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厨房旁边的小库房,里面所有米面粮油、干货山珍,全都被温暖搬进了空间里。
这一圈折腾下来,天已经快放亮了,温暖还有些意犹未尽,只可惜时间来不及了,只能就此罢手。
还是刚才跳进来的那个地方,温暖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直到天色大亮,宅院里才传出动静。
原来是负责做饭的佣人来厨房准备做早饭,却不想只看到空荡荡的一片,就连灶台上的两口铁锅都被人搬走了。
震惊的尖叫声立马惊醒了院子里的所有人,他们这才发现房间里除了他们身下躺着的床铺,其他东西全都不翼而飞了。
一时间,整个小院里都乱成了一片,就连海爷自己也是心有戚戚,再三感叹对方幸好是为了谋财而来,要是寻仇,他们肯定见不到今天早上的太阳了。
因为出了这桩事情,海爷吩咐赵垒调查温暖的事情也被彻底搁置,等到想起来的时候,就连房契上的名字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借着最后一抹夜色,温暖及时返回了招待所,大门上了锁,温暖想要进去自然得另辟蹊径。
费了不少力气,终于爬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温暖长舒了一口气,这一夜过的还真是刺激。
太刺激了!
折腾了一夜,因为神经有些太过亢奋,所以温暖半点睡意都没有,当即决定开始数钱。
金银珠宝、古玩字画全都排除在外,现在能用的就只有现金和各种票据。
温暖把手提包从空间里拿出来,两辈子加在一起,她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多现金。
【请原谅一个财迷数钱时异常激动的心情】
把手提包里的钱都倒在床上,温暖一沓一沓的开始分类,票据放在左边,现金放在右边。
整理好了之后,温暖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真没想到,这手提包里居然有四万三千六百块的现金,一张张的全是大团结。
至于票据就更简单了,除了全国粮票以外,最值钱的就是缝纫机票、收音机票、还有自行车票,这里面都有。
温暖仔细清点了一下,光是自行车票就有三张,缝纫机票两张,收音机票一张,全国粮票总共有二百斤。
这一下子,温暖可不用怕在乡下没的用了,短时间内,根本不用为钱、票发愁了。
整理好之后,温暖给自己换了一身衣服。
考虑到要坐火车的原因,温暖并没有穿自己在百货大楼买的新衣服,而是换上了从前在温家穿的那套旧衣服。
毕竟火车上人多眼杂,财不外露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衣服换好了之后,温暖便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有空间存在,所以温暖并未考虑邮寄包裹的事情。
被褥枕头叠好放在一起,是一个单独的包裹,衣服布料放在一起又是另外一个包裹。
最后一个手提包,里面放一些洗漱用品还有些简单的吃食。
考虑到火车上是非比较多,温暖并没有打算拿一些太打眼的东西出来。
一饭盒水饺,六个包子,还有一壶水,还有四个水煮鸡蛋。
这鸡蛋还是之前在温家的时候她煮了一锅存在空间里的,就是留着准备在火车上吃的。
全都整理的差不多了,外面天也大亮了,温暖把谭秀莲那块上海牌的手表戴在了手腕上,方便路上看时间。
有些东西,一开始拿出来用了,也没人会怀疑什么,要是后期冷不丁再拿出来,知青点那帮人指不定又会编排什么。
重来一次,温暖已经决定好了,等到了乡下就自己搬出来住,她可不想整日里浪费时间和那些缺心眼的人纠缠。
当然、该报的仇还是要报的,上辈子欺负过她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看看时间,已经六点了,温暖拎着行李去楼下退了回了押金,然后便离开了招待所。
国营饭店门口,花了三毛钱吃了一顿早饭,然后便直奔火车站。
距离报到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但车站的人已经不少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快便淹没了温暖的身影。
顺着人潮,温暖凭借自己超强的视力很快就锁定了知青办的报到处。
拿着下乡通知单在这里兑换了车票,拿到了相关的证件同时还被叮嘱了不少注意事项。
她们坐的这趟车并不是直达的,知青办有人专门负责带队,一行总共九十六个知青,刚好都在一个车厢里。
火车到奉天中转,有一部分知青会在那里下车,剩下的人换乘另外一辆火车,然后直达黑省。
到了省城之后,再坐拖拉机到公社,然后再由各个大队的大队长把人从公社领回大队。
【大概就是这么个流程,不要较真哦,毕竟具体的作者也不知道,有知道的宝子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哦!】
报到处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火车也在这个时候缓缓的行驶进了站台。
在知青办同志的引导下,温暖和大部队一起上了火车,好巧不巧的,张珍珍和朱建军居然坐在了自己对面。
她记得上辈子这俩人是坐在了自己后面,难不成是蝴蝶效应?
不过不管坐在哪里,也都没什么影响,因为这辈子的张珍珍还和上辈子一样的讨厌、一样的骄纵。
“你、对面那个、说你呢!我不喜欢坐边上,你起来和我换一下位置!”
张珍珍刚坐下,便开始作妖了,知道她在和自己说话,但温暖并没有理会,而是直接把头转向了窗外,压根不给她一个眼神。
“喂、我说你呢!你聋吗?”
猝不及防被拍了一下,温暖转过头来,怒视着张珍珍。
被温暖的眼神吓了一跳,但张珍珍还是强撑着吼道:
“你这人、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耳朵不好使吗?我让你和我换个座位,你听不到吗?”
“这位同志、首先我不叫喂!也不叫对面那个!你不称呼我的名字,我如何能知道你是在和我说话呢!”
上辈子换座的事情发生在一个去奉天的知青身上,没想到这辈子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了。
“那你现在知道了,还不赶紧让开!”
“我知道了,但不代表我就同意和你换,坐在哪里都是随机分配的,凭的是运气。
你不喜欢边上的位置,别人就要和你换,你以为你是谁?你是法西斯吗?这么霸道!”
“你瞎说什么、谁是法西斯,你不要污蔑我!”
“还用得着我污蔑你吗?我和你互不相识,你上来就命令我,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当真是被资本主义腐蚀了思想,完全是大小姐、大地主的做派!”
“你...你...你这个穷酸鬼,居然敢这么说我,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说道理说不过,就要动手了吗?果然你这人思想有问题,我看你不应该下乡,应该去农场进行劳动改造,好好改改你身上的臭毛病!”
“我...我和你拼了!”
“你来啊!难不成我还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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