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安慰自己:“医者父母心,他只是个医生。”
我做了好半天心里建设,才安静地躺了下来。
杨滨洲带上手套,看着我,询问道:“哪里不舒服?”“左边胸疼。”
我支支吾吾地回答,细若蚊声。
脸红到了极点。
他盯着我看,脸上很平静,毫无波澜。
这是什么人间酷刑,我犹如砧板上的鱼一般。
我咬着牙,拼命掐着自己的大腿。
冰凉的手套触碰到我肌肤的时候,我还是被激得颤抖了一下身子。
他手顿了一下,和我对视了一眼,慌张的眼神马上躲开了,然后接着按了下去,很快找到了那个肿块。
他捏着那个肿块,我疼得皱眉,他依旧面无表情。
“疼不疼?”他忽然开口,语气很是温柔,让我的紧张不安缓解不少。
“疼。”
“多少天了?”“前前后后,一个月左右了。”
他没再说话,低头看着我胸——部的肿块。
“那天,我不是收到陆铭安消息才回去的,你别生气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尴尬关键的时候,我要开口解释。
我观察着他的反应。
本就不突出得胸微微起伏着,他轻微晃动了一下身子,手停了一下,然后重重捏了一下。
我疼得冒出眼泪,这怎么还公报私仇。
“好了。”
他直起腰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我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他在给我开单子。
“你这是个肿瘤,要手术后切除肿瘤化验才知道是不是恶性肿瘤。”
“是癌症吗?手术能治好吗?”我怕害怕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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