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锁在傅伯恒的屋子里,没有与外界联系的方式。
所以他每天晚上,都跟我挤在一张床上。
他抱着我。
有的时候手指掐着我的脖颈。
恨不得杀了我。
有的时候又轻搂我的腰。
抵死缠绵。
他把我能碰到的东西看得很紧,所以我找不到避孕药。
另一方面,我确定他在大量服用抑制精神病类的药物。
他是真的神经病。
我不知道傅伯恒为了把我保下来干了什么,
我知道,他现在有可能沦为了一个文职。
他们手下有不少被骗进来的国人,他正把那些缅文翻译成中文。
我盯着他在电脑上面编辑,半晌,轻轻地问他。
「你能不能让我去后院逛逛?」
「每天都待在你的房间里面,很闷的。」
……
男人背对着我,好一会,没有任何回应。
「傅伯恒。」
我喊他。
听见他一声轻笑。
「干什么?」
「去后院……测试一下你自制的通讯装置好不好用吗?」
我睁了睁眼。
我确实是在拿屋子里能找到的东西自制一些通讯设备,我必须得想办法和队长取得联系。
可是我做那些设备时,都是在……
「傅伯恒,你个变态,在厕所里按监控。」
「……」
他扬了下眉,不置可否。
下一秒就把我藏在画框后的设备砸在了地上,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摁在墙上。
「我让你不要走,不要走,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呢?」
他暴怒得太过突然,我挣扎,胡乱地抓着他青筋凸起的手背。
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那不是……通讯设备。」
「是给你做的……生日礼物。」
才怪。
反正都被你砸了,你也看不出是什么。
……
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刹那,他的力道就松了。
我没想到他会蹲在地上,把那个残缺的设备一点点捡起来。
「呃,这是一个小机器人。」
我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可他把那个东西当珍宝般捡起。
拿袖口擦了擦灰,揣进怀里。
我被他猛然搂住时,依旧闻到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抱歉,抱歉,小乖。」
「是我不好,我误会你了。」
「不要讨厌我,我冲动了,我有病,别讨厌我,好不好……」
他高挺的鼻梁戳着我的颈窝,他的情绪来得太快,我怀疑他今天根本就没吃药。
我只得伸手,揉他的脑袋。
细软。
他指骨沿着我脊背轻抚,只不断重复轻咬一句话。
「不要讨厌我,小乖……」
我盯着斑驳的玻璃上倒映出的他发红的眼尾。
……这么相信我说的话。
我不骗你骗谁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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