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不带犹豫的回答似乎出乎纪斯铭的意料,她清晰地瞧见他左边的眉峰上挑了一下。
她眉眼一弯,伸出手拽住了纪斯铭的领带,迫使他向前倒去,纪斯铭反应极快,手撑住了沙发上,才没有被她拽到。
两人四目相对,两张脸离得很近,姜早的呼吸打在纪斯铭的唇上,温温的,还有些痒。
姜早主动昂起头,在他唇上落了一个轻吻。
离开时,眼眸里闪着狡黠。
"堂堂纪氏大boss,低头要做一个小秘书的情人,传出去笑话你。"
纪斯铭宽厚的手掌扣住她的脖子,将她往前带近,鼻息轻撒在她的脸上,声音压沉着:"那就让他们笑话。"
姜早勾唇笑着,毫不遮掩的目光在他脸上游走,欣赏够了,还不忘言语打趣他一番:"纪斯铭,你的恋爱脑拿去考试,高低能整个985。"
纪斯铭没她能说会道,此刻他并没有心思跟她拌嘴,他只想将这个调皮的小女人好好惩罚一番。
他直接吻上姜早的唇,堵住姜早呶呶不休的嘴。
姜早呜呜几声,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缓缓喘息,仰着头承受属于男人的热吻,他每次都吻的很霸道,凶得如同狂风暴雨,像是要把她揉碎了塞进身体里。
纪斯铭察觉姜早的不易,给了她一个休息时间,下一秒就将人扛起挂在肩膀上,姜早本就头晕目眩,看到腾空摇晃的地面吓了一跳,她拍打着纪斯铭的背,身后的男人忍着疼痛,将她扛进卧室,像扔衣服那般轻松,将人丢在了床上。
他扑上来时,姜早抬起没受伤的脚抵住了他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却不料朝着纪斯铭展露一片睡裙底下的风光。男人红了眼眸,傲然睥睨着他,笑意不明。
姜早似乎没发现问题所在,嘟嚷着让他不要乱来。
纪斯铭点头,回了一句:“我不乱来,我只是想睡觉,明早还得上班。”
姜早抽开腿,目光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语气惊讶:“你要在这过夜?”
纪斯铭往他旁边一躺,闷声回了个嗯,又道:“我车爆胎了,也走不了。”
姜早半信半疑,捞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纪斯铭见状,也扯过她粉色小兔的被子,钻进了被窝,将她搂在怀里,男人身体的温度犹如火焰,明明深秋,竟然给姜早热的出了汗。
她翻了个身,面向纪斯铭,伸手推了推他:“你过去点,很热。”
纪斯铭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姜早知道他在装睡,想一脚把他踹开,可他力气大的惊人,硬生生被困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她只能那么跟他干耗着,沉默许久,她开口问他:“纪斯铭,你和别人睡过么?”
纪斯铭依旧没睁眼,睫毛轻轻盖着下眼睑,又浓又长,姜早伸手碰了碰,他的睫毛忽然一颤,他缓缓睁眼,抓住了她的手腕,像猎豹那样,目光紧锁着眼前的猎物,姜早怕惹火他,手指蜷缩起来。
纪斯铭的呼吸很沉,她听得一清二楚,随后就瞧见他一张一合的薄唇吐出声音:“只跟你。”
“真的假的,男的也没有么?”
“我取向正常。”
姜早忍俊不禁,头向他靠了靠,声音很轻:“那你,是......是处......么?”
“我连恋爱都没谈过,你说呢?”
“谁说谈恋爱才可以那样,现在的人可开放了,你要是正常男人,能不会对身边的女性有想法么?”
纪斯铭眉头紧皱,似乎对她说的话极为不悦:“姜早,你要是对我始终怀疑,你可以试试看。”
“我跟你躺在一起都不动你只是因为我怕你不高兴不愿意,不是我柳下惠,明白了么?”
姜早瞧着他认真的眸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越来越小:“我就开个玩笑......”
纪斯铭这次不再惯着她,抓着她的手就往下。
两人皆是一顿沉默,双方的呼吸很是灼热,姜早的脸一瞬间绯红起来,耳根烫的她发痒,姜早慌忙转过身去,背向了他。
“你要是有想法,尽管开口。”
姜早缩了缩肩,埋进被子里,软糯糯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才没有什么想法,快睡觉。”
纪斯铭抿着的唇线一勾,满意的闭上了眼。
他的小辣椒,只是个纸老虎,怪好拿捏的。
——
翌日。
姜早一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心脏老是动不动砰砰作响,吵得她脑子混乱多想,闹钟还没响,她就已经爬起来了。
姜早洗完漱出了卫生间,撞见纪斯铭刚从卧室里出来,揉着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纪斯铭问姜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姜早去阳台收了衣服,边回了他一句:“在闹钟响前就睡醒的,才是一个合格的打工吗喽。”
纪斯铭扯着嘴角笑:“你一边又不想上班,一边又积极上班,这么矛盾?”
姜早撇着嘴看了他一眼,一脸无奈:“我是不想上班,但也不想失业。”
纪斯铭轻笑了声,转身进了卫生间,他惊奇的发现姜早好像对兔子类的一切情有独钟,就连她的牙杯,毛巾上都有各种形态的兔子,倒是跟她本人很是相像,尤其是发起火来,像只红眼暴躁的小兔子。
他忽然想起林宴深的弟弟很喜欢看的那部动漫,里面的兔老大跟姜早很像,又萌又凶,不如以后就叫她麻辣兔头好了,毕竟他第一次提到的时候,她貌似挺开心的。
姜早浑然不知纪斯铭对她想了个什么糟糕外号,换了衣服后等纪斯铭洗漱完跟他一起下楼准备去上班。
姜早帮着纪斯铭慢慢开车去了附近的修车行换了个轮胎,随后才去的公司。
快到公司附近,姜早让纪斯铭靠边停车,向他解释道:“上回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传出去说我俩关系不正当,这要是我从你车上下来被人看到了,指不定又说成什么样,我还是走过去吧。”
纪斯铭看了一眼她的高跟鞋,道:“现在走路还会疼么?要不我再往前一点停?”
姜早解开安全带,边说:“已经好了不疼了,再往前就明摆着告诉全公司我俩真有什么了。”
纪斯铭轻言浅笑道:“不是么?我现在可是你的情、人。”
他说到情人两字,还特意顿了顿,姜早面红耳赤,几乎是逃的下了车,朝他摆手后,踩着小高跟就跑了。
纪斯铭望着远去窈窕身影,眉眼温柔似水。
这小秘书,也是越有秘书的样子了,当初不会穿高跟鞋,现在穿着高跟鞋健步如飞的跑,纪斯铭喃喃自语了句:“不愧是我亲自养出来的小玫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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