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这一刻,我突然想通了。
我爱的是十八岁的温泽霖。
那个爱得热烈而张扬。
爱我胜过一切。
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我的男孩。
而不是眼前这个会出轨,会一而再伤害我,会无视我的痛苦和委屈的温泽霖。
“我没推她们。”
救护车抵达后,医护人员把温母和金雨娇往救护车上送时,我对温泽霖道。
这是第一次。
也是我唯一一次跟他解释。
温泽霖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大步离开。
许久后,保姆小心翼翼上前问我,“少夫人,你的腰还好吧?”
“我没事。”我扯出一抹牵强的笑道。
保姆搀扶着我起来,见我要走,还不忘叮嘱我,“少夫人你的脸色很难看,还是去医院看看,少爷就是急糊涂了,等他回过神来该后悔心疼了。”
急糊涂了?
为谁急?
我心里很清楚。
但我没跟保姆多说什么。
离开前,我把脖子上戴着的项链取下来送给保姆。
项链吊坠是一枚素圈戒指。
那是十八岁的温泽霖打第一份工挣到的钱,送我的礼物。
现在,我不要它了。
无论是戒指,还是人。
我都不要了。
当晚,温泽霖给我打电话。
我没接。
他又给我发信息。
内容大概是说,温母目前昏迷不醒。
金雨娇流产,还伤到眼角膜,失明了。
金家人很生气,让我必须给他们一个说法。
失明了?
看完温泽霖的信息,我觉得荒唐又可笑。
眼角膜摔坏了,下一步呢?
是不是要我把眼角膜捐给金雨娇?
果然。
温泽霖下一句话就是:“金家人提出两个解决方案,要么你赔金雨娇一双眼睛。要么我离婚娶她。”
“所以你的选择呢?”我回了他的消息。
良久,温泽霖才回一条,“桠桠,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呵。”我冷笑出声。
不想我受到伤害?
我只觉得可笑至极。
接下来几天,温泽霖都没回来。
我也没联系他。
即便如此,我也能清楚的知道他每天做了什么。
这都要归功于金雨娇。
“泽霖哥亲手给我做的饭,真好吃。”
“泽霖哥说会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
“泽霖哥说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
“泽霖哥的怀抱真暖和。”
......
消息中还夹杂着各种照片。
包括温泽霖在病房里跟她求婚的视频。
8
我把金雨娇发给我那些东西,一股脑发给了营销号。
在我钞能力的助攻下,温泽霖婚内出轨金雨娇,还求婚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我雇人去金雨娇父亲的公司楼下,和金雨娇母亲任职的学校,拉起粉红色横幅。
上面写明:“XXX的女儿金雨娇深爱我夫,身为原配,特来替夫纳妾。”
跟横幅一起的,还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大喇叭,循环播放。
金家父母气疯了。
满世界找我。
而我,则是早早的躲出去了。
只让雅茹当我地代理律师去跟温泽霖谈离婚的事。
起初,温泽霖死活不答应。
用他的话说就是,他爱的人只有我。
跟金雨娇只是逢场作戏。
做给家里长辈看的。
他不会跟金雨娇领结婚证。
我才是他受法律认可的,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雅茹差点吐了。
太虚伪,太恶心了!
更搞笑的是,温泽霖这边刚放狠话说我才是他唯一的妻子,他绝不可能离婚。
那边金雨娇就自杀了。
当然,没死成。
被发现了。
不到半个小时,那个在婚礼上哭成狗,说能娶到我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福的男人,签下了离婚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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