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很漂亮,此刻她柔弱无骨的身子靠得很近,眼里湿漉漉的像只涉世未深的小鹿,身上的味道勾的能要他的命。
可是,这女人喜欢秦远。
沈西决捏住她的下巴将人推远:“我说了,你不合适。”
眼看着美人计失败了,南汐眼神一转,美眸里充满了泪水。
“我真的好想好想演戏啊,如果不能演戏我就会睡不着,睡不着我就会掉头发,掉头发我就丑了,丑了你就会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沈西决:“……”
南汐抬起手去抹眼泪,无名指上的戒指吸引了沈西决的注意。
他看着那枚婚戒,想起下午白异汇报给他的内容。
她为了这枚婚戒在垃圾里翻找了一夜。
沈西决心里微微动容。
片刻后,冷淡的说了一句,“我考虑考虑。”
“老公,谢谢你!”
南汐开心的在他脸上印下一吻后,乖巧的从他身上滚下来,哪里还有刚才说自己变丑他就不会要她的惨样。
南汐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一拍自己的额头:“差点忘了。”
她冲男人道:“老公,我想回趟家。”
就要到父亲吃药的时间了,她必须尽快回家阻止才行!
前世因为与沈西决的婚事,她跟父亲闹得决裂,从此没去关心过父亲。
后来父亲死了,她才知道父亲是被后妈与秦远联手害死的。
他们将父亲治病的药换了,换成了慢性毒药,这一世她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害死。
沈西决听闻她要回家后,神色一沉。
这女人刚才还对他甜言蜜语,现在就急着赶回家去见奸夫!
果然对他的乖都是装的。
“停车!”
车子停下,沈西决冷酷至极的对南汐道:“下去!”
南汐:“……”
他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南汐不敢惹,于是乖乖的下了车。
沈西决的车驶离视线,南汐没办法,招手叫了辆计程车,报了家里的地址。
另一边,白异边开车边观察沈西决的脸色,轻咳一声道:“总裁,让夫人单独回去,好像不太好。”
“结婚第二天就单独回去,万一那个居心叵测的趁机……”
沈西决拧眉,他知道白异说的是秦远。
他就这么放任南汐去见秦远,的确是合了她的心意?
“掉头。”
“好的,总裁。”白异一个漂亮的掉头,回到刚才南汐下车的地方。
然而,原地只有飘落的几片树叶。
沈西决幽黑的眸看着南汐站过的地方,脸色臭到了极致。
她果然是在做戏!他都没走多远,她就急不可待的飞奔到心上人那里去了。
该死的女人!
……
南汐手提凤祥斋的椒盐酥下了计程车,父亲最喜欢吃这一口,所以刚才路过凤祥斋的时候她让司机停了车。
抬头看着熟悉的家门,南汐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个家,前世她与父亲闹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南汐深吸口气,按响门铃。
开门的是南家的老佣人,看到南汐时她微微一愣,随即笑容满面道:“小姐,你回来啦,快进来。”
说着,伸手帮南汐接过椒盐酥。
“季妈,我爸呢?”
“老爷在楼上休息。”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客厅。
沙发上坐着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虽上了年纪但保养得当,她正低头玩着手机,听到说话声后懒懒的抬眸望过来。
看到南汐的一刹那有些惊讶,这野丫头怎么回来了?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竟然还有脸回来!”
关雪精致的脸上堆满讥讽刻薄的笑,翘起的丹凤眼透着几分恶毒。
南汐在沙发上坐下,瞥了眼关雪,淡淡道:“这回自己家,难道不可以吗?”
关雪是她后妈,从小对她就很一般,所以她对关雪也没有好感。
以前关雪针对她,秦远便会站出来维护她。但是,这不过是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戏码罢了。
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依赖秦远,好谋她家的财产。
南汐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你爱回就回,我只是担心老爷子被某人气得升天。”
关雪意有所指的瞪了她一眼,便起身朝楼上走去,临走前对季妈道:“你是木头啊,还不快去煎药!”
季妈应了一声朝厨房走去,南汐目送关雪上了楼后,进了厨房。
“季妈,我爸的病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医生说中药起效慢,但是不伤身体。”
季妈边说边忙碌着准备煎药,南汐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药递过去,道:“季妈,我爸喝了那么久的药也不见好,不如试试我这副新药吧。我特意找了个出名的老中医开的,吃了或许会有点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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