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小夫妻她听见姜知夏喊她的声音后,立马从里面出来。
——客厅里,薄西晏正压着姜知夏?
打扰了打扰了。
凌卉卉折身返回里头。
倒不是她不愿意为好闺蜜出头,而是自始至终她都觉得,姜知夏的离婚理由过于儿戏。
因为喜欢上狗男人,所以要离婚?
果然如姜知夏自己说的那样,“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凌卉卉不太能理解姜知夏究竟瞎纠结个什么鬼。
所以如果尚有回旋的余地,她自然看好姜知夏和薄西晏重归于好。
薄西晏压低嗓音,含笑开口:“你看,司夫人都知道我们的事情要留给我们俩自己解决。你就不要掺和别人的婚姻了,学乖了么?”
姜知夏被他严丝合缝捂着嘴,只能一边“唔唔”一边狠狠瞪着他。
澄澈漂亮的乌眸里满是对他的控诉。
男人低下头,薄如蝉翼的吻落下。
从额头到眼皮。
“想要吗?”他问她。
姜知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当即奋力挣扎。
“别动了。”他的嗓音危险得沉下来,“会让我忍不住。”
他不想做出什么将他们之间的关系破除得支离破碎的举动,唯有竭力压抑生理上的本能。
姜知夏挣扎得更厉害了。
薄西晏只好放开她。
姜知夏急急跑进主卧时,他也没有去栏,气定神闲地站在一边看着她冲进去。
“卉卉!凌卉卉!别磨蹭了!你快跑,司乾来了!”
薄西晏慢悠悠走到门口,背对着防盗门站好。
姜知夏与凌卉卉手拉手跑出来,“你堵着门干什么?走开啊!”
薄西晏岿然不动,淡声道:“司夫人可以走,你得留下。”
姜知夏撇撇嘴,“那你让开,我不走。”
凌卉卉朝姜知夏一拱手:“姜总,救命之恩凌某没齿难忘,他日江湖再见凌某定当……”
“司夫人再不走,司总就要到了。”薄西晏侧过身,让出后面的门。
凌卉卉一溜烟跑了。
“离婚这个念头,究竟是你受了凌卉卉教唆,还是凌卉卉受了你的教唆?”
关门声中,他很认真地问她,慢条斯理。
姜知夏拖长语调,漫不经心回怼:“那不肯离婚是你教唆司乾的,还是司乾教唆你的?”
“好好说话。”
姜知夏:“除了离婚,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男人眉宇间闪过两分不耐:“微博照片的事,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误会一场,你要闹,也得有个限度。”
姜知夏从他的话里解读出“事情都解释清楚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的意思。
姜知夏转身往旁边走了几步,靠着单侧沙发座,笑道:“薄西晏,我看是你误会了。我要跟你离婚就只是因为我想离婚,跟绯闻不绯闻的没有关系。”
薄西晏不与她做无谓的争辩,转移开话题,淡声道:“这个时间点,薄明屿该下课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讨论。”
姜知夏虽然不相信这狗东西会愿意好好与她讨论离婚事宜,但依旧跟着他上了回南山公馆的车。
路程行驶到一半,姜知夏手机震动了一下,有新短信进来。
凌卉卉:「我阵亡了。」
四个字,一个休止符,言简意赅。
姜知夏立马打她电话。
无人接听。
她只好向身侧的男人求助:“卉卉的电话打不通,她好像出事了。”
薄西晏轻启薄唇:“如果在你的认知中,司乾把凌卉卉带走算作出事的话,你现在自身难保。”
薄西晏指的是他现在就是在将姜知夏带走。
姜知夏一噎,立马威胁他:“你信不信我这就跳车?”
男人抬起手腕整理袖口,脖颈线绷得十分性感,“不好意思,车门锁了。”
姜知夏:“……”
我能不知道车门锁了??
要你多嘴?
