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几年你早点把我生下来,哪里还有沁雅什么事?”
德妃无奈道:“你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啊?现在能把你姐姐找到,兴许子栖还会消气。也不知道她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琼雯不屑的撇嘴,“早就死了吧,她本来就已经生病了。”
“你说什么?”德妃又是一惊。
“我也是无意中知道,沁雅找太医看病,又让他瞒着,那我不就去问问咯。原来啊,沁雅得了一种怪病,连太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束手无策。算算时间,说不定沁雅已经死在外面。”
“你怎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说了又怎样啊?你还会心疼不成?”
“我、我……”德妃语塞。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不在乎大女儿,连她差点被烧死的场景也面对过,得知她重病,还会有一丝心疼。
“那你自个儿回去吧,好好哄一哄子栖。”
雪玲嘟嘴,恨恨道:“那我不如等他过几天气消点再去,现在回去肯定是热脸贴冷屁股。再说了,就我自己回去多没面子。”
说得好像被丢在这里有面子似的。
德妃暗暗在心里摇头,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继续在宫里住着呗。”
琼雯抚着肚子,她就不信,到时候孩子出生了,子栖还能无动于衷。
她将忐忑强压下去,觉得孩子是自己最大的筹码和法宝。
贺子栖对自己的孩子,总会心软吧。
第23章 最毒妇人心
可琼雯这次想错了,没几天,琼雯公主联合国师散播谣言,将沁雅公主置于死地的消息,就在京城传扬开来。
国师被凌迟处死,琼雯一夕之间成了让人唾弃不齿的毒妇。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连亲姐姐也不放过。”
“本来就是她抢了姐姐的夫婿,竟然还想赶尽杀绝,还是用那么下那么恶毒的方式,真是……”
一个贵妇人如是说道,虽然那个词,她因着身份没有说出口,但在场之人都知道,那就是个“贱”。
“说来沁雅公主也是个可怜的,大家也都知道,皇上和德妃不怎么在乎她。当初嫁给贺大人,也是情投意合过一阵,那时候我们还暗暗地里说贺大人变了呢。没想到那么冷硬的男人宠爱妻子来是那么柔情。谁知好景不长啊,贺大人终归是一个世俗的男人。喜新厌旧倒也罢了,但是你们说有几个男人会去招惹自己的小姨子?这打脸打的实在是太痛了。”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说到这里,这人看了看四周,免得锦衣卫冷不丁从哪里冒出来,“琼雯公主也是,男人那么多,不是任她挑选吗?竟然选了自己的姐夫。咱们也知道他们姐妹一向不亲和,可是没想到简直就是憎恨啊。”
“不知道贺大人接下来会如何?你们不知道吧,我听说呀,沁雅公主根本就没有回到贺府,半途逃走了,可见也是被贺大人伤透了心。”
“现在琼雯公主的名声是彻底的坏了,不知道贺大人会如何对她?她腹中还怀有孩子……”
这个消息传进皇帝耳里,他顿时大发雷霆,觉得自己被一个小女子给戏弄了。
琼雯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他不顾琼雯怀着身孕,让她跪在御书房面前,德妃求情也没用。
虽然是女儿,虽然他对沁雅没什么感情,但是他也容不得女儿之间互相倾轧。
亲亲的姐妹弄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更重要的是那个流言的真相一出,世人会怎么看待他这个皇帝?老糊涂吗?
琼雯跪了半个时辰,就装作肚子疼,被送回了自己宫殿里。
她要太医故意说得严重一点,赶紧去禀报贺子栖。
可等了半天,都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子栖呢?他知道吗?你们到底有没有告诉他?”
宫婢为难道:“公主,能说到奴婢们真的说了,都说了几遍了。贺大人很忙,他在找沁雅公主。”
琼雯气得从床上跳起来,将屋里能砸的都砸了个遍。
“找什么找呀?早就死了!”
“公主,小声一点,贺大人还不知道沁雅公主的病了。要是他知道,是你串通的太医……”这话仿佛点到了琼雯的死穴,让她消停的下来。
这个绝对不能让贺子栖知道!
