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傅景谦此刻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触即发。
南湘心里怨恨,短短五年,苏棠居然在傅景谦心里生根发芽了。
南湘有点窝火,被陆爷当众奚落,又不敢当场反驳,窝囊死了。
如今傅景谦就因为别人说一句苏棠的不是,就大动肝火,显然他放不下苏棠。
“景谦,你冷静点!大家都是同学,他也没有别的意思,别把事情闹大了。”
阮池边说边拉住傅景谦的胳膊,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他嘴贱,谁让他侮辱苏棠。”
傅景谦的眼眸中闪烁着熊熊怒火,他瞪视着那个口出恶言的男生,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傅景谦,要知道这五年都是你纵容我们这样欺负她的,你别说现在人家退婚了,你又放不下她了吧!别忘了伤她最深的人是你。”
他怒吼着,但手中的拳头终究没有再挥到傅景谦的身上,被旁人紧紧拽住。
“够了,傅景谦!苏棠已经结婚了,你现在这样维护她给谁看?”
南湘在一旁焦急地喊道,她虽然对苏棠心生嫉妒,但更不愿看到傅景谦因一时冲动而惹下大祸。
傅景谦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看向南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眼神。
他欲言又止,心中那股憋屈与后悔如同潮水般涌来,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了。
南湘赶紧抓起自己的手机追了出去,不管他心里有谁,她都不能放弃傅景谦这棵摇钱树。
陆霆年一路拉着苏棠坐上了车。
她转头看向车子外面的林浅,感激地笑了笑,“浅浅,今晚谢谢你。”
林浅拍了拍苏棠的肩膀,笑道:“咱俩谁跟谁啊,别客气!你们赶紧走吧,省得再看到那些让人倒胃口的家伙。”
车子启动后,苏棠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因为她的手还被陆霆年牵着,而且还感觉到有束火辣辣的目光在盯着她。
苏棠终于忍不住扭头,对上他那深邃的目光,“老公,谢谢你今天为我所做的一切。”
苏棠都感觉自己的手心出汗了,却不敢随意乱动,只是被动的被陆霆年的大手紧握着。
陆霆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陆太太,我不想光听口头上的谢谢,能让我看点实际的吗?”
苏棠目光一怔,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
她身子前倾,鼓起勇气,在陆霆年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谢谢你,老公。”
她的声音如同蚊子般细小,却充满了真挚的情感。
陆霆年先是一愣,这是他真真正正体会到苏棠对他的真情实感。
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陆太太,你刚刚当众宣布了我是你的老公,我好开心,你终于让我看见到了你也在努力向我靠近。”
说着,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回吻苏棠。
苏棠有点害羞,毕竟是在车里,开车的白风还在,她含羞带怯的轻轻推开了他。
“别闹,还有外人在呢。”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与娇嗔,让陆霆年心中更加痒痒的。
白风现在有种想当透明人的冲动,“少奶奶,你们随意,我不是人。”
苏棠听到白风的话,更加的羞臊,直接把头埋在陆霆年的胸口。
陆霆年无奈地笑了笑,只好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把她搂在怀里。
回到家里,苏棠洗漱完毕,就看见陆霆年端着一杯热牛奶,“喝完了好好睡一觉。”
苏棠接过牛奶,“咕咚咕咚”喝了干净。
她看着陆霆年,眼中满是感激,“老公,你真好。”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你是我的老婆。”
陆霆年没有离开,只是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苏棠,把她盯得心慌慌。
在车上,她就感觉到陆霆年动情了,趴在他胸前的时候,就感觉他有力的心跳加剧。
被他含情脉脉的看着,苏棠有点手足无措,眼睁睁看着他抬手过来,身子紧张过度的有点发抖。
内心暗想,难道他在车上没亲够?
她似乎好像对他印象改观了不少,现在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了。
对于他的亲吻,她不排斥。
眼看着他越来越近,苏棠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
近了,近了,她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没有甜蜜的亲吻,只感觉他用自己的指度在自己的唇角一抹。
苏棠的耳边一股热浪灼烧着耳根,同时耳边响起戏谑的声音,“陆太太,牛奶沾到唇角了,闭眼睛干什么,不会是在车上意犹未尽,想要再继续吧!”
苏棠知道被他戏弄,赶紧睁眼,想要掩饰尴尬:“我,我没有……我只是,唔唔!”
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陆霆年给堵个严实。
看着眼前被自己戏弄的脸红心跳的娇妻,他实在忍不住想要品尝。
他几乎是霸道的将她的唇瓣堵上,带着霸道的温柔还有对苏棠的珍视和渴望。
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心跳和呼吸交织在一起。
薄凉的唇瓣逐渐变得温暖起来,她的回应也从羞涩变成温柔的,仿佛是在告诉他,这一刻,她愿意与他共享所有的美好。
同学会散场后,林浅看着苏棠被陆霆年送回家后,才转身去了停车场。
她这次参加同学会是带着目的来的,想要和阮池断绝了不清不楚的关系。
她坐在车里,拿起手机给阮池拨通了电话,“出来了吗,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我现在要去趟医院,林强被傅景谦打了,你要是不着急,就在飞天广场等我一会,完事我去找你。”
“好!”林浅挂掉电话,开车直接去了飞天广场。
十月的天气,外面居然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林浅找了家咖啡厅坐下,回想着这些年与阮池的相处模式,她不想继续了。
好哥们只是借口,男女之间是没有真正的纯友谊的。
只有那些存在暧昧关系的人在自欺欺人罢了。
她和阮池虽然是好哥们,但是他只要遇到好友那个妹妹,就会把自己抛诸脑后。
三个人打伞,她永远都是那个淋雨的人。
记得有一次自己过生日,推了棠棠陪她一起,想要和阮池一起过。
阮池刚到餐厅,小妹妹一通电话就给叫走了,就好像在他身上装了定位一样随时能把他喊走。
不知不觉,时间来到晚上十一点,咖啡店都打烊,阮池也没来。
她再次拨通了阮池的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声:“阮池,你还没忙完吗?”
电话那头的阮池心里“咯噔”一下,“浅浅不好意思,我忙完医院的事情,我给忘了咱们两个有约。”
林浅面色苍白,站在空旷的广场上,寒风吹打着脸庞,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
“阮池,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了,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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