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比赛的冠军,也在你们这儿住?”
“没错,而且就住在这两间屋。”老板就像是沾到了光,兴奋的指着江若乔跟徐北武的两间屋子。
男人若有所思的点头,朝屋里问:“找到了吗?”
女人收到按时,笑着点头:“找到了,卡在床缝里头了。”
男人带着女人离开,因为麻烦了老板,走之前,塞给他一个红包。
老板表面上笑着摆手,连说不要,等两人走了,立刻打开查看红包里的数额,笑的见牙不见眼……
陈家。
陈可伶不光比赛失利,还白白失身给了齐国栋,受了不小打击,从外面回来就一直哭。
陈母怎么安慰都没有用,于是便让陈建春找人去查查书画比赛上发生的事。
陈建春不查不要紧,一查气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撂下电话扬起手给了陈可伶一个大巴掌,大骂她是蠢货,不知检点。
陈母一头雾水的问他到底怎么了。
陈建春将陈可伶献身齐国栋,被人发现并举报的事情说了。
陈母听完,当场受不了打击晕了过去。
陈建春对陈可伶打归打,好歹是自已的亲闺女,他打电话找齐国栋要说法,齐国栋早就成了家,自然没法对陈可伶负责。
陈建春狠话说尽把他吓唬了一通,逼迫他许诺,将陈可伶内招进中京美术学院。
过后,陈建春又派人调查举报者,一男一女深夜走进招待所,确定了目标汇报给陈建春。
他当即发誓,要让这几个人付出代价!
“陈爷,有个人怕是碰不得?”黑衣男人恭敬的提醒他。
陈建春早年是军人出身,在南城大院也颇有威望,后来他在外头认识了不少人脉,便转业开始做生意。
随着积累的资源越来越多,陈建春如今也算得有头有脸的人物,与一些强人能说得上话。
遂,内心膨胀的他一脸不屑:“还是什么了不得的来路?”
“是百花城徐家,徐老爷子的外孙。”
陈建春握住了拳头,徐老此前是功臣,虽然为人低调,却正炙手可热的时候,确实不能得罪。
“另外一个呢?”
“另外一个是百花城江家的新媳妇,不过她个人背景一般,是农民出身。”
“竟是贺司屿的新媳妇儿?”陈建春一掌拍在扶手上。
“好一个农村野妇,也配欺到我陈家头上!”
陈建春想到贺司屿是被敲诈结了婚,料定人出事了他不会管。
而且他帮忙把那村妇料理了,说不定还能换得江家一个人情,陈建春眼睛里滑过狠色。
“这等狡诈之徒留着也是祸害,你明天带几个人……”。
江若乔昨夜睡的早,天刚亮就醒来了。
周老师与徐北武昨夜玩到很晚,被她叫醒后还在打哈欠,江若乔跟他们约定了在对面的饭店,吃完早饭直接去找地方写生。
江若乔为了走路方便,穿了条黑色长裤,上衣也是简单的白色衬衣,这身打扮虽然朴素,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看一眼就给人一种不俗之感。
“就是她!”马路对面,一个男人用下巴暗示。
他的同伙下巴上有一处刀疤,个头不高,眼睛色眯眯的看过去。
“这么白净,直接弄死有点可惜啊。”
“少整没用的,陈先生让我们尽快处理,以免夜长梦多。”。
江若乔快要吃完了,周、徐二人才姗姗来迟,等他们吃完饭,一起坐三轮车上路。
写生的地方是周老师昨天选择好的,
位于春城南边的一处人工湖,那里风景优美,位于城市边缘又足够安静,平时就有很多人喜欢去那里钓鱼。
三人抵达那里,江若乔跟徐北武各自挑选好位置,周老师闲着没事儿,笑呵呵的说:“你们先画着,我到处遛遛,看有没有零嘴儿给你们买点儿。”
周老师走了,江若乔跟徐北武专心的开始作画。
徐北武对色彩的应用在上辈子就给她很大的影响,而她又经历过重生,思想上又发生了很大改变,她的作画风格,也随着她的思想,又产生了巨大进步。
江若乔画的专心致志,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常。
呈现在她眼睛里的景色,跃然纸上被赋予了超脱现实的虚化的美感。
两个男人,一步一步,慢慢的朝她走近。
江若乔调配好了颜色,开始创作整副画的关键点。
刀疤男给同伙使了眼色,后者拿着麻袋,直接朝江若乔扑了上去!
