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徎解释:“只是看上觉得合适,不值钱。”
片刻,江星挽的手已经被抓住,镯子里像是有血在流淌般,带上的那颗不觉得冰凉,甚至感觉到了一丝暖意,“哥哥,你干什么!我真的不能收。”
江星挽说着想要伸手摘掉这只镯子,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轻松就被戴上,现在却怎么摘都摘不下来。
为什么,这一世,她没有伸手去要。
陆徎还是把镯子,给了她…
陆徎:“不错,很适合你。”
在摘镯子的同时,江星挽摸到了,一处缺口,她抬起手,仔细看了眼,“嗯?哥哥,这里怎么破了?”
血红色的玉镯戴在女孩手腕上,衬托着女孩的肌肤,更加白皙了几分。
陆徎只是说,“应该是回来,在路上磕到了,不碍事。”
陆徎抓着女孩的手,江星挽坐在床边,他突然靠近,躺在她的腿上,意思明显。
江星挽半个身子靠在床边,紧抿着唇,伸手帮他按着头部穴位,这样能够减轻他的头疼。
“哥哥,我真的没有去找周毅川。”
陆徎闭着眼睛:“下不为例。”
“我知道了。”
江星挽看着左手上的镯子,眉头皱了皱,还是等到合适的时候,再把镯子取下来吧。
江星挽按得手有些酸,房间里,听着男人安静的呼吸声,
应该是睡着了。
以前,陆徎也是这样喜欢靠在她身上…
每次他也只有这样,才能够睡得安稳。
陆徎…
你对我,真的只是像妹妹看待吗?
为什么,大多数时候。
你给我这么多希望…
我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
江星挽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星挽又梦到了,自己被泥土掩埋…
窒息,黑暗,囚禁,疼痛…
江星挽冷汗淋漓醒来,看着窗外亮起一丝晨曦的微光,触碰到身旁的人,江星挽噩梦未定,身旁就响起,低沉的声音,“做噩梦了?”
江星挽:怎么又睡一起了?
“我…我没事。哥哥…你继续睡吧,我去喝口水。”
江星挽掀开被子,逃离般,从床上下来,喝水只是借口,等她回到对面的房间,江星挽坐在沙发上,手撑着额头,已经没了睡意。
若不是看着手腕上的手镯,江星挽会以为,昨晚发生的只是一场梦。
一直等到九点。
去楼下餐厅用餐。
陆徎给她倒了杯牛奶,“没睡好?”
江星挽摇头,“嗯。”
“等会,高远会跟你去医院。要是没玩够,哥哥可以帮你请假。”
江星挽喝着碗里粥,“别人的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够好好学习,以后找个好工作。怎么到你这里,好像恨不得,让我一直跟着你一样。怎么有你这样当哥哥的!”
陆徎。“慕晚不用太努力,哥哥,养得起。”
“哥哥,你好奇怪啊!以后我要是嫁人了,难道你也要养着我?你不怕嫂嫂吃醋?”
陆徎只是一笑,“…慕晚喜欢什么类型?”
江星挽也是毫不拐弯抹角直白的说,“喜欢,对待感情,从一而终,有腿,下班按时回家,能够拒绝外面的诱惑,从眼里到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看来,慕晚真的懂事,不喜欢哥哥了,也知道明朝暗讽对哥哥这么说话了。”
江星挽知道陆徎话里的意思,“没有慕晚,哥哥身边也会有很多人喜欢…”
江星挽低着头,却没有察觉到陆徎看着他时,那眼底闪过的一丝异样。
是强烈的占有。
用完早餐后,高远带着江星挽去了整个海市最好的医院,做了全部的身体检查。
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医生也只是开了点药,让她去回去好好调理。
等离开医院,已经快下午两点半。
医院门口。
“高叔叔,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可以坐车回去。”
高远,“慕晚小姐,可以在海市多待几天,跟裴总一起回去。”
江星挽摇头,“我不想耽误学习。”
高远却说,“慕晚小姐,裴总身边需要有人照顾。”
“我是他妹妹,我不是他身边养的女人。我不可能一直待在他身边。”江星挽反应强烈的脱口而出,话说出口的瞬间,她冷静下来,“他要是真的不舒服,可以带他去医院。”
“不管是裴颜,还是沈云韵,他身边还有很多人,再多的事,也都轮不到我来管。”
这番话,根本不像是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口中说出。
高远,“慕晚小姐,您误会了我的意思。”
江星挽,“可是在我听来,就是这样。”
“我只是他的妹妹,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也只会是他的妹妹!”
“我自己会回帝都,高总助,不用送我了!”
高远,“慕晚小姐!”
江星挽没有在搭理,她直接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高远回到会场时,会议已经结束。
陆徎单手抄兜离开会议室,“人呢?”
高远:“慕晚小姐,自己离开了。”
“她说…”高远一五一十,将江星挽所有的话,全都告诉了他。
陆徎皱起眉头,“谁让你去跟她说这些?”
“我以为…”
高远察觉到总裁冰冷眸光,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对不起,裴总。慕晚小姐,之后我会跟她解释。”
第94章这个孩子,我似乎在哪见过
“回帝都,自己去人事,扣除今年的年终奖。”
“是裴总。”
这个惩罚对高远来说,已经算轻。
上次因为他照看不力,让江星挽走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没有被开除已经是万幸。
江星挽坐着大巴车,回帝都,第一件事就是去了购物商场,找了专业人士,将她手上的桌子摘下来。
营业员用了各种手段,就连最好的润滑油都已经用上了,江星挽的手被拔得又红又肿,手腕的手骨,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营业员也是放弃了说,“实在没有办法了,你要是想要摘下来,只能把镯子给砸碎,你要是舍不得,到时候可以用别的方式衔接起来,不会让人看出来有损坏的地方。”
明明陆徎可以轻而易举地戴进去,为什么到她这里,却怎么摘都摘不下来。
这个镯子,她不相信是廉价之物,肯定是上次从拍卖会上拿回来的。
“既然摘不下来,那就算了吧。谢谢了。”
营业员,“小姑娘,你这镯子该不会是赤玉的吧。这种料子,整个帝都多少千金,还有各种贵夫人,想订都订不到这个块料子。”
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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