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可不知道霍彦庭后来有没有过别的女人,她反正是没有的。
素了这么久,她多少也是起点反应了。
但仅有的理智还在,她推了推他,提醒道,“约法三章。”
霍彦庭察觉到她身体的迎合移动,没理她嘴上的拒绝,继续又亲又摸,“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享受?”
桑可也不吝啬夸奖,“那是你技术好。”
霍彦庭微微挑眉,嘴角带着偷腥的满足,“那我也算劳苦功高,不给点甜头,别想停。”
“可是……”
“放心,不进去。”
有了这个保证,桑可还想着今晚早点回家,也没再坚持,红着脸随了他的心意。
床笫间,千军万马的气势。
她咬唇,冒出一身的汗,紧紧抱住霍彦庭身体。
虽然没真枪实战,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
久违的亲热下来,桑可脸蛋如春雨滋润过的娇花,嫩得仿佛能掐出汁来。而霍彦庭这边,效果也挺明显的,憋了一路的闷气显然都被安抚好,消散干净。
良久后,见霍彦庭翻身过去准备睡,没有谈心的打算,桑可凑过去,“你家的门密码多少?我儿子还在家里等我。”
男人不爽,“你男人在这,你不管,就惦记你儿子。”
在医院里,大人的醋没吃够。现在连小的也不放过。
桑可无语上天了,“他才几岁,你几岁?”
霍彦庭把她搂入怀里,亲了亲额头,“只要你今晚不走,你说我几岁,就几岁。”
“那你喊我一声妈。”桑可翻白眼。
“那你帮我……”霍彦庭说着说着,咬着她耳朵,轻声说出他的渴望,然后话锋一转,“你要答应,喊你小妈都行。”
桑可直呼流氓,“霍彦庭!你正经点。”
霍彦庭眉梢微扬,“你在床上和我谈正经?”
桑可投降了。
知道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又睡不着,她找了个话题,“你是怎么发现宋琳琅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的?明明长得还是很像的啊。”
“她都不知道,我和她的约定。”
第二个她,指的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而桑可很想说,其实她本人也不记得那个约定了。
“不记得很正常吧?我也不记得小时候很多的事。”
听桑可给宋琳琅找补,霍彦庭深深看着她漂亮的眼睛,意味深长说,“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不像。”
“你这就胡说了。我看宋琳琅小时候的照片,她的五官里,就那双杏眼最像。现在是开了内外眼角,都快成丹凤眼了,才不一样。”
霍彦庭懒得和她争,“那你呢?今天和宋琳琅说的,如果那天在酒吧,是她和沈明轩勾结……是什么意思?”
桑可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说。
虽然在他的眼里,她都嫁人生子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的身体也不算“干净”。
可她还是没法告诉这个男人,她曾在被迷晕的情况下,被人侵犯。甚至,可能真像裴旭昀说的那样不堪:不止一个男人。
即便她不记得那夜发生过什么。
可她的身体记得。那一身的淤青吻痕,酒店里没散去的异味……
连青梅竹马长大的裴旭昀都不能接受这一点,即便娶了她,宁愿出国躲着她,也不愿意碰她。
那霍彦庭呢?
堂堂的霍家太子爷能接受一个离婚生过孩子的女人,不代表他还能接受自己的女人曾经被那些恶心的地痞流氓……
桑可不敢想下去。
害怕霍彦庭变成第二个裴旭昀,桑可干脆不回答,闭眼装睡。
霍彦庭低头,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眼皮子还在颤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没有追问,没有拆穿她,熄灯后,他搂着她沉沉地睡下。
桑可也装着装着,真就睡着了。
而相较桑可这边早早地进入梦乡,裴旭昀却是彻夜难眠。
宋琳琅也认识沈明轩?
为什么从来没听她提过。
实在睡不着的他来到宋琳琅的卧室。
虽然他从家里搬到这,宋琳琅偶尔也会过来睡。但除了他喝多了那一夜,失控碰了宋琳琅,致使她怀孕。他和宋琳琅在一起的五年里,从没有同过房。
宋琳琅也很少来这住,留在这的东西并不多。
裴旭昀很难找到什么东西来证明自己的一些猜测。
直到他不小心在沙发底下发现一枚戒指。
这戒指,他见过。
当年他的生父曾经把它送给他的母亲。后来被沈太太知道,强行从母亲的手指上拔走。母亲为了护住这个戒指,差点被砍了手指。
是沈明轩送给宋琳琅的?
如果是,那他们俩人的关系就真如桑可说的那样,绝不一般。
窗外,夜风拂动竹影。
窗内,裴旭昀无悲无喜的脸被月光照得隐晦不明,显得有些讳莫如深。
桑可第二天从霍彦庭怀里醒来,已经早上7点,她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
霍彦庭怀里空了个人,眼皮都懒得睁,伸手把人重新搂怀里,“乖,再睡一会儿。”
桑可昨晚上已迁就了他一回,这会儿可不能再放任他,“不行。我儿子要上学。我也要上班。再不起,来不及了。”
她推开他,从床底下勾起内裤。
想到没洗过,她便从霍彦庭的衣柜里翻出一条巨大无比的内裤套上。
可怜她腰围太细,还要用发卡卡住,才勉强不会掉下去。
霍彦庭睁开眼,就看见这么滑稽的一幕,直接把她裤子拽下,把人带回床上,霸道问,“谁允许你穿的?嗯?”
桑可红着脸,“你昨天说,让我自己找。”
衬衫都被她糟蹋了一件。
穿个内裤怎么了?
她都没嫌弃!
霍彦庭轻笑一声,把脸闷在她的胸口,“那我要收点租金。”
桑可推拒,“昨晚给过了。”
“那是衬衫的。内裤这么私密的东西,是另外的价钱。”霍彦庭说完,便不顾她的反对,又饱餐一顿。
桑可在无效的抗议过程中,明白了一个道理。
和这个男人,要么拒绝到底,不给他一丝可乘之机。
要么适时地懂得开仓赈粮,不能饿他太久,不然一顿饭根本不管饱。
这个饿死鬼能把她这个国库吃亏空!
最后霍彦庭也真没让她穿个男人内裤出门。
一小时后,许助理就把买来的衣服放在门口,去外头的车里等着。
桑可看着袋子里明显不是自己平时穿衣的风格,委婉表示,“想不到许助理喜欢这种。”
“是我喜欢。”
桑可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你这什么眼神?”他停下系领带的手,看向她。
“我以为你喜欢宋琳琅那种。”桑可一直记得,他在法国初见她时眼底的惊艳。
若没有他那个眼神,以她这种不打没把握的仗性格,给她一百个胆子,也绝对不会主动去撩这么个大帅哥!
霍彦庭绝不承认,“以前怕伤你自尊,才没说你品味差,选得衣服都不适合你。”
桑可也不和他较真,乖乖换上衣服。
她刚要戴上眼镜,却发现昨天被某人丢在地上,摔坏了。
桑可摸瞎走房间时,霍彦庭一身西装革履,手里拿着一副隐形眼镜,要帮她戴。
桑可很享受他的服务。
戴好后,看着她明亮的大眼睛,霍彦庭没忍住,又抱着她的腰,亲了一会儿。
桑可推他,“别闹。许助理还在外面等我们。”
话音刚落,霍清颜开门走进来。
她看着一向高冷禁欲的侄子,和一个女人大清早就在客厅里亲得这么忘我,忍不住咳嗽一声,打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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