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也介绍着阳奴的养成。
大臣们听得各怀心思,有人觉得卑劣邪恶、不堪入耳,有人兴致高昂且跃跃欲试。
都是男人的世界,更显出男人的兽性。
阳奴被人推了进来。
他一进来,就被窥视皮衣之下。
片刻后,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本以为稷也的,已经是男人可望不可及的,见了这阳奴的,才知一山更比一山大啊。
“原来这就是阳奴啊。”
“怪不得那些舞女会极乐至死。”
“天,这、这还是人吗?”
“真真是个牛马玩意儿!”
……
他们惊叹又羡慕。
没有男人不羡慕。
谢政安除外。
他不行,便不羡慕。
对他这样的人来说,与其羡慕,不如毁灭。
他看阳奴一眼,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此之物,很适合赐宫刑。
包括大阳部落的人,通通宫刑。
“砰!”
本来站姿笔直的阳奴被稷也一脚踹中膝盖窝,随之跪到了地上。
什么肮脏东西也敢在他面前展现傲骨?
稷也一脚把阳奴踹倒后,继续道:“陛下,采而食之,愿伟大的大阳神庇佑于您。”
谢政安单是听了,就想吐了——还真让他吃那种东西,他们是疯了吗?
有些大臣是很清醒的。
如礼部尚书赵敞,忙站起身说:“陛下,不可!如此血腥之物,实乃玷污龙体!”
哪有吃那东西补的,简直荒唐!
这话他没敢说。
工部尚书段勘也站起来,躬身一拜说:“陛下三思,这等疗养之法,臣闻所未闻,未得验证,大阳部落就一弹丸小国,茹毛饮血之徒,如若轻易信之,传扬出去,恐损陛下一世英明。”
御史大夫田兴良向来唯皇命是从,这会也站起来,跟着说:“臣附议。”
同他一样附议的,还有很多大臣。
稷也见了,冷着脸说:“未得验证,我们岂敢呈送陛下面前?如果陛下不信,尽可寻一七十老者,食之一看,必夜御七女而金枪不倒。”
这话太有诱惑力了!
在场的景国大臣们好些都是五十岁以上了,床上有心无力者太多了,听到稷也这么说,他们都想食之一试了。
毕竟阳奴就这么一个,根本不够分的。
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很要脸的,一时间,没人敢做第一个尝试的人。
“这东西吃了能维持多久?”
兵部侍郎吴纲小声问了出来。
稷也笑答:“我们做过追踪记录,最少能维持五年时间。”
这时间也不算短了。
那吴纲听了,便看向了白发苍苍的刑部尚书罗知善:“罗尚书,您今年有六十高龄了吧?要不舍身为陛下试一试?此事不仅关乎陛下的身体,还关乎江山社稷、天下百姓。”
他这么说,自然不是效忠皇帝,而是跟刑部尚书罗知善有私怨,想着借机恶心他一下。
反正他身体很好,正是壮年,不屑此物。
“荒唐!”
罗知善恼羞成怒,低喝一声过后,猛然站起身,看向皇帝,拜道:“陛下,万物之盛衰,人之生老病死,皆有定数,岂可外力更改?”
他劝皇帝要接受现实。
谢政安冷着脸,高坐龙椅,安安静静俯视着他们的丑态。
直到听到刑部尚书罗知善的话,才扫了阳奴皮衣下面一眼,斟酌着对他的处置:是赐宫刑呢还是赐宫刑呢?
第142章 他真是在她面前丢尽颜面。
谢政安觉得大阳部落的男人就是来冒犯他的。
他们炫耀着男人的伟岸,并直刺他的痛处。
“陛下——”
西驰国的使者蒲昌骤然站起来,躬身一拜道:“陛下,男人这点小问题哪里需要这般血腥污秽的办法?我们有巫医,只要一场做法,便能保陛下重振雄风。”
乌车国的使者麻沙紧跟其后:“陛下,我们乌车国带来了乌樵道人,他炼制的回春丹药,必能解决陛下的隐疾。”
他们显然都是为了治疗皇帝的下半身而来的。
谢政安意识到这点,不知是该震怒还是该感动了。
他的难言之隐已经传至国外了吗?
那还真是臭名远扬啊!
“呵,诸国之主可真是有心了。”
谢政安冷眸如刀,一一刺过使者:“尔等不曾看过孤的身体,就敢口出狂言,谁给你们的勇气?”
他没有想到好好一个恭贺宴会,全是来羞辱他的。
还好尤小怜没有在,不然,他真是在她面前丢尽颜面。
“陛下说的是。愿为陛下请脉。”
西驰国的巫医站起来,准备为皇帝诊脉。
谢政安扫他一眼,六七十岁的年纪,一张苍老的脸满是皱纹,三角眼本就小,掩藏在皱纹里,几乎看不见,穿着一身黑衣,干瘦干瘦的,就像一具丑陋的干尸。
他看一眼就觉得烦,自不会让他触碰自己的身体,就冷声道:“听说你做一场法,就能让男人重振雄风?很好,孤近来赐了很多人宫刑,只要你让他们重振雄风,孤不吝封赏,随你开口,但如果不行,那你也体验一下宫刑是什么滋味吧。”
“陛下息怒。”
巫医听到宫刑,就吓得跪到了地上,一时面色如土:“陛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这做法,也不能无中生有啊。”
说到这里,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陛下难道——”
那表情太冒犯了!
谢政安冷冷一笑,眼里杀意溢散:“拉下去,乱棍打死。”
他说这话时,声音轻得很,没带一点怒气。
是以,在场的人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包括巫医,也是被侍卫拖出去时,才意识到自己马上小命不保,忙哭嚎:“陛下饶命!陛下明察!我确实治好了几个床上不得力的男人,其中还有天阉之人,陛下明察,陛下,陛下——”
巫医的声音越发凄厉,但依旧被拖了出去。
没一会,“砰砰”的板子声就响了起来。
西驰国的使者蒲昌哪里见过这场面?
他呆愣了好一会,才跪下求情:“陛下息怒!陛下恕罪!我等绝无冒犯陛下之意!陛下明察啊!”
谢政安没有心情明察,神色恹恹地端起桌子上的酒,一仰头,全喝了下去。
烈酒烧喉也烧身。
他又回到了马蹄之下,tຊ疼痛揪扯着他的神经,让他难以控制的暴虐:只杀一个人,怎么能抵消他的痛苦?
那么,下一个杀谁呢?
他冷漠的目光,逡巡而下。
下面的人不敢跟他对视,纷纷垂下脑袋。
连大阳部落的稷也也避开了他的视线,他知道他们中原有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并不想这会儿惹皇帝的不快。
“砰!砰!砰!”
外面的板子还在继续。
巫医的惨叫声也在继续:“陛下饶命!陛下,我所言,句句属实,陛下,请您给我个机会,陛下,陛下——”
第143章 陛下,且留他一条贱命吧。
谢政安冷着一张俊美的厌世脸,百无聊赖地喝着酒,一点没有给他机会的意思。
他的眼里还有杀意,显然在等待下一个求情的倒霉鬼。
这个倒霉鬼是礼部尚书赵敞。
他是个文人君子,看不得这般血腥之事,虽惧怕皇帝之威,但挣扎一番,还是出声求了情:“陛下,两国交战,尚不斩来使,那位巫医固然有错,还望陛下看在他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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