贺子栖亲手画了很多张沁雅的画像,这次她失踪的事情并没有在民众中渲染开来,所以锦衣卫们都也是低调行事,但低调不意味着松懈,大人回来以后搜查沁雅公主的力度更加严格。
京城一所二进的小院门前,洒扫的门童看到锦衣卫拿着画像找人,转身走向屋内,告诉徐大夫。
徐斯闵立刻回到厢房,说道:“锦衣卫近期找你找得更加严格了,因为贺子栖回来了。我不知道还能藏你多久。看他如此费心找你,想必也不是那么不在乎你,要不?”
第24章 地痞变人棍
沁雅一听,立即慌乱起来,“求求你不要将我交出去!这样吧徐大夫,你就别管我了,趁着夜色,让我让我离开,就算是自生自灭,我也不想回去……”
这段时间,她被徐斯闵用百年的人参加上各种补药给调理身体,已经好了一些,然而,关键的药引没有找到,她还受着病痛的折磨。
五石散的瘾头发作起来,更是加倍的痛苦。
沁雅觉得自己得病根本就是无望的,只是阿鹭安慰自己。
徐大夫说的那种药引真的存在吗?是不是编造出来为了让自己有个希望的?
阿鹭抱着沁雅,央求道:“既然姐姐不愿意回去,就不要逼她了。姐姐,不管你去哪里,阿鹭都要跟你在一起!”
徐斯闵无奈的叹气,他知道沁雅将自己说的那味药引,当做是无稽之谈。
如果没有贺子栖的帮助,千年灵脂确实是天方夜谭,如果告诉贺子栖,还有一丝希望能寻到。
他将沁雅送到了地窖里,阿鹭也跟着下去。
锦衣卫过来敲门,拿着沁雅的画像问道:“见过这个女子吗?想清楚,她是个很重要的人。如果能提供线索,必有重赏,但若是你敢窝藏……”
徐斯闵看了画像几眼,摇摇头,“没有见过。如此貌美的女子,草民如果见过,必会有印象,但草民真的没有见过。”
“如果看到,即刻去南镇抚司禀报知道了吗?”锦衣卫厉声道。
徐思敏拱手称是。
锦衣卫拿着画像,各个胡同小巷都没有放过。
一个锦衣卫走过一条小巷的时候,看到迎面来的一个大白日就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揪住他,将画像凑到他面前。
“见过这个女子吗?”
男人浑浊的眼看了半晌,呵呵一笑,喷出浓重的酒气。
“好美呀,有点眼熟……”
醉汉的话当不得真,但此刻只要有一丝一毫的线索就不可放过。
锦衣卫揪住他,“你真的见过?”
醉汉笑着点点头,“见过,真的见过,但是她比画像上瘦了很多。不过还是美人一个……”
“在哪见过?”
“就在这里呀,对,你看就在那个角落上,她就吐了血倒在地上,把我们兄弟三个给吓得够呛。哎,这位大哥,你找她干嘛呀?那女人她是个痨病鬼,身子很差,咳得很厉害呀……”
锦衣卫眼睛一亮,一拳打向醉汉的肚子。
“说清楚!”
醉汉“嗷”的倒在地上,酒醒了一大半,看到眼前这人的穿着,剩下的酒意全都不翼而飞。
天呐,锦衣卫,他怎么惹到锦衣卫了?
当日试图猥.亵沁雅的三个地痞,齐齐跪在贺子栖面前,哆嗦的都要尿裤子了。
“贺大人,我们不知她是谁,如果知道她跟您有关系,借我们一百个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呀!”“我们真的没有动她,她就先吐血了!”
贺子栖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眼里布满血丝。
这些下作的东西!
“姐姐,那三个地痞被丢出来,就在大街上,做成了人棍,割了舌头,挖了眼珠,好可怕呀!”
阿鹭脸色苍白,受到不小惊吓。
虽然那几个人已经血肉模糊,但她还记得,他们的脸正是试图非礼公主的那三个地痞。
“姐姐,一定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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