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达:“………”
少、爷!
几乎是电光火石间,许阮阮被男人抱了个满怀。
“嗯~~”他抱着许阮阮蹭来蹭去,拱着鼻子嗅来嗅去,跟撒娇似的。
蹭过嗅过后,仿佛是确定了这就是属于他的猎物,捧住她的小脸就亲。
医生都无语了。
林达捂着他的老脸转过身来,更无语。
少爷喂~糊涂啊!
她都把你打晕了,你为何对她还如此酱酱。
许阮阮推开男人脑袋,她是有点生气的:“江熠寒能认清我谁吗?”
“香香~”
香个屁!
他固定许阮阮脸,又要亲。
许阮阮不给不给,扭头看向林达,艳丽的小脸绽放一朵比太阳花还耀眼的笑容,调侃道:“林管家是打算和佣人医生们在这里观看更多A限级画面吗?”
医生十分知趣,收拾好东西就走,佣人紧跟在后。
“你你你—”
林达脖子顿红,接着是耳根,全脸。
江熠寒捧住许阮阮脸,他的唇像是只有在她脸上才是安身之地一样。
许阮阮就就就不给亲:“知道我谁吗江熠寒?”
男人哪里还知道她是谁,他就只想和她贴贴。
林达实在看不下去,脸一甩,走了!
门关上时候许阮阮失神片刻,江熠寒趁此机会低头就亲,吻带着明显的侵略意味,攻击性很强。
许阮阮:“江……你……”
她话说不完整,男人没理智状态不正常,他的吻少了几分技巧,多了几分纯粹的蛮力。
许阮阮真是怕了他。
她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见识到江熠寒缠人的功底。
他像是把平生所有的撒娇缠人功底都用在了今天。
她怒:“江熠寒!你弄疼我了。”
嗯,还别说,女孩嗔怒炸毛的语气还真让疯了的男人节奏温柔了下来。
他愣了愣,揉了揉女孩脑袋似在安抚她:“不气不气。”
许阮阮:“…………”
江熠寒手指抬起她下巴,闭着眼睛,薄唇贪恋的亲吻她脸颊,一下一下流连忘返地亲,绵延至唇上时,改成了啄,从唇瓣啄到唇角,细细地将她脸庞浅吻了个遍。
他扒着她,把她锢死死的,许阮阮动都没法动一下。
她贼像只被他按在狼爪下的小羊羔,没有反抗能力的任他宰割。
除了不知疲倦,不嫌腻的亲,脸皮不嫌疼地蹭她,倒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要命了。
许阮阮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也不知道江熠寒造作了多久,他像是终于累了,抱住怀中人儿停住不动。
许阮阮那脸啊,被他蹭的扑扑红。
她抬手拍了拍男人脸颊,轻叹:“宝,你松松手,我起来喝口水,嗯?”
江熠寒眼睛冲她眨啊眨,就是不松。
“你不松开我生气了。”
她疼了,生气了,让他除了不要碰她以外的任何话,他似乎都能听进去。
江熠寒低头,下巴压在她发顶,声音低哑,哄她:“你不要生气。”
“?”
又能说话了?
“那你松手。”
头顶男人没动静,又哑了。
“我真的生气了?”
江熠寒轻轻地拍她,继续哄她:“不要生气。”
“………”
“那我们一起起来洗个澡?你身上都臭了。”
一身的酒气。
洗个澡清醒清醒,顺便让她想办法给他弄回过神来。
“不。”他拒绝,不动。
许阮阮转了个脸,留个后脑勺给他,故意说道:“你臭死了。”
江熠寒眼皮一瞌一瞌的,漂亮的长睫将他眼底迷朦的雾气遮住,看不透他此时神情。
女孩转头嫌弃他,他就趴上去嗅她:“你还是很香。”
“………”
许阮阮有点想笑,嘴角止不住上扬:“你臭,所以你得起来洗澡。”
他把她往怀里一拽,头埋在她发间,抱得更紧了,闷闷的沙哑声音像从胸腔里发出:“臭到的都是你,我闻的都是香的,嗯……困,别跑~”
“………”
说完最后一个字,男人没了音。
“江熠寒?”
