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人选但是胃口大到我厌烦，这事闹出来，赵家理亏，不止会解除婚约，承包的价格还会下降一半。”
南瑜的手持续朝霍辞伸，温柔道：“过来。”
第29章 早作打算
霍辞定定的看了他好大会，“你很喜欢你未来太太吗？”
南瑜眼神突然温柔了，“这是我拿来娶她的聘礼。”
霍辞心里总是徘徊的不安，就这么消散了。
南瑜喜欢谁都有可能。
唯独陈韶笙。
不可能。
因为放松，加上真的很想这是最后一炮。
霍辞主动又腻人。
南瑜也罕见的乱了呼吸。
圈着霍辞的脖颈拉到自己的脸边。
像是撸猫一样，不停的揉捏着她的皮肉，一遍又一遍的和她深吻。
夏末的风还带着暑气。
这里没空调。
霍辞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
到天色渐明被松开的时候差点没断了气。
迷迷糊糊的。
感觉像是被抱着用水浇了身子。
水是凉的。
南瑜身上也凉，但却比水好了很多。
半梦半醒的霍辞揽着他的腰，脚缠住他的腿，咕哝：“抱抱，抱抱抱抱，抱抱珠珠。”
隐约的。
霍辞像是听见南瑜笑了一声，想掀眼皮看他笑什么笑，昏睡了过去。
隔天醒来的时候，洋房里只剩下了霍辞。
霍辞躺着醒醒神，扒拉衣服。
衣服不能穿了。
裹了床上的毛毯，赤脚出去，发现这真的是一栋空房。
可……
霍辞打开洗手间。
洗手台上的牙膏却是用了大半的。
霍辞摸不着头脑，打开隔壁房间。
这里好了一点，除了些陈年旧书外，有替换用的被蹂和床品，还有几身西服。
霍辞拨弄了瞬，感觉这西服有点旧，衬衫也是，不太想穿。
但又没衣服穿。
扯了件衬衫套上，齐大腿。
感觉好像有点太暴露，又扯了条西裤朝身上套。
不过刚提上去，就掉了下来。
伴随着吧嗒一声响。
霍辞蹲下，捡起西裤口袋里掉落出的一枚珍珠发卡。
发卡上有点陈旧的痕迹。
像是被抚摸过很多次。
霍辞凝眉看了半响。
心口猛的一跳。
这个发卡她见过。
这是陈韶笙的。
霍辞按了按烦闷到极点的心口，唰的下把发卡丢出很远，喃喃：“瞎想什么呢。”
霍辞反复劝慰自己别瞎想。
开车回家的路上还是瞎想了。
陈韶笙是十六那年被唐淑华以远房亲戚的名义带进了明珠园。
哥哥并不喜欢她。
但是妈妈喜欢，而且让她住进她单独的院落里。
总也摸不清楚为什么妈妈不喜欢她的霍辞，背着哥哥围着陈韶笙转了很久。
陈韶笙和她上的不是一个大学，但是是一个高中。
她认识南瑜。
不……
霍辞遥远的记忆里，陈韶笙是霸陵南瑜女生团体里的头。
她向来喜欢做人群中的焦点。
那段时间，她的身后跟了无数的人。
因为此，也越加的变本加厉。
南瑜最常被陈韶笙欺负的理由就是因为……偷看她。
霍辞后来偶然听说过。
南瑜被谁欺负都会反抗，打不过依旧如此。
但被陈韶笙扇巴掌却没动，只是看着她出神。
南瑜……会喜欢陈韶笙吗？
霍辞头疼欲裂。
喜欢一个人就把她搞的家破人亡，父亲惨死，这叫喜欢吗？这叫变态。
可……
霍辞踩了刹车。
由爱生恨，和由恨生爱，在某种程度上是同根。
爱的越深，恨的越牙痒痒，否则为什么三年前，他会直接把目标瞄上像是一栋高楼大厦的陈氏。
并且告诉霍辞，他一定会弄死陈家。
霍辞越想越后背发凉。
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吓了一跳。
是赵晓倩的电话。
霍辞怔了好大会，语气冲冲的，“干嘛。”
赵晓倩没说话。
霍辞指甲掐了掐掌心，开口道歉，“之前的事对不起。”
电话对面的赵晓倩说：“不是我。”
“你就算早就和江淮分了，却依旧是他的妹妹，在他心里的位置很高。就算你不来求我，我也不会把这件事散播出来。”赵晓倩说：“霍辞，我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散播你是南瑜养着的情儿这件事的人，不是我。”
霍辞懵了，听见赵晓倩说：“相反，我很感谢你，照片的事出来后，我没有联姻的价值了。我终于自由了，可以选择我想过的生活。”
