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清有些不满的恩了一声,反问的语气有些娇柔,是微微上扬的语调,好像,不像在问,是在邀请,是一次天仙沾染上人间烟火气的下凡渡劫。
有一些情欲,像水一样,难以阻隔的溢出来了。
林之原悄然咽了一下口水,他的耳朵敏感的率先做出了反应,红 透 了。随后,他的脸,也不甘示弱的,红 了 个 透。
“我们这样,不好……”
林之原弱弱的回复了一句。他不敢看宋临清,微微扭头看向花洒。
“那么,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少爷?”
宋临清扭头,白嫩如藕节般的手臂倚靠着浴缸,有些慵懒的意味,她微微抬头,看向这位大番茄。明明是一句略带调侃的话语,宋临清却面无表情的说了出来。
不,
她是有些反应的,细看,她的眸中有笑意一闪而过。语调还是清清冷冷的,不过似乎,有些东西不易察觉的掺杂在其中了。
楼下。
觥筹间的交错次数逐渐减少,人声渐渐减弱。
“之原和临清还在楼上休息呢,我看啊,他们也喝了不少酒了,干脆让孩子们休息一会儿吧。等会儿之原他们想走了,他自己也会打电话让司机接他们的。”
文钰看向于椿欣,想到两个孩子,她目光柔和。
“是啊,临清在上面有自己的私人房间,也比较方便,她们长大了,我们也不必太费心孩子们了。去我那儿喝喝茶,坐一坐吧,亲家。”
文钰欣然答应,正巧林景云也没有什么事,一同亦去拜访了。
一行人前往宋家别墅。
楼上。
宋临清的白色长裙没来得及换下,皎洁纯净的高级丝料如人鱼尾边在海中轻轻飘摇拍打出的白浪。
至于人鱼,自然是浴缸中的人儿了。
一向冷冷清清的素白的脸上此刻带着潮红,宋临清和林之原的情况都不大好。林之原亦有些躁动不安的。
这药效来之太猛,或许是应该做一些什么应对方法了。
不然两个人万一真给脑子烧坏或者什么副作用,后果确实有些不堪设想。
但林之原内心仍然挣扎。他不愿做两人都不愿的事情。
“我们并非自愿。”
林之原眼中似有水光,闪闪的,有些可怜的。
宋临清微讶于林之原的忍耐,以及他不情愿的原因。
讲真,并非她自恋,能看到她这幅模样没有一点感觉的人,她相信几乎是没有的。
宋临清虽然不自矜于自己的颜值,但也有着一定的自信。她只是冷淡,又不是没有感情没有感觉。
心中有些莫名的不爽,但更多的是对林之原这个人的欣赏。
至少他懂得尊重女性。
不过现在也的确没有办法了。宋临清虽然没有经历过这些,但她对林之原,倒是并不抵触。
如果是别人,她宁愿付出代价,也不会让对方得逞。
但现在,这个人是林之原,她又或许,得好好想想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林之原生不起什么抵触情绪。倘若是别的男人,她光想象一会儿都感到一阵恶寒。恶心久久不散。
宋临清也想不出更好的对策了,明天早上吃by药,应该就行了。
对于破身,说实话她没有太大的感觉。于她而言,爱情并不重要,这只是一场迫于无奈下的最优选择。况且也没有尝试过,唯一一次的亲密「接吻」还是重生前那场意外。
宋临清几乎没有跟男生有过近距离接触。也由于她的父亲,她对男人确实有一些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点儿反感。
升温的不是房间,而是两个人的体温,林之原尽力保持清醒去思考对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对策了…………
他走出了淋着冷雨的安全屋,他一步,一步,踏的稳健……又有些……色情……
微冷的水珠从人鱼线下滴落,林之原喉结不自觉的滚动,咽口水的声音好像被放大了数倍的播放器,清晰的在他自己耳间萦绕。
“我……”
林之原欲语还休,无言相谈,又只好作罢。
……
有一只手,有些紧的抓着浴缸边缘,爆起一些细细的青筋,这只手上本是粉嫩的甲盖因着用力,而微微泛白。本就冷白色的手上,显得更为苍白,看不出什么血色,
这是一只适合打针的好手。医生肯定比较喜欢。
不过,这只手的下方,也就是浴缸下,亦有一只为医生所喜爱的手。
这修长手上的青筋,相较于其上方的小手,就要粗犷多了,爆起的青筋随着水珠的落下,更为明显。
青筋较粗手的手指在翻云覆雨,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间作画,
若是一幅山水画,那定是兰亭集序中描绘的“崇山峻岭,茂林修竹,
清流激湍,映带左右。”
未乐何音?没有乐器,音乐从何而来?
许是,有人在唱歌了。
定是一只婉转的夜莺。
高潮间唱的那样娇柔,若不静闻,许是听不到的,那声音很是微小,是夜莺咬着牙,溢出来的一些歌声。
“嘶……”
弄得,是有些痛了。
但那,也足够了。
反倒叫人,激动不已……
……………………………………
什么?夜莺的衣服?早被野兽不耐烦的撕烂了。
现在两人都是皇帝的新衣。
终于,夜莺有些软了身,浴缸中的水早已被放去,留下的是白皙的身体,姣好的身姿,倒是没有什么红痕……
夜莺无力的软下去了,不过有人及时扶住了她,一只大手轻易便握住盈盈细腰,尽管那双手已经足够白,但在那腰肢间,还是不够看了些。
那腰脆弱的要命,好似那只大手一把便可捏断。小腹间没有一丝赘肉,却意外的有些软软的,好摸……
但那只大手仅是扶着她,没有再多余的动作了,夜莺柔若无骨,乖乖任人宰割着。
“嗯……”
又是咬牙间溢出来的,红唇染上粉色,又由于洁齿咬的微微泛白。
林之原不敢向上看,单单声音与触感,已经叫他无法自拔的沉溺于其中。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览,能无疵乎?爱民治国,能无为乎?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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