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珩,你扪心自问,你要是真的有那么喜欢我,你会真的不碰我吗?我们即便是刚刚在一起,可是我们有两年的磨合期,你但凡有那个心思,你真的抽不出那个时间吗?”
换做是谁,大概都不会相信,她跟司景珩朝夕相处,共处一室,却没有发生过一次关系。尽管每一次都巧合有问题,可屈琳琅不得不多想,她也一直是在骗自己而已,到这一刻,才忍不住说出口。
司景珩则是更加失望。屈琳琅并不懂他,他那么维护她,她却依旧揣测到他跟颜晚的旧情上。他纵容她对她好,她又认为他对她没其他情绪。
“我对颜晚,并没有任何旧情。”
“是吗。”她擦了擦眼泪,哽咽说道,“司景珩,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对她就是不一样的。”
司景珩嘲道:“就因为我对她有不一样的情绪?”
难道情绪还不代表什么吗?屈琳琅悲哀的想。人在对待越有距离感的人的时候,才能越发平静,对身边的人,或喜或怒,都是不一样的。
“随便你怎么想了。”司景珩也彻底失望了,最后只留下这一句话。
屈琳琅看着走开的司景珩,他的背影很决绝,决绝到让她清楚感觉到,他们之后就不是一起的了。她太心痛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和司景珩,会在在一起没多久的情况下,就分开。
她以为,她们可以走很远很远的路,这两年时间,他们明明已经磨合得够了,在一起已经不会有矛盾了,而此刻,却是这种结果。
屈琳琅绝望的闭上眼睛。
……
颜晚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的时候,沈军走了进来,没头没尾说了一句:“分手了。”
她打字的手一顿,而后抬头看了沈军一眼。
沈军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情感起伏,看不出是高兴,亦或是了然轻松,但颜晚一向就是那副表情,他见怪不怪了,“屈琳琅已经从司景珩那儿搬出去了,临时住在了一个酒店,大包小包的行李,也都带走了。”
“我知道了。”她应一声,又很快低下头去。
沈军便不打扰她,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她恬淡而又安静,根本就不像是会算计他人的人MLZL。
以至于沈军总感觉,颜晚哪怕插手了很多事情,也合情合理,情有可原。
……
颜晚在下班之后,找到了屈琳琅。
后者看见她,没有了一开始针锋相对的冲动,也没有了后来对她的忌惮,屈琳琅很平静,她笑得很凄惨,说:“颜晚,你赢了。”
“不是我赢了,是你输给了你自己。”颜晚从容自若,“你要是选择不欺骗他,即便我手里有很多你的东西,也不会有任何用处。你太不了解司景珩了,他不去调查你的过往,那就是他信任你,在提起何先生时,你就不应该再次选择隐瞒。”
“所以你现在是来教导我的?到这会儿了,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装好人。他不要我了,你满意了?”她盈盈有泪,带着怨恨看她。
“没什么满意不满意的,这种结果,我早料到了,我也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不走,我只好让司景珩逼你走。”颜晚语气很慢,很缓,柔声细语的,“本来不至于,他会看低你。”
屈琳琅指着门口的方向,闭上眼:“你走。”
颜晚从包里拿了一张支票出来,说:“你要是主动离开他,他大概是少不了你好处的,你不至于从他身上什么也没有捞着。不过现在既然是我逼你离开的,我也得保障你的生活。”
“你看够了我的笑话,还要来装好人?”
“钱自然不是白给你的,一来,你对小蝴蝶也算尽心尽力过一段,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该感激你的地方,我会感激你。二来,从今以后,你不能再出现在司景珩面前。”
屈琳琅有一瞬间,很想把支票给撕了,凭什么她要被颜晚用这些钱来羞辱?凭什么到此刻,她还要任由她摆布?
只是支票在手里时,她到底下不了手。
她已经没有司景珩了,难不成,连钱也不捞一点吗?
屈琳琅一边迟疑着,一边抬头,却看见颜晚眼底带着洞悉,她料到了很多事情,就连此刻,连她不舍得撕了这张支票,也没能逃过她的预料。
何其可悲。
“我答应你。”屈琳琅说。
……
颜晚从酒店出来时,天气突然骤变,霎时间倾盆大雨袭来,她开着车子回到陆家,刚跨进客厅,就看见司景珩带着小蝴蝶,正坐在沙发上。
司景珩就坐在沙发上,蜷缩着腿,不言不语,小蝴蝶也不吵他,自己拿着芭比娃娃玩。
陆英芝不在,叶晨曦看着颜晚,欲言又止,但她回来她明显松了一口气,说:“我先上楼了。”
颜晚走过去,先把小蝴蝶的玩具给收了,然后转身进厨房,小蝴蝶想也没想就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跟着颜晚跑了。
颜晚给她泡奶粉,她抱着颜晚的腿,使劲把她往下扯,颜晚顿在她面前,小蝴蝶就亲了她一下。然后抱着奶瓶开始喝奶。
“妈妈,琳琅老师不在了。”小蝴蝶告状。
颜晚问:“会不会不适应?”
小蝴蝶摇摇头,说:“妈妈,要抱抱。”
颜晚莞尔,小蝴蝶很快把奶喝完了,说:“爸爸心情不好。”
“嗯,你要不要去午睡?”
“要,妈妈,你带我去睡觉吧。”小蝴蝶说。
颜晚抱着小蝴蝶上楼的时候,叶晨曦小声的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他突然抱着小蝴蝶就过来了。”
颜晚无言,她先把小蝴蝶哄睡了,才转身下了楼,司景珩看了她一眼,开口时声音里带着攻击性。
“颜晚,你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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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晚从他眼底看出了不甘、埋怨、失落,和难以形容的扭曲。
司景珩浑身都扎满了刺,似乎随时都准备跟她同归于尽。
一开口,便是浓浓的讥讽。
也是,如果不是因为她,他和屈琳琅,又怎么可能会走到这一步。要是没有她横插一脚,他们这一辈子或许可以用很多浪漫的词来描述。
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百年好合,琴瑟和鸣,等等等等,不胜枚举。
颜晚只是站在他几步之外,看向他的目光温润如水,不显波澜。她总是这样不显山露水,让人捉摸不透。
“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你颜晚安排不了的事。你太厉害了,你真厉害,颜晚,你真的让我开眼了。”司景珩睚眦欲裂的看着她,宛如诅咒一般说,“你这样的人,你这辈子,也不配得到幸福。颜晚,你适合孤独终老。”
她依旧一动不动,也不开口,仿佛在纵容他的无理取闹,也像是根本没有把他的话给听进去。
司景珩跟她对视着,才一点一点冷静下来,他抱住自己的头,看上去很是痛苦。
“我好不容易相信一个人,结果都是假的。”司景珩嘲笑起自己,“不,我才是得不到真心的那个。我以为,这一次,我总该碰到一个对我好的人了,我那么用心对她,可是什么都是假的。她甚至,对小蝴蝶,也不真诚。”
这点是司景珩最接受不了的。
所以其实颜晚跟他说的那些屈琳琅的事情,倒给了他决心,能让他坚定的推开屈琳琅,他的选择,永远只会是小蝴蝶。
“我以为雪地那次,是她救了我,我最难过的时候,也是她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我妈刚走那段时间,我找不到目标,是她一点点把我从那种低落的情绪中带出来的,我甚至觉得,她是我的救赎。可是她连最基本想真诚,都没有给我。你说好不好笑?”
颜晚不知道司景珩对屈琳琅是何种感情,但明显,他是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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