霍辞敛了眉，“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和你说声抱歉，虽然发出去不是我的本意，但照片的确是我拍的。”
赵晓倩顿了几秒，“早作打算吧。”
霍辞懵懂，“什么？”
“南家家破，陈韶笙上位的时候，我听她提过，她上高中的时候欺负过一个男的，但那男的却爱她爱的如痴如醉，后来她觉得好玩，欲拒还迎了一段时间，反复拿捏，然后狠狠的把他给践踏了。”
霍辞沉默了几秒，哑声道，“你在说什么？”
“江淮在国外的时候问我你现在过的怎么样，因为这个，我找人查了陈韶笙。没查到你之前的事，但是查到陈韶笙家破是南瑜所为，过的潦倒也是，但……现在找人看着她，护着她，不让人伤她分毫的也是他。”
“我听我爸提过南瑜，他心思深沉，阴险毒辣，精于算计，从不做对自己无益的事。这种人，花大价钱养着你，必然是有所图谋，我昨天无意间碰见了几个从前追过陈韶笙的，一年前，南瑜找人警告过他们，不许再靠近陈韶笙。”
“霍辞，虽然我不知道南瑜为什么要这么对陈韶笙，但我觉得南瑜对陈韶笙有情。照陈韶笙的性子，或早或晚，她一定会把杀父之仇毁家之恨丢到脑后，扒着南瑜上位，尤其是在你被南瑜养着这件事曝光后。”
“你好自为之吧。”
霍辞在赵晓倩挂断电话很久依旧回不过神。
抓了抓头发，喃喃：“胡说八道，南瑜对陈韶笙怎么可能有意思。”
话是如此。
几秒后霍辞狠狠砸了方向盘。
眼圈赤红的打出去电话：“给我查陈韶笙一家在哪！”
这个消息来的很快。
陈韶笙一家住在一个待拆迁的破旧小区。
下午霍辞开车过去。
在车里等了许久。
等到下楼的陈韶笙。
陈韶笙穿着干净，还是寒酸，素面朝天，却长的真的……不俗。
某种角度和霍辞有些相似。
但比霍辞的娇艳又多了弱柳之姿。
霍辞启动车辆跟在她身后。
看到她上了一辆公交车。
等红绿灯的时候，霍辞走了神，她身后的车直接错道，跟着公交车开了过去。
霍辞跟上。
半响后狠踩了下刹车。
刚才越过她车的是……张謇的私车。
第30章 摧毁
前两年的时候南瑜回来的晚。
但电话却多。
霍辞被吵的烦躁，后来南瑜的手机只要回了家就是静音。
偶有几个夜晚。
张謇像是实在有急事，半夜开车来找。
霍辞从二楼窗台看到过。
张謇开的是一辆低调的辉腾，车牌号就是现在这个。
霍辞不敢跟了，调转车头回家。
到家里咬了咬指甲，心里慌的像是长了草。
房门被敲了敲。
刘妈递来一个极奢的包装袋：“先生让人送来的。”
霍辞昨晚半梦半醒的时候没敢求南瑜给涨额度。
让他给买个包。
南瑜同意了。
霍辞的心情在看到里面价值不菲的包依旧没起色。
在刘妈想走的时候拽住她，不知道在挣扎什么：“来送的是谁？”
南瑜身边女人的事，出面的一直是张謇。
霍辞也是。
所有和南瑜有关的事，来的一直都是张謇。
“小孙，之前有几次，都是他。”刘妈像是奇怪：“张先生去哪了？”
张先生去跟陈韶笙了。
霍辞沉默了很久，把包带出去卖了。
霍辞用行李箱才能装完现金。
霍辞晚上坐在保险柜前面。
看看自己还没卖的爱马仕。
再看保险柜里的钱。
这些加在一起，可以买地了。
甚至还能剩两百多万。
可……
霍辞屈起膝盖，把脸埋了进去。
隔天花钱买了陈韶笙现在的最新消息。
消息在深夜进来。
唐淑华在租的房子里带孩子。
陈韶笙去的是来钱快的KTV，在那做点歌台公主。
霍辞舔了舔后槽牙，喃喃自语：“南瑜那王八蛋的确不是个人，但就算是再混，对身边的女人却向来不错，如果真的喜欢陈韶笙，不可能放任她在外过这种苦日子。对……吧。”
霍辞安慰完自己，拎起车钥匙要出门。
大门迎面被推开。
霍辞顿了几秒，挤过去：“南瑜哥哥。”声音娇憨又甜蜜，“想你了。”
往常这个时候，南瑜会像是安抚小动物似的亲亲她。
这晚只是揉揉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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