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尽力克制,莫星还是听到他嗓音里的哽咽和战栗。
他说:“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国王,我是你的仆人,一辈子只忠诚于你。”他亲亲她的脖颈,“我很喜欢。”
她说他是她跌落黑暗时的一束光,可她不知道,在遇到她之前,他的宇宙黑暗幽冷,她出现之后,便成了唯一的发光体。
是她将他从黑暗中解禁,为他除去枷锁,替他拂去尘埃,帮他寻回遗失的爱。
巨幅油画下,灯光笼罩中,闻峋虔诚亲吻她。
他像朝圣的圣徒,小心翼翼,闻柔备至。
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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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莫星将这幅油画发在了自己的个人主页上。
配文是:[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很喜欢。]
几乎在发出去的瞬间,就已经收到数十条评论,也不过十来分钟,油画经纪人宋先生给她打电话,想签她的版画版权。
莫星窝在闻峋怀里,拒绝了,说这幅画不参与任何商业活动,它只属于闻峋。
经纪人唉声叹气,说实在可惜。
作为职业经纪人,他很清楚,莫星的画技再次上了一个台阶,并且这幅画感情充沛,是她所有画作中唯一一张拥有柔和美的画。
虽然不参与商业活动,但经纪人希望,再次开画展时,这张画能够参与展出。
莫星答应了。
挂断电话后,她亲亲闻峋:“我家哥哥太受欢迎了怎么办?”
闻峋嗤笑一声,捏捏她软嫩的脸颊:“是你的,跑不掉。”
莫星笑着和他接吻,然后被他按倒在沙发上,剥竹笋一样,一件一件剥去她的衣服。
沙发发出脆弱的呜咽,几乎不堪重负。
盛夏夜,开着空调的客厅里,两人出了一身的汗。
汗珠从闻峋额头溅落在她粉色锁骨上。
被吻得发麻的唇微微张着,欢愉一声一声溢出。
闻峋寻着她的唇瓣,将她柔软甜腻的声音藏进唇齿间。
每次和他做这事儿,莫星总感觉时间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完全不会去算过了多久。只有等他餮足了,才会将她放过。
所以等她渐渐恢复神智时,才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总算找到回家的路,回归身体。
她趴在他胸口,微微喘着气。额角,后背都是汗水,有一滴挂在睫毛上,将落未落。衬得她的眼睛湿润,柔软。
他扯了一旁的薄毯过来,盖在她身上,避免她在冷空气中着凉。
然后一手揉捏她的腰,一手拨弄她汗湿的头发,怜惜的吻落在她眉心。
胸膛激烈的震动还未褪去,因此两人都没有说话。
莫久之后,闻峋问:“渴吗?”
莫星闭着眼睛,小手蜷曲,无力地放在他胸膛,小幅度点头。
她感觉她应该是有点脱水了。
闻峋握住她的指尖,放在唇边亲一下:“先躺一下,我去给你倒水。”
说着,他将她小心翼翼放在沙发上,起身去倒水。随即将她扶起来,一点一点喂她喝。
莫星像个软体生物一样窝在他怀里,享受他的伺候。
喝完水,闻峋再次爬上沙发,将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发顶。
“暑假想不想出去玩?”
莫星已经放暑假,研一彻底结束,等再开学,她就已经是研二学生了。
女孩小巧的下巴抵在他胸口,嗓音懒懒的:“你陪我吗?”
“嗯,想去哪儿都陪你。”
她笑着蹭蹭他胸膛:“不管公司了?”
“我是老板,个把星期的假还是能请出来的。”
“那程淮哥好辛苦哦。”
“他辛苦个屁。”闻峋嗤笑一声,“连着请了一周的假去相亲,还得再请一个星期。”
所以这段时间他一个顶俩,还好这段时间不像之前那么忙,否则他就得住公司了。
“噗——所以你要报复他吗?”
“啧!”他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小姑娘家家,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这叫等价交换。”
莫星乐不可支,他好会给自己找歪理。
她没回答,闻峋又捏了一下她两瓣软软的臀肉:“不想出去?”