江若乔只觉得背后扫过一阵凉风,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硕大的麻布袋捆住,以极快的速度拖行离开。
“救命!”江若乔刚喊了一声,就被男人踢了一脚,正中在腹部。
“臭娘们,你敢叫一声,我他么现在就弄死你!”
第49章 贺司屿,有人要杀我
江若乔怕他们真的对自已不利,没有再发出声音。
她保持冷静,运作大脑,从自已被拖离的位置和走向,判断出自已正在朝着哪个方向移动。
大概被拖行了一百米,江若乔突然腾空,被两个人扛了起来,自此她的判断有了偏差。
“两位大哥,咱们有话好说,你们想要钱,没问题,你们把我放下来,把我兜里的钱都给你们。”江若乔尝试与他们商量。
然而,那两人却不再说话,带着她跑了很久,终于等到停下来,江若乔在一阵失重感中听见他们数:“一,二,三!”
咚!
江若乔连人带麻袋的被扔进了河里。
她在水中挣扎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万幸,贺司屿强迫她学会了游泳,在关键的时刻救了她一命!
“哥,这样能行吗?万一她死不了咋办?”
“底下水深15米,她不会游泳绝对上不来,沉到底保准死透透的。”
两个人的说话声穿透水面,被江若乔听见。
既然是谋杀,她定然不能在这时候出水,让他们再补一刀。
她挣脱麻袋后,闭气摸索着藏在岸边。
那两个男人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冒头,水面也没有一点儿动静,放心的走了。
江若乔用尽全力冒出水面,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她怕那两个人再兜回来确认,或者在附近游荡,江若乔上岸后没回去找徐北武,满身湿漉漉的回到招待所,向老板借了电话。
她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吓成浆糊的脑子里,只记住那一串号码,当电话被接听,她嗓子哽咽,所有的恐惧都冒了出来。
她说:“贺司屿,有人要杀我。”。
贺司屿从沙发上起身,本就冷峻的脸色刮过寒霜,声音虽冷,却透着足以镇定人心的踏实感。
“在房间等我,哪里都不要去。”
“你什么时候到?”江若乔一听他要来,眼泪哗啦啦的往出冒。
女孩儿的声音弱的像猫一样,贺司屿道了句:“马上。”
挂掉电话,他又打了一通电话向上级请示。
“报告,我太太在外地遇到生命危险,现申请前去保护!是,收到!”。
从百花城到春城五百多公里路,坐火车都要三个小时,开车起码也得四个小时。
江若乔抱着手臂坐在窗口,越回想被丢到水里的片段,越止不住浑身发抖。
已经学会游泳成功自救的她,恐惧的并非是冰冷的河水,而是来自黑暗中的一只无形的手,想要取她的性命。
她不知道那只手什么时候又会出现,这种强烈的不安,让她度过的每分每秒都在煎熬。
砰砰砰。
“谁!”江若乔如同一只惊弓之鸟,握住了桌上的剪刀。
“我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通过门板传进来。
江若乔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外的贺司屿,从未有一刻,觉得他的身影那么高大。
“贺司屿!”她扑到了男人怀里。
贺司屿结实的身体丝毫没有摇晃,稳稳的接住她,环抱安慰时,摸到一片冰凉的后心,凤眸凛冽出了杀伐之感。
他带着江若乔进门,落锁,大手抚摸她的后脑勺安抚:“别怕,我在。”
“我以为,你要很久才到。”江若乔说着眼泪又往外冒。
贺司屿告诉她:“我向上级调遣了作战机,第一时间过来找你。放心,我一定把坏蛋揪出来。”
“嗯!”江若乔收紧手臂,这一刻窝在他怀里,终于找到了主心骨。
他真的是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真的踏着祥云来保护她了。
贺司屿等怀里的人儿不一直发抖了,松开手,劝慰她去洗澡。
“换身衣服,跟我走。”
“周老师跟徐北武还没回来,他们发现我不见了,肯定得着急。”江若乔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贺司屿却脸色一沉,冷声说:“两个男人连一个大活人都看不住,不用管他们。”
江若乔一愣,因为从他的语气里,竟然听出了埋怨。
他是在为周、徐二人没有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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