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创业,第一年便赚的满盆都是,第二年便还清楚了他们家所有的债务。
只是有一件事傅子熠一直压抑在心底,那就是报仇,他现在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财力让苏家倾家荡产负债累累。
但是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只知道,苏元良做生意失败了,也是心脏病复发去世了,而苏母过后不久被查出了绝症,现在躺在医院生不如死。
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畅快无比,觉得这就是天道有轮回,苏元良的报应来了,但是他还是夜夜睡不着。
只要一想到苏元良不是惨败在他的手上,他心里那块石头就还是放不下。
第18章 痛苦
傅子熠那个时候还没有想到苏韶,但是那一天,苏韶出现了。
她以为他不认得她了,的确,十年的时间的确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很多,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虽然不敢确定,但是只要一看到她的双眼,他就知道那就是她。
她的眼睛太独特了,永远那么清透明亮,仿佛时间污浊都不能沾染她半分,他将她带回了家,想要彻底查清楚她的背景。
报复,他是真的想要报复她,可是一看到她的那一双眼睛,就忽然有一些心软。
他想起她小时候总是子熠哥哥子熠哥哥地跟在他屁股后面叫,那个时候那么小小的一坨糯米团子,现在也出落地如此美丽动人。
但是,傅子熠告诉自己,她是他该仇恨的人。
夜晚,不止傅子熠那边心如潮水,躺在床上的苏韶也是这样。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前尘往事。
傅家出事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只是那时候跟着父母去了医院,她那时候什么都不懂。
当时坐在医院的椅子上,看着傅子熠神色匆匆地赶来,二话不说就揍了她爸爸一拳,她当时吓傻了,只看到傅子熠目露凶光,活脱脱像一只吃人的野兽。
苏韶那时候真的吓傻了,看到傅子熠骑在他爸爸身上打他,妈妈也拦不住他,苏韶便哭着去拦他,可是却被发了疯的傅子熠推倒在地。
然后她看见重症监护室的大门打开了,里面的护士急匆匆跑了出来,拦住了傅子熠,和他说了一些什么,紧接着,傅子熠也急匆匆地跑走了。
苏韶愣愣的,什么也不懂,只知道自己被傅子熠推倒在地,手臂磕伤了,流出了血,可是那时候没有人管她,全部都跑去了重症监护室门口。
她想过一百种原因,那时候太天真,以为傅子熠是不喜欢她,却没想到那是因为她的爸爸害惨了他爸。
直到后来很久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她的爸爸,害惨了他们一家,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那么疯狂的揍她的爸爸,甚至推到了她。
她想,那一刻他连吃了他的心都有吧。
他恨她,那是应该的。
父亲从来不和她谈工作上的事,尤其是这种事,苏元良估计愧疚自责都来不及,更不可能跟她说。
这件事,也是她的妈妈住院以后,才讲给她听的。
而今,傅子熠回来了,一回来他就要报复他们家,可是,苏韶如今孤身一人,也不怕他怎么报复。
隔了这么多年,再次见到傅子熠,却仿佛就在昨天,苏韶手心发凉,她望着天花板,大睁着双眼。
傅子熠一回来就像是揭开了她不想碰触的那块伤疤, 傅子熠就像一头洪水猛兽,他用权势锁住她,比牢笼还要严实。
可是她必须承受,因为这是他们苏家欠他的,不过傅子熠要采取怎样的报复,她都必须承受。
只要傅子熠不动她的妈妈便好,但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苏韶仍然相信,傅子熠即使再恨他们,也不可能对病床上的妈妈下手。
苏韶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想起他今天那一副发狠的样子,就和那个夜晚,她在医院里见到的他一样,狠厉又强悍。
第19章 解雇
傅子熠变了啊。
十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从意气风发的少年,转变为阴鸷狠厉的男人。
傅子熠现在,就像一头猛兽,随时随地都能撕碎她。
苏韶横躺在床上,双眸大睁,盯住天花板。
这个晚上,一夜无眠。
翌日,苏韶一大早就接到了她老板的电话,那边告诉她,她被解雇了,
苏韶拿着手机的手阵阵发抖,凉意从脚底一路蔓延至头顶,脑海像是被炸开一样。
苏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找傅子熠,可是掏出手机才发现她没有傅子熠的电话,愣了片刻,她瘫倒在椅子上。
苏韶忽然想起来,昨天傅子熠和她说的时候,他并没有答应她不会让老板解雇她,她是求了他,可是他却不一定要允诺她什么,更何况,昨天落荒而逃的人明明就是她。
不过无论如何,她现在的确是没了工作,没了工作,她要怎么办?要如何才能养活妈妈?
苏韶正思考着这个问题,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进来,刺耳的铃声打断了苏韶的思绪。
苏韶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医院那边打来的,苏韶接过来,医院那边告诉她她的钱花完了,现在需要她去交一下钱。
苏韶愣了片刻,只得应下:“好,我等一下就过去。”
掐断了电话,苏韶有些绝望。失去了这份工资高的工作,她以后要怎么办?
妈妈的医药费那么昂贵, 如果不赶快重新找一份工作的话,妈妈就真的没救了。
苏韶握着手机的手逐渐泛白,她的脑袋发蒙了好一会儿,随即还是长叹一口气,起身赶去了医院。
她去医院之前先去了银行取钱,揣着那一万块钱,苏韶的心中很是沉重,她现在身上只有这一万块钱,再过几天医院的费用花完,她就真的拿不出来了。
苏韶路上打了一个车,赶到医院去她先去了柜台那儿交钱,然后才去了妈妈的房间。
苏韶轻手轻脚地进去,妈妈还在睡觉,不过她一天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睡觉。
苏韶走到她的身边坐下,看着她身上插满了管子,心底的酸涩一阵一阵往外冒。
自从生病以来,她憔悴了好多,不过才四十多岁,愣是像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形容枯槁,浑身身上发已经没有几两肉,像是从棺材里倒出来的。
苏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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