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走在前面,烈九卿跟在身后,走进了一个暗门过后,就是长长的昏暗走廊。
没多久,他们就到了一个推开一道厚重的铁门,里面是间房间。
入眼光线依旧很暗,烛光之下,珠宝吊坠,玉石铺垫,房间的装饰和陈设不是一般的奢华。
这里没有窗户,桌子的位置,放在靠前墙的位置。
上头点着熏香,放着酒壶、糕点,还有一个花瓶,里面插着几顿艳丽盛开的红牡丹。
正对着桌子的墙上,大概一人高的位置上有两个圆形的空洞,透着光亮。
虽然隔得远,烈九卿隐约也能看清楚春雪殿后殿中的一些柱子,再近一点,说不定就能一眼看尽了。
房间最里面,屏风后隐约看见是一张软塌。
烈九卿似乎听见了里面传来的一点点暧昧不清的难耐声音,像是嘴被堵住,难以发声的痛苦呜咽。
见此,烈九卿完全能肯定,每天躲在佛眼后偷窥的人就是云帝,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要想想就觉得反胃。
太监进来,为他们倒上酒水后跪在一边。
云帝一边观察着烈九卿,一边端起酒杯走向了前面的墙,凑近,望向外头。
“九卿,你觉得容儿如何?”
伴随着云帝的声音,一声声暧昧不清的声音四面八方的传来。
烈九卿瞳孔骤然一缩。
这是大殿内的声音!
不知道云帝做了什么,声音竟然像是扩大了几十倍,喘息、混乱,还有太监们的污秽之语。
云帝让她看的戏是……看他让人糟蹋温容?
愤怒和憎恨犹如海水咆哮而来,她气的浑身发抖,用尽了力气才忍住没杀了皇帝。
温容那么骄傲,被偷窥的屈辱得发生多少次,才能让他习以为常!
想到他那一声自嘲的奴才,烈九卿红了眼。
没听见回答,云帝双眼微眯,灌下一杯酒,“九卿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朕?”
烈九卿克制着失控的情绪,许久才哑声说:“陛下,千岁爷一人一下万人之上,臣女不敢妄加评论。”
“九卿,朕想听实话。欺君之罪,你可受不起。”
云帝笑着亲自端起酒杯递给了她,“酒后吐真言,希望九卿不要让朕失望。”
酒杯靠近,酒香伴随着一丝丝异味传来。
烈九卿目光一深,酒被下药了。
第259章 羞辱
烈九卿接过,指尖把玩着酒杯,缓缓凑近,袖口微挡,一饮而尽。
“谢陛下赏赐。”
“九卿不必多礼。”
云帝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看烈九卿的目光渐渐赤裸。
烈九卿只当没发现,眉眼微微低垂,很是恭敬道:“陛下,臣女接下来的话,如果有所冒犯,还请您不要怪罪。”
“九卿尽管说,朕一言九鼎,恕你无罪就是了。”
烈九卿听着周围暧昧不清的声音,指尖微微收紧,轻吐了口气,缓声道:“陛下,臣女只是一介愚钝小女子,不太懂什么朝堂政事,什么坊间传闻,臣女只知道千岁爷的好容颜确实天下无双,任何人见了都会惊为天人,臣女也不例外。有时候臣女会想,哪怕为奴为婢,若能侍奉千岁左右,也是此生荣幸。”
云帝深深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容儿确实美,可惜是个天阉之人,天生不能人道。”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露出怀念。
“前几年,朕出宫遇刺,他为了保护朕,被人用毒箭射穿了那儿,不但留下了一块难看的伤疤,从此他彻底堕落了,以前与人厮混还知道收敛,后来每日都要招人入寝宫,难得满城皆知。”
烈九卿不禁想到坦诚相对时,那一处明显的缺陷和厚重的伤疤。
无论他中了多重的药,动了多深的情,他都没有属于男人的反应,原来他不仅仅是天阉,还受过伤。
以云帝对温容诛杀之心,烈九卿可不相信那只是一场普通的刺杀,说不定根本就是一场针对性设计。
烈九卿听着这一声声扩大的音量,心下更是心疼他。
朝堂之上,孤身一人,想要立足,太难……
云帝看着后殿之内,喉咙不断的滚动,一杯又一杯的灌酒,继续道:“时间久了,朕劝说无用,只能赐他一些奴才和秘制的助兴药给他,不过还好你出现了……”
听到这里,烈九卿心下一紧,云帝终于说重点了。
云帝一字一句,说的十分缓慢,隐约夹杂着冷意,深邃的眼定定的看着她,
“朕看的出,他十分喜欢你,已经几次暗示朕,要朕将你赐给他。九卿……你觉得,朕应该为你们赐婚吗?”