到了南山别墅,姜知夏刚下车就被男人拉住手。
她挣了挣,没挣开。
薄西晏攥紧她的小手,抬起脚步拉着她往里走,“别闹了。”
事到如今,他依旧觉得所谓离婚不过是她单方面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
他不善于哄人,但如果姜知夏闹个不停,那他可以学。
学着怎么去哄,怎么去顺她时不时炸起来的毛。
但很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女人生气时最听不得的就是“别闹了”这三个字。
这跟“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还有完没完了”简直异曲同工。
姜知夏如果真的存着跟他闹腾的心思,那么,他现在已经凉得透透的了。
不过,她本来就不是闹,而是认真的。
所以打从一开始,薄西晏在她这里就已经凉透了。
姜知夏于是冷笑:“你现在就只会做些强迫人的勾当了是吧?”
薄西晏面色不改,四两拨千斤地拨回来:“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陪你玩。”
他们一进屋,薄小鱼就如一阵小旋风般跑来:“妈妈——”
姜知夏迅速调整表情,扯出一个笑,“今天乖不乖呀?有没有好好上课?”
薄小鱼抱住姜知夏大腿,“鱼宝最乖了!”
姜知夏瞥了薄西晏一眼,薄西晏会意,松开了妻子的小手。
姜知夏半蹲下来,整理薄小鱼的衣服,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乌眸弯成月牙形状,“是呀,我们鱼宝最乖了。”
薄西晏倏然有些嫉妒。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妻子脸上对他露出治愈性的笑容了。
他指腹轻抵掌心,细细摩挲。
回味抓住她小手时的那份旖旎。
薄小鱼奶里奶气的声音传来:“爸爸。”
多了两分规矩,没有喊“妈妈”时那种满是撒娇的语气。
薄西晏弯唇笑,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像摸他母亲那般。
薄小鱼仿佛受了巨大鼓舞般,仰着小脸笑:“爸爸,抱抱。”
男孩子不能养得太娇气。
薄西晏向来不惯薄明屿这毛病。
但今天他双手往孩子胳肢窝一插,将孩子抱了起来。
薄小鱼双手抱住父亲的脖子,欢呼雀跃朝向母亲:“妈妈!”
姜知夏没靠近,笑眯眯地问:“要妈妈抱还是爸爸抱?”
“知夏。”薄西晏的语气里满是警告。
她的话里,看似是让孩子选择要谁抱,事实上,却是让孩子在父亲与母亲中做出抉择。
薄西晏无法容忍她肆无忌惮的挑衅。
姜知夏不知道他心里所思所想,只觉得没意思极了,转身就往里走。
薄小鱼顿时急了:“妈妈,妈妈抱!”
薄西晏一手托住孩子,另一只手将他的小脸扳过来。
四目相对。
薄小鱼立马不响了。
姜知夏注意到后,立马回过身踩着高跟鞋跑回来。
她将薄小鱼从他怀里抱下来,不虞叱责:“多大的人了,你就只会吓唬我们鱼宝是吧?”
薄西晏抿了抿薄唇,无话可讲。
直到姜知夏牵着薄小鱼的背影消失于廊道拐弯处,他都没有挪动脚步。
手插裤兜,轮廓深邃的侧脸相当冷峻。
站在一旁的佣人们最善察言观色,一个个噤若寒蝉。
男女主人之间最近不对劲,佣人们日日伺候,不可能没有瞧出半点端倪。
但他们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叫做职业精神。
至于私底下,他们也会暗落落地揣测,薄西晏与姜知夏是不是亮起了婚姻红灯的危机。
常言道七年之痒,这段婚姻很快就要迎来第七个年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1]场景语言对话引用自《雷雨》
下章走文案第一个场景的剧情OvO,签字已经不远了
凌卉卉的故事只是交代一下荆桓城的存在,后续不会有凌卉卉和司乾的多余描写~
以下小剧场为单纯玩梗,不代表夏夏的真实立场——
薄西晏出现花边新闻,疑似出轨。
姜知夏:狗男人!离婚!
凌卉卉难忘旧爱,伸出试探性小jiojio
双·姜知夏·标: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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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桓城从视野中走过。
司乾:这谁?
薄西晏:我情敌。
司乾(深表同情):薄总,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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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姜知夏带薄小鱼走进他最喜欢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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