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
时光飞逝如箭,岁月如梭流走。
一眨眼五年过去。
苏晴柔和徐家人还是没有任何徐闻知的下落。
可见就算两家在京市再怎么手眼通天,但如果一个人真的想人间蒸发,那也是找不到的。
何况徐闻知是被国家封闭式科研所接走的。
苏氏集团总部。
苏晴柔肉眼可见地消瘦了许多。
这时,电话响起来。
如果直接打到苏晴柔的办公室,不是找到了徐闻知的下落就是监狱的。
苏晴柔祈祷是前者。
她按了按疲惫的眉心,接起了电话。
“苏小姐,徐小少爷精神状态有些不大好,每天都疯疯癫癫的,现在还出现了伤人的状况,狱医的意思是送到精神病院比较好,您看呢?”
监狱长的声音小心翼翼。
“这次是真的还是装的?”苏晴柔有些不耐烦。
毕竟两年之前,徐念文就‘疯’过一次了。
“这次是真的,我让狱医对徐小少爷做了详细的检查和测试。”
狱长回答。
“好,我会派车去接他。”
撂下这句话,苏晴柔迅速挂断了通话。
这六年,她叫人在监狱里特别‘关照’了一下徐念文。
之前徐闻知经受过些什么,徐念文也同样经受什么。
徐家人对此毫无异议。
好似在六年前的那天之后就彻底对徐念文这个儿子彻底死了心。
人情淡薄至此。
或许徐闻知知道了也会唏嘘。
只是……
苏晴柔垂眼看向桌上的照片。
照片里,徐闻知瘦得可怜,穿着皱皱巴巴的衣服面无表情。
“你究竟在哪里啊徐闻知,我知道只有所有人和你一样痛苦才算道歉,可是如果你不回来,我又该怎么把欠你的还你呢?”
苏晴柔抚摸着照片里徐闻知的眉眼,无限悔恨、无限落寞。
而彼时的徐闻知已经回到了京市。
提前完成国家封闭式科研所的任务之后,他就被允许做自己的事了。
于是徐闻知开始给人画画。
他现在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画家。
一落地京市,徐闻知就见到了前来接机的小陈警官。
“半年不见,你晒黑了一些。”小陈警官打趣。
“我这是健康的小麦色。”徐闻知据理力争。
诚然,他这半年是晒黑了些。
他常常出海。
大海、天空、火山……
徐闻知画的大自然都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沉静感。
既生动又神秘。
“我今晚要参加一个晚宴,明天请你吃饭。”
分别时,徐闻知对小陈警官说。
“好。”小陈警官充满欣慰。
原来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不过数月,徐闻知已经脱胎换骨。
不过现在应该叫他——大画家许近安。
……
文华东方酒店。
苏晴柔是受合作伙伴邀请,参加这场所谓艺术界新秀的接风洗尘会。
只是,当她和这场宴会的主人公四目相对时。
手中的香槟蓦然坠地,四分五裂。
苏晴柔以为眼前出现了幻觉。
“闻知?”她一瞬都不敢眨眼地望着徐闻知的侧脸。
经纪人罗玉小姐注意到视线:“近安,你认识?”
她示意徐闻知看向苏晴柔。
“不认识。”徐闻知蹙着眉把苏晴柔从头打量到尾,漠然回答。
苏晴柔下意识想上前,但又生生克制。
“我是苏晴柔,你是徐闻知,怎么会不认识呢?”
徐闻知抬了抬下巴,矜贵又倨傲。
“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我免贵姓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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