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萍惊喜出声,操纵的蛊虫将不远处一棵粗壮的树木啃噬倒地。
王后欣慰地点点头:“星儿天赋异禀,这才半月,就将蛊术都学会了。”
李萍萍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哎呀,一定是因为母后给的金蚕蛊啦!”
王后看向她手中御蛊的玉笛,若有所思。
“本以为光是吹笛你就要学很久,没想到星儿你竟然会吹。”
李萍萍怔愣地拿出玉笛,也有些不可思议:“说着也奇怪,好像我拿起来就会吹……”
“那看来你失踪的这些年里,可能是在一个富贵人家,学过琴棋书画。”
王后微眯起眼,语气平静,心里却泛起波澜。
在富贵之家长大,却为何会被伤得奄奄一息?
她一定要弄清真相,将伤害女儿的人千刀万剐!
……
皓月国边关。
残阳似血,风沙肆虐。
不远处的旷野中,匈奴敌军黑压压一片,如潮水般涌来。
谢时安一身银白色胄甲,手持红缨长枪,眼神凌厉。
紧接着,他一声令下,万千名军士举着长矛与利剑,顶着盾牌冲向了敌军。
火焰炽炽的背景下,黑色人马的呐喊声与嘶鸣声划破苍穹,撼动了整个大地。
箭矢凌空乱飞,炮火呼啸着从天而降。
刀光剑影间,厮杀声响彻荒漠。
谢时安挥舞着长枪,所到之处,匈奴敌军纷纷倒地……
暮色降至,硝烟弥漫。
空气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浓重血腥味。
苍茫的大地上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折损的长枪被半掩在血红色的泥土中,一抹红色发带被寒风裹挟着飘向了空中……
几日后,南越王宫内。
“父王,您快尝尝!这可是我亲手做的梅花糕!”
李萍萍将一碟糕点呈给南越王,又托着下巴满怀期待地望着他。
盘中糕点形如梅花,色如白玉,散发着淡淡的梅花清香与糕点的香甜。
南越王惊讶地睁大了眼:“这……这是星儿你做的?”
李萍萍眨了眨眼:“是呀,父王快尝尝!”
南越王不可置信地拿起一块梅花糕放入嘴里,细细品尝一番。
“好吃!比咱们王宫的御厨做的还好吃!”
南越王连连赞叹,眼里竟泛起了泪光,
“星儿真是父王的宝贝小心肝!”
李萍萍忙帮他擦去眼泪:“就一个梅花糕啦,父王怎么就哭了?”
“喜欢的话女儿以后天天给你做!”
听到她这样说,南越王更加感动,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这时,一个侍从急匆匆来通报消息。
“王上!前几日皓月国与匈奴在边关大战,伤亡惨重!”
南越国与皓月国向来交好,关于交战的消息南越王也很是关心。
“主帅呢?还有幸存的将士吗?”
不知为何,听到“皓月国”三字,李萍萍心中忽然“咯噔”一下。
似乎在哪儿听到过这个国家的名字……
李萍萍微微攥紧手,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侍从大口喘着气:“皓月国主帅……”
还没来得及说,满身是血的玄鹤就冲了进来。
李萍萍惊叫出声,脸色一白:“王兄,你这是……怎么了?!”
玄鹤连忙道:“这血不是我的!”
“今日我们在几十里外发现了他们的主帅,我已将他带了回来。”
南越王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那便好,他现在伤势如何?”
“他现在伤势很重,”
玄鹤蹙紧眉,又转过头来看向李萍萍,
“星儿,我需要你的金蚕蛊帮忙。”
李萍萍怔愣一瞬,点了点头:“好。”
说完,玄鹤就带她去了安置皓月国主帅的殿中。
推开门,床榻上的男子浑身是血,身上的盔甲都被刀刃划破。
李萍萍走近,那脏泥与鲜血下的脸让她的心忽然一颤。
那样分明的轮廓,冷冽疏离的眉眼……
“这是他们的主将,听重伤的将士说,他是皓月国的淮安王,”
“叫谢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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