自然反应,他现在不确定,皇后刚刚说的公主到底是谁。
只希望不是他猜想的那样。
正当许元锦努力压低自己的身子,企图以此来降低存在感的时候,头顶上方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你便是前不久皇上钦定的探花?”
淡漠的话语压的许元锦喘不过气。
许元锦遵循着声音,膝盖擦地的挪动跪拜的方向,恭敬道:“回皇后娘娘,正是微臣许元锦,今年的探花。”
他是皇上钦点的,只希望皇后能看在皇上的面上,能饶他死罪。
皇后不紧不慢的轻啜了一口茶:“既是探花,怎这般口吐污秽?出言伤我儿南鸢公主?”
可跪着的许元锦全身像是被大火烤过一般,后背的衣衫早已汗湿。
皇后一上来就把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在他身上,摆明是说他德不配位。
许元锦微微抬头,试探道:“皇后娘娘,我并未中伤公主殿下。”
他今日可是来接受公主选亲的,怎么会骂公主呢,他往后的好日子,可是全靠公主的。
“放肆!还敢狡辩!给我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皇后话落,旁边就有几个官差上前要去拖拽许元锦。
许元锦一听要挨板子,急忙挣脱几人的桎梏,跪着爬向皇后道:“皇后娘娘娘圣明,请皇后娘娘恕罪,是微臣眼皮子浅,未曾见过公主殿下,冲撞了公主。”
许元锦不断的磕着响头,他现在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此时他终于接受了现实,傅南鸢是皇后的女儿,是大庆尊贵的公主。
大庆朝现在就两位公主,一位才十岁,另一位很明显就是眼前的傅南鸢了。
也就是他前些日子见的公主,其实就是傅南鸢!
而他为了傅南鸢休了苏烟烟。
该死的傅南鸢,她一定是故意的。
皇后见一旁的女儿面无表情,心里便猜女儿生了气:“许探花,你真当我大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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