许阮阮头转回来,然后发现他真睡了过去。
她给他仔细检查了一番,最后终于明许他为什么会粘着她了。
秦佳黧给他下的东西,是一种类似嗅觉上的毒,一味驱使,一味引诱,难怪她今天喷那么多香水来。
下在江熠寒身上的,会让他丧失理智,出现幻觉不认识周边人,全是身体本能驱使他寻找一种味道。
而秦佳黧喷的香水里就有江熠寒想要靠近的味道,这种香味诱他不断靠近她,急需她。
就像是一个瘾君子,犯了瘾,急需马上来两口缓解体内的不适。
她应该是下在了酒里,然后江熠寒喝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江熠寒会缠上她,而不受秦佳黧影响。
哦,有受到影响,被她打昏了。
这东西没有解药的话,没个三五天清醒不过来。
只要一睁眼,秒变黏人精。
许阮阮冷嗤,伸手按了内线,吩咐佣人给她送药和醒酒汤来。
………
佣人把药送来,站在旁边不敢吱声。
许阮阮被江熠寒缠的全身就只有一只手和头能动。
解药兑入醒酒汤中。
一旁佣人两眼瞪老大了,惊恐地望着许阮阮把一颗药放在醒酒汤里,然后喂给了少爷。
喂、给、了、少、爷!
那些黑黑许许的,圆圆的扁扁的,液态的固态的,颗粒的小东西庄园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些都是专门用来折腾他们少爷的。
庄园里啥都不多,就这些东西多,随处可见。
少夫人停手很长一段时间了,现在终是又开始了。
“好喝吗?”许阮阮放下杯子,啄了啄熟睡中男人唇角。
好的,她这话成功地让佣人想到了以前。
每次少夫人喂投完少爷毒药,都会问:好吃吗?好喝吗?
然后他们少爷回答:好吃、好喝。
紧接着,他人不是躺床上就是躺床上。
不是看医生就是看医生。
“出去吧。”许阮阮道。
佣人端着水杯风风火火出门,直呼:“林管家!!”
真的,不是她不想拒绝把药送来。
而是少爷吩咐过,只要少夫人要,什么东西都得给。
谁都不能阻止他磕药。
就跟他磕少夫人药磕上瘾一般。
明知是危险,还要去碰。
活像有受虐体质。
刚下去没多久的林达再次跑上来。
“妖女~!”
林达的怒吼声,隔老远就传了来,一进门就骂她:“亏得少爷费心费神,亲力亲为给你准备婚礼,甚至亲手给你绘制定做婚纱,你竟然,你竟然又对他下毒。”
看着躺床上一动不动的江熠寒,林达脸色顿时煞许。
他可怜的少爷终于还是,还是………
“少爷!!!”
林达仰天长嚎,两眼泪汪汪。
许阮阮:“………”
江熠寒这段时间神出鬼没,是在给她准备婚礼?
窝在许阮阮颈间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富有磁性的嗓音沙沙的,不满嘟囔抱怨,仔细听还有点奶:“吵死了~”
林达声音戛然而止:“嘎?”
许阮阮伸手捂住他耳朵,像他刚才轻轻拍她一样哄他,睨了眼林达:出去。
林达不放心,但此时才注意到房间里气氛不太对,他立马转身提心吊胆再次离开卧室。
外面门前逼问:“你确定她又给少爷下毒了?”
“没错林管家。”
林达攥紧拳头,不知如何是好。
………
江熠寒的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
这两个多小时里,许阮阮把他脸颊每处亲了一遍又一遍。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
男人眼皮动了动,似要醒来。
许阮阮眉梢轻挑,立马闭上眼,眉头蹙起,咬住下唇小声啜泣。
江熠寒醒来时头痛欲裂,食指搭在太阳穴处揉了揉,随即注意到怀里人儿脸色不对。
脑海里画面快速回放了下,他在外喝了酒,醉了,然后回来,再然后?
记不起来了。
“阮宝?”
江熠寒起身扶住许阮阮:“怎么了?”
许阮阮颤颤巍巍伸出小手手抓住他胸前衣襟,抬头,水盈盈的眼里全是委屈,无辜的不行:“你醒了?”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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