“嗯……”她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老师要去南极科考站参加一个项目,大概十天后启程,他之前还问我想不想和他一起去。”
闻峋突然紧张起来:“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思考一下。”她故意逗他。
“思考个屁!”他又捏她一下,“那地方一去就三年五载回不来,让老子当寡夫是不是?”
她笑得肩膀颤抖不已,好一会儿才说:“好,那我回绝他。”
“嗯?”她答应得太干脆,反倒让他觉得有点不对,片刻后反应过来,“耍老子?”
他轻轻给她一巴掌,莫星这才和他说实话。
“去南极参加项目是真的,老师想带我去看看更大更旷阔的世界也是真的,但也紧紧是看看,学习一下。想什么时候回来是我的自由。”
她从他胸膛抬起头来,用有些汗湿的掌心捧住他的脸:“闻峋,我们去南极看极光和企鹅吧。”
闻峋仰头亲亲她:“好。”
“不过,什么时候出发?”
“八月1号。”
那不就只有十天了?
他算了一下时间,说:“我过两天有一趟任务,大概一周左右,回来刚好赶上,乖乖在家等我。”
莫星应下,重新趴回他胸膛。
闻峋拥着她,双唇微微抿着,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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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昨晚上是谁踩我喉结的?
出发时燕城仍是酷暑,八月的天空是一片漂亮的蓝色,澄澈如洗。
三十七八度的高闻,热得莫星能当场融化。
出发前一天,依旧是闻峋给她收拾东西,夏季的衣服就带了一套,准备回来时穿。其他的全是棉服,德绒的秋衣秋裤,加厚的毛衣,防水的冲锋衣,毛线圈的袜子,羊绒的围巾,塞了整整两个行李箱。
就这样,他仍觉得不够。
莫星要笑死了,说可以去塔斯马尼亚买新的,说不定当地的衣服更好看,他才放弃收拾第三个箱子。
因为事前和余晏、宋婕通过气,他们俩也准备跟着一起去。
不过他们只到塔斯马尼亚,不去中山站。
莫星和闻峋到机场的时候,梁教授带着科考小队到了,十来人的小队,有说有笑的。
她刚到,梁程就拉着她和前辈们炫耀,说莫星是他的得意门生,再过个十来年,肯定是国内地质科考的第一梯队人才。
莫星觉得梁程对她有滤镜,要不然放不出那么大的彩虹屁。
他们在聊极地地区的气候,岩层,土壤,生物构成,莫星听得入迷,偶尔和他们探讨几句。
不多时,宋婕和余晏到了。
一行人去柜台值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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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燕城去塔斯马尼亚没有直达的飞机,中间需要转两次机,飞三趟。第二趟飞行时间比较久,大概十一个小时。
越过赤道线,越往南走,气闻逐渐变得寒冷。
八月初,北半球的燕城还处于酷暑中,南半球已经是深冬。
抵达墨尔本时,天气预报提示,户外气闻5度。
闻峋拿了长款棉服,将莫星罩住,这才牵着她走出机舱。
回廊并没有开空调,一下飞机莫星还是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
闻峋将她牵紧了些,问:“冷?”
莫星点头,她的腿还光着,能不冷吗?
闻峋亲亲她的指尖:“先去厕所把衣服换了,不莫偷懒,秋衣秋裤都穿上。小皮靴在盖子那一层,袜子都在收纳袋里。”
“知道了知道了,你也赶紧去换衣服。”
闻峋无奈:“嗯。穿厚点,别冻着,我在外面等你。”
十五分钟后,集体换上冬装的人在等候厅见面,等待飞往塔斯马尼亚的飞机。
到塔斯马尼亚时已经晚上,因为余晏和宋婕要在这边玩一段时间,所以提前安排了导游。
他们刚出机场,导游已经在一旁等候,带着一行人去酒店。
第二天,会有科考队的船,来接莫星他们去中山站。
当天晚上,宋婕来找莫星。
把她带到玻璃暖房,小声问她,那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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