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衍没再听下去,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看着醉酒不醒的容蝶,只觉可笑。
随即对司机开口:“去最近的酒店。”
“是。”
将容蝶扔进酒店,司怀衍没再多看一眼,径直离去。
而另一边。
挂断电话的容宁宁当即跟容母委屈道:“妈,司总怎么会和姐姐在一起……”
容母刚刚将一切都听得清楚,忙安抚女儿:“放心,宁宁,我绝不会让她阻碍到你的幸福!”
容母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翌日。
容蝶在陌生的房间里醒来,宿醉后的大脑抽痛,隐约有记忆片段闪过。
抬手摸向嘴唇,容蝶神色微僵。
回过神来,她不禁苦笑出声。
匆匆退房,容蝶准备回家换身衣物。
踏进家里,却见屋内竟站着名陌生的中年男人。
容蝶心莫名提起,皱眉问:“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中年男人油头肥耳,嘿嘿一笑:“蝶蝶,认识一下,我叫李勇,以后就是你老公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容蝶脸色一变,身后却传来容母的声音:“勇哥,人我就给你了,剩下的五十万彩礼记得打给我!”
“妈?!”
容蝶明白过来,又惊恐又害怕,她没想到容母竟能丧心病狂到这个程度!
容蝶下意识要往外跑,可门边的容母直接走了出去,把门一关!
容母离开家,当即乐滋滋给容宁宁打电话:“宁宁,妈已经帮你搞定了。”
看着容宁宁回复的‘亲亲’表情包,容母随即慈爱的笑了。
她把容蝶直接抛之脑后,随即到牌馆打牌。
可还没到一个小时,就直接被几个警察带走了。
警局问询厅。
警察面前坐着三个人。
李勇头上绑着血迹绷带,容蝶衣衫凌乱,容母则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容宁宁很快赶到:“警官您好,我来保释我妈!”
容蝶闻声抬头,却是呼吸一窒。
走出警局。
容蝶无措而感激地对面前的男人道谢:“顾律师,多谢你能过来。”
顾怀夕就是帮她拟解约书的律师。
警察问保释人时,她实在不知道能写谁,听说可以写律师,就只好写了顾怀夕的名字。
“不用多谢,容小姐是我的客户,做这些是我应该的。”顾怀夕隐在眼镜下的挑花眼带笑,神色温柔。
他领着容蝶来到车前,十分绅士替她打开车门:“走吧,我们先离开这里。”
另一边。
司怀衍的车上。
容宁宁揽着容母安慰:“妈,别哭了,姐姐总有一天会回头是岸的。”
容母的哭声却并未停歇,甚至越发凄凄哀哀——
“是我的错,没教好你姐姐,以前她就整天跟乱七八糟的男人来往,还打过胎……”
堕胎?
听到这个,司怀衍骤然出声:“她打胎,是什么时候的事?”
容母抽泣声一顿,回答:“五年前。”
见司怀衍神色有变,她当即做出叹息惋惜的神色:“唉……那好好的一个孩子也是苦命,要是生下来得有四岁了,可当初我怎么劝她都不听,非要打了!”
五年前,那正是他和容蝶分手的时候。
司怀衍脸色阴沉,不再多问。
过了几日。
容蝶下定决心,在顾怀夕的陪同下,来到司氏集团谈解约。
但没想到,一到公司顾怀夕便被带去跟司氏法务部相谈。
而容蝶却被领进总裁办公室。
门关上后。
是比上次还压抑的气氛。
容蝶鼓起勇气开口:“司总,您收购了我工作的主播公司,我今天是来谈解约的。”
司怀衍开了口,却是说:“容蝶,你真是一遍又一遍刷新我对你的认知下限。”
听见这话。
容蝶一愣,只以为他是说那天警局发生的事。
但她对他,早已无心解释。
她垂下眼眸,声音平静:“我们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只是来和您谈解约。”
“解约?”司怀衍嘴角挑起一个讥诮弧度,“顾怀夕的委托费最低是三十万,你陪了他几次才请动的?”
容蝶瞳孔微缩。
顾怀夕和她只要了一万委托费,若不是容蝶坚持,甚至更低。
容蝶压下心中疑惑,抬眼对上司怀衍那满眼的讥诮。
淡淡道:“我跟顾律师是单纯的委托关系。”
话落,她又加了句:“再说了,即便我和顾律师今后有什么,跟您又有什么关系?”
办公室气氛骤然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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