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的吼:“没完没了了是吧?你信不信我今天就和你离……”
最后那个‘婚’字还没出口。
对上门后韩墨那张茫然的俊脸,苏冬葵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而韩墨的右后方,傅渊正一脸阴鸷的瞪着她和韩墨,活像在看奸夫淫妇。
“苏冬葵,你非得和我离婚,就是因为他?”
======第20章======
傅渊周身的气息低沉的可怕,吐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嘲讽。
“在你眼里,我还比不上他?”
韩墨被瞪的莫名,听着傅渊的话,更是云里雾里。
“离婚?阿葵,你结婚了?”
苏冬葵被问的哑然。
结是结了,只是,也快离了……
傅渊见她半天不开口,只当她不想失去韩墨,眼神一瞬间愈发的阴沉渗人。
他上前一步桎梏住苏冬葵的手腕,眼底淬了毒一样,盯的苏冬葵背脊发凉。
“苏冬葵,我就这么拿不出手?要你承认我是你丈夫就这么难开口?”
“嘶!”
苏冬葵吃痛,本能想甩开傅渊的手。
男人却被她的抗拒彻底激怒,手上力道也失了分寸。
“苏冬葵!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你弄疼我了!你松手!”
苏冬葵眼圈都红了,氤氲的眼泪摇摇欲坠,那白嫩的皮肤,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大片。
韩墨看不下去,皱着眉上前试图让傅渊松手:“不管你是阿葵什么人,你好歹是个男人,你这么欺负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我和我老婆说话,有你个外人什么事儿?”
傅渊已经在极力克制胸腔里的火气。
如果韩墨再不识好歹的上前,他绝对让他后悔。
苏冬葵疼的龇牙,再忍不住一口咬在他手背上。
傅渊吃痛,手却没松。
看着毫不留情的苏冬葵,他手疼,心更疼。
她从前不是最喜欢他?
现在,她居然为了韩墨伤他!
心里的五味瓶被打乱散落一地,他苦涩的皱眉,到底还是松了手。
苏冬葵松嘴的时候,尝到了一丝血腥。
直到看到男人手背上的伤,她才发觉自己情绪上头居然咬的这么重。
眉间微微轻蹙,她的底气弱了几分:“都说了你捏疼我了,叫你松手你还不松……”
傅渊如鲠在喉,一言不发的看着她许久。
苏冬葵见他傻站着也不知道处理伤口,那牙齿印都见了肉,这天气最容易感染。
这恶是她作的,她也没有心狠到放任他不管的地步。
叹了口气,转身进去拿紫药水和创可贴。
只是等她把东西都找到,再出来时,门口却只剩了韩墨一人的身影。
傅渊早不知所踪。
见苏冬葵在找人,韩墨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你要找他啊?你进屋没多久他就走了,看样子挺生气的。”
“行吧。”
苏冬葵无奈,视线又落到他身上。
“今天你不是也要上班吗?怎么找我来了?”
韩墨轻咳了一声,面上神情愈发的不自然:“就,打算接你一起的,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撞上这么一出,还知道了个天大的秘密。
苏冬葵默然一瞬,拒绝的很直白:“没事儿,我待会儿自己去上班就好,你先走吧。”
“可是……”韩墨面上闪过一丝窘迫和失落。
可是了半天,剩下的话他再脱不了口。
她结婚了,那就很多话都说不来了……
沉吟半天,他没再强求,颓废的压低声音道:“好吧,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
目送着韩墨下楼,苏冬葵回去换了衣服。
出门前,看着被她搁置在餐桌上的紫药水、棉签和创可贴,她想了想,还是把东西踹进了兜里。
一路走出楼道,苏冬葵隔着老远就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看着她。
她起初还警惕着,直到走出街道,在商场的透明玻璃上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悬在口里的气才落了下去,苏冬葵不想玩什么躲猫猫的游戏。
在发现傅渊的瞬间,她就果断转了身,在他灼热的视线下,疾步走到他跟前,掏出包里的紫药水、棉签和创可贴,一股脑塞进了他手里——
“早上的事情,我道歉,不过错在你,给你这些我们就算扯平,互不相欠。”
======第21章======
‘互不相欠’四个字苏冬葵咬的极重。
傅渊抱着那堆东西,眼底的喜色还没展现完,一颗心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他固执的上前一步,凝着苏冬葵的眼睛,深邃的眸子恨不得将她看穿看透。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不生气?”
他长这么大,没怎么跟别人低声下气的说过话,只有苏冬葵,他的这些例外,全在苏冬葵这儿。
他不知道还要怎么去哄,她根本软硬不吃。
苏冬葵后退了一步,眼底的乌青浓的连化妆品都盖不住,她不知道自己还要怎么解释。
“傅渊,我以为你明白了,我对你的喜欢真的在五年前就截止了,我走的时候带走了所有能带走的,唯独我对你的爱。”
傅渊却不想听这些,单手拉住苏冬葵,他尽可能软下嗓音。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我不温柔、不体贴、总是忽略你的感受让你没有安全感,可那都是以前,不好的我可以改,不会的我也能学。”
“阿葵,我们不吵架了,你跟我回去,我们好好过日子。”
傅渊的眼神过分的深沉。
其实,他生来就是一双含情眸,哪怕不加过多的情感,他只是看着一个人都好似脉脉含情。
可偏就是这样一双眸子,却在五年前对苏冬葵冷漠至极。
苏冬葵一颗心早就千疮百孔,她自己都拼不好,哪里还敢再一次将这颗心交付出去。
“算了……”
苏冬葵摇头,眼底深沉的情绪尽数敛在了眸子里。
“傅渊,说不定,我们的缘分就到五年前打止了。”
“你知道的,我和你从来都是门不当户不对,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到?何必非在我这里耗着呢?”
“阿葵,我不信这些,从来都不信。”
傅渊从来不信命,更不信缘分。
家里人从小就告诉他,喜欢的东西唯有自己极力争取,不然求谁都没用。
所以哪怕在苏冬葵这儿遭尽了白眼他也从来没有说过放弃,他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他的妻子,只能是苏冬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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