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敢硬闯进去,怕惹她不喜。
天色暗下来,惊雷翻滚,很快下起了雨。
听着外头的雨声,赵意浓有些昏昏欲睡,慕容序忍不住笑:“真没良心,你没法翻书,我逐页给你翻,还给你注解,你倒一头扎进梦乡里了。”
她如何不知是慕容序抛下自己的事,特地帮她熟悉这五年来族内的大小事务,可药劲来了,她根本就撑不起精神。
再硬撑下去,也是什么都过不了脑子,只好愧疚道:“要不明日吧,现下是不论看多少,都记不住了。”
慕容序合上书,却在她走出几步后叫住她,“外头雨大,今夜在殿中休息吧。”
看着窗外瓢泼大雨,赵意浓点头,随着侍者离开时,听见外头传来声音,“不好了,这人晕倒了。”
赵意浓皱了下眉,却并未多言,只是平静走向西殿。
祭司已经明白赵意浓这五年去干了什么,怒不可遏,阴阳怪气道:“圣女可真是大本领,跑到外头找了个夫君,如今又把夫君引了过来,让族长沦为笑柄。”
赵意浓转过身来,明白祭司是要借题发挥,平静道:“我是嫁人了不错,可我与他已无关系。皇后亲自下旨将我们分开,如今我是自由身。他自己找过来,若是祭司看不惯,直接将人丢出去便是。”
祭司喉头一哽,看向慕容序,可慕容序神色淡淡,显然并不在意,只能冷哼道:“你说得倒是轻巧,他是寻你来的。我把他丢出去,出了什么事,到时又赖在我身上。外乡的人命,我可担不起。”
“我担。”
赵意浓声音冰冷,“来人,送走,是死是活不必来报。”
连日奔波,又淋了雨,傅清崖身上起了高热,思绪昏沉,听到这里浑身一僵。
慕容序也有些意外,看了赵意浓一眼,随后对守卫道:“照做。”
祭司没想到慕容序会如此纵容赵意浓,连她在外头嫁人,丢了两相蛊都不在意,还想开口,却见慕容序摆手,“都下去吧。”
雨水越来越大,守卫根本不知道该将这外乡人丢到哪里去,却见祭司走过来,“将他交给我吧。”
当日也是这样的雨天,他丢下她去寻了苏知宁,后来她发了高热。
是报应吗,她不愿见他,将他关在门外,泼天大雨淋下,也让他感染了风寒。
这么想着,他便一碗药都不想吃了,却听到模样阴森的祭司道:“赵意浓将两相蛊给你用了?”
想起下午听到的话,傅清崖沉默着,祭司又道:“两相蛊是族内圣物,她对你倒是不错。你能千里迢迢找过来,想来也是对她用情至深。”
这是往日傅清崖对待犯人时会用到的话术,立时警惕下来,撑起精神道:“你想干什么?”
祭司笑了笑,“别紧张,我只是想成全你们罢了。”
“我帮你们离开,怎么样?”
傅清崖知道这祭司未安好心,贯来的警惕让他别过头去。
祭司有些失望,他确实并不是真心要帮他们,而是想让族长清醒一点,看清赵意浓是个什么货色,只当作解药就好,不要放太多心思在这样的女子身上。
忽然有人敲门,是慕容序身边的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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