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姜愈眉尾轻挑，冷笑一声。
她没想到这样离谱的谣言，和自己认识了二十年的季川居然会相信，即便到现在他也还在维护凶手。
心中的怒气越烧越旺，连带着这么多年所受得委屈，姜愈直接猝不及防的两巴掌，分别落在了季川和宋时染的脸上。
对上男人不甘的眼神，她毫不客气的又补给了他一巴掌，贴心替他对称。
“女的一巴掌，男更是两巴掌，再敢对我指指点点试试！”
季川眼里闪过诧异，随即恼怒，“姜愈，你别给脸不要脸！”
姜愈嗤笑，“别做梦了季川，五年前那个为你任劳任怨，忍气吞声的姜愈早就已经死了。”
“别再拿你的大男子主义来威胁我，没用！”
季川气急，抬手，却被姜愈呵止：“还想动手吗？五年前你都没动手打过我，你现在还想动手打我了？”
抬起的手瞬间握拳砸向餐桌，嘭！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一跳。
良久，季川咬牙切齿，“姜愈，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想合作，给我道歉！”
姜愈本就没想过能达成合作，冷笑一声附赠一个白眼，“做梦！”
“给我滚！你有本事这辈子别来找我！”
姜愈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又看向宋时染，眼底积起一片阴郁。
宋时染被盯的有些慌乱，下意识往季川身后躲了躲。
一如五年前她挑衅的样子，姜愈丢下一句话：“宋时染，今天只是开始，我们的账慢慢算！”
10
话落，姜愈转身优雅离开。
一旁目睹一切的助理顾不上季川，拿着文件就追了出去，“姜总，这是我做了好几个月的项目策划，麻烦您看一下吧，给一个机会好吗？”
姜愈停下脚步，这个助理姜愈认识，季川的工厂能撑起来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功劳。
当初工厂的建立从头到尾都是他忙上忙下，季川除了出钱再没关心过任何事情。
看见他卑躬屈膝的样子，姜愈好像看见了曾经追着季川满世界跑的自己，心里一软，接过文件。
“好，我回去看看，到时候我让助理通知你具体细节。”
出了饭店，姜愈四处张望，周好还没来接她。
不想干等，她沿着街边往回漫步走着，一边看着手里的文件。
突然一股力量从身后袭来，姜愈感觉肩膀吃痛。
回头一看，季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追上来了。
她蹙眉捂着肩膀，满脸不耐烦，“干什么？”
季川神色微动，他第一次觉得姜愈好像已经脱离了他的手掌心，他控制不了这个女人了。
压抑着心里的怒气，“姜愈，我可以不和你计较，我知道你在和我赌气，只要你道歉，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打死你的机会吗？”
姜愈神色从容，不屑一顾，“别再跟着我，否则我报警了！”
看着姜愈悠然离去的背影，季川愤怒地踢了一脚旁边的柱子。
良久后，颓然地坐在路边，他还是不敢相信，曾经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说变就变。
她肯定没变，她从北京回来就是为了和他合作，她知道老板是他，可她还是来了。
她还警告宋时染，她肯定还是在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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