温容躲她一世,怎么可能求云帝赐婚。
烈九卿心下了然,这是云帝真正的目的。
她温声笑笑,“陛下,臣女觉得,如今能和千岁爷每日相处,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哪里敢奢望您赐婚?”
云帝冰冷的眼渐渐有了温度,他爽朗的笑了,“九卿,在朕面前不用害羞,如果你想,朕赏你十里红妆,让你风风光光嫁入千岁府!”
烈九卿摇头,“谢陛下恩典,不过臣女已经知足,嫁给千岁爷,臣女这辈子都不会奢求。”
闻言,云帝笑意更深,“那到时候,如果朕赐给他美人,你可不准在心里骂朕。”
对比,烈九卿很从容的笑道:“陛下,这是千岁爷的荣幸。”
女子真心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她怎么可能不想嫁给心上人?
云帝接连试探,已经彻底相信,她对温容都是逢场作戏。
她不顾礼义廉耻,就为了报复温容,不是一般的狠心。
恰好对付温容,就得她这种无情的人。
温容越是对她伤心,就越会痛苦,这也是云帝想看见的。
云帝心下舒坦了,不禁对她招招手,“九卿过来看看,与人缠绵的容儿多美,他在你身下时,是不是也这般娇柔?”
第260章 荒唐
云帝故意说的这么直白,笑着看她作何反应。
一个皇帝将如此污秽之言挂在嘴边,真是讽刺。
烈九卿指尖抠进肉里,缓声说:“陛下,千岁爷人美,自然处处美。”
“好看吧?”
云帝继续逼问,烈九卿唇角微颤,哑声恭敬道:“好看。”
“朕见过一次他温顺躺在身下的模样,这些年,每每夜里都会想起。所以,九卿在朕面前不用害羞,朕明白,这绝非一般人能挡得住的诱惑力。”
云帝看着殿内,嗓音暗了暗,“这几年,朕赐了他不少人,他都不满意,玩完了就会全杀了。你是唯一一个进了他的寝宫,还活着出来的一个。而且朕很欣慰,他会主动伺候你。”
他捏起桌面上的红牡丹,“九卿,人再美,就和这花一样,掌控在手里的时候,就能为所欲为,哪怕是毁掉,也无力反抗。”
云帝说着,稍微用力,一朵好好的红牡丹就变得破碎不堪,被他随手扔到了一旁。
他错开位置,将她推向那两个孔洞前,“九卿,这么美的容儿,你不想独自占有?”
“想……”
烈九卿看向孔洞时,恰逢看见温容被奴才推倒在地,琵琶骨上见了血,那些人却还是和疯了一样,一直往他身上扑。
衣服碎了,手被按住,腿被抓起,凌乱一幕,让她理智瞬间破碎。
这些该死的!
云帝哪里不知道温容的诱惑力,他就是恶魔,能勾起所有人的欲望。
以前,他为了要温容,会吃一整夜的药,起来时大脑会浑浑噩噩的记不起夜里发生了什么,甚至几个月不能做那档子事,但身体会记住那种语无伦次的兴奋。
温容这种人,要么控制在手,要么就毁掉。
云帝痛恨朝堂被温容掌控,但是他太美了。
他真不舍得弄死温容,干脆就先让他当一个没用的废人,直到他玩腻歪了再扔掉。
他是帝王,他给了温容多大的权利和尊贵,他就能一一收回来。
云帝冷笑,温容对烈九卿动心也不全是坏事。
被心爱之人唾弃更痛苦,等他崩溃了,才能好好当一个榻上玩具。
云帝看着烈九卿痴痴的看着殿内的事,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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