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到我们在一起就行了，也没人真的要求看我们的结婚证，是吧？”
姜思懿低声反问。
沈柏夜身子僵了僵，愣了好几秒，然后才缓缓放开她，后退了一步。
隔开了距离，姜思懿捂着胸口终于可以转了身，她直面沈柏夜，然后一字一顿开口，“要不，我们明天就把婚离了？”
沈柏夜说过的，他同意，所以，只要姜思懿真的开口就行。
沈柏夜的脸色有点难看。
沉默着难看。
“你没错，我也没错啊，但，这三年我独自面对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所以，结果是必然。”
姜思懿看着沈柏夜，倒是大方了，直接甩了甩衣服，当着他的面就套进了脖子里，给穿好了。
沈柏夜一直没说话。
之前他们那么遥远的距离，是夫妻，现在，他们又睡了，但，姜思懿反而坚持离婚。
睡一觉可以让他们绑捆在一起，成为夫妻，再睡一觉，可以让他们彻底又解绑，成为路人。
沈柏夜有点不懂这个逻辑，但是，这个逻辑好像又并没有什么错。
反正姜思懿的想法，他无法反驳。
“我还是可以陪你演戏，但是，那本证件太重了，让我觉得累。”
姜思懿笑了笑，笑得释然。
退一万步来说，倘若他们两个没有关系，都是单身，她还真不纠结跟沈柏夜睡了，睡了就睡了，都是单身年轻人，再正常不过，甚至心情好，还能再多睡几次。
可他们是夫妻，而且是关系那样不正常的夫妻，这一睡，反而让人有压力。
“萧总？”姜思懿看着他，又开了口，眼底是询问的目光，询问他对她刚才说的话如何反馈。
其实，离婚了，还能演戏，也还能住一起，甚至她往后还愿意陪他回家来看父母。
有没有那本证，不会改变现在的任何，只要沈柏夜还愿意继续帮她。
“姜思懿”，沈柏夜深深看着她，上前一步，轻箍住了她的后脑，让她直视自己。
“沈柏夜，我以前真的很喜欢你，所有能遇到你的地方，酒吧也好，餐厅也罢，你应该知道，那些都不是偶遇。”
“那天晚上，你喝多了，从酒吧离开，我也跟着你离开，没有你的酒吧，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了，你那天不太舒服，我还想着终于找到机会可以照顾你，我上前扶住你的时候，其实你就已经不太清醒了。”
沈柏夜看着她，看着此刻近在咫尺的她，苦涩笑了笑，“我脑子不太好。”
“是啊，你脑子不太好”，姜思懿也笑，但是很释然，“你答应结婚，我以为你是愿意相信我了，其实，不管你现在才信，或者你其实在国外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回过神来慢慢信了，但你走了这件事是真的，我的三年也是真的，所以，我们不可能当无事发生过。”
“我从来不是在给我们机会重来，我只是感激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愿意伸手帮我，但是你现在向我伸出援手，并不代表可以把你曾经把我推下悬崖这件事抹平。”
姜思懿还是很清醒的，这一码归一码。
第69章 冲动是人之常情
吃早餐的时候，沈柏夜还算面色如常，离开了家里，上车的时候，脸就彻底沉了。
姜思懿还是坐在副驾驶，还是在离他很近的位置，可，车里的气氛与昨天来时已经截然不同。
姜思懿其实心情还不错，把该说的说了，对她来说，反而轻松，松了口气。
“我如果不回来，你会怎么做？”沉默许久，沈柏夜才开了口，声音很低。
“不会怎么做”，姜思懿诚实回答，笑了笑，“我不会找你，在我没有遇到更想结婚，更喜欢的人之前，我都不会主动找你。”
言下之意，她倘若找他，只可能是她遇到更好的人，主动找他结束这不健康的关系。
“不过，不太可能，现在虽然看淡了，但也不能否认我曾经的喜欢，要找到个我想跟他结婚的人，其实还挺难。”
要找到一个比她之前喜欢沈柏夜那样，更喜欢的，是很难。
年少把所有的爱意和目光给了沈柏夜，往后的时光就不太能再把别人放入眼里。
可是我喜欢你，跟我终要离开你，并不是冲突的事。
就跟当初沈柏夜，我娶你，却要离开你一样。
沈柏夜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回什么，甚至不知道应该开心还是难过。
姜思懿那是真轰轰烈烈爱过他啊，但也是真下定决心要离开他。
最近，沈柏夜不时开始会回想起当初。
其实当初姜思懿喜欢他，常围着他转，他一直都知道的，那时候姜思懿很张扬跋扈，所以不会将自己的感情隐藏，喜欢谁就直接说，直接围着他转，她似乎从不怀疑，她喜欢的人会不会其实不爱她，其实不会喜欢上她。
姜思懿那时候的自信，现在身上好像还有，又好像消失殆尽了。
其实从一回来，沈柏夜也感觉得到，姜思懿不是从前的她了，现在的她一举一动，其实相当成熟和强大，内心里变得格外强大。
车子又陷入了沉默里。
车子在楼下停下的时候，沈柏夜看姜思懿解开安全带，还是忍不住问，“你今天晚上加班吗？”
“应该不”，姜思懿笑，将安全带放开，目光继续看着沈柏夜，总得知道他问这句的原由。
“我还去接你吗？”沈柏夜开口。
姜思懿笑，“都行啊，我上去换衣服，你……如果想等，还是可以送我。”
离婚归离婚，如果沈柏夜不想让人知道，她可以陪着继续演戏。
姜思懿说完话，很干脆的推开车门下了车。
姜思懿回家，进了自己房间，从衣柜拿衣服出来的时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沈柏夜的衣服，她抬起手臂，又再次嗅了嗅沈柏夜的衣袖，确实挺香的。
身后的门被推开，沈柏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上来了。
沈柏夜进了姜思懿房间，然后直接快步走到她身后，将她转身拉向自己面前。
姜思懿有些不解，但还是任由着他的动作。
沈柏夜抬手解开了姜思懿身上的衣扣，解了两颗，然后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他低头，吻了她的肩膀和脖颈处，很重的吻。
姜思懿没动，没骂人，也没暴力推开，只是微仰着脖颈，脸别向窗户的方向，很冷静的声音开口，“萧总，以后要做什么，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
沈柏夜亲得很猛，听到了姜思懿的话，但还是固执的又吻了好几秒，然后才放开她。
四目相对，沈柏夜迎着姜思懿的目光，一步步后退，出了房间，然后将房门替她关上了。
姜思懿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沈柏夜不在客厅了。
姜思懿下了楼，沈柏夜已经在车上等着了，车窗摇下来了，在车上抽烟。
看到姜思懿的时候，并没有掐灭，目光看着她的身影上车，手上的烟还燃着。
姜思懿上了车，自己识趣的将自己那边的车窗也摇下了，一点催促的意思都没有，她头靠着座椅，脸转向沈柏夜的方向，甚至就那样光明正大的看他抽烟的侧脸。
“你抽烟的时候可不多”，姜思懿看着他，开口说了这话，目光里还是津津有味的观赏。
“味道其实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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