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胸前在晃,她的足尖勾起,撑在床架上。
“啊啊~”她嘴里小声吟着,可是总感觉挠不到瘙处,哪哪都用不到力。
细嫩的手攀着被褥,秦妤觉得在芙蓉帐里滚做了一团,飘飘然不知归处。
快感叠加的时候,清液溢出,几乎湿透了床铺。
秦妤娇喘连连,那东西也懒得撤出,胡乱裹了被子就这么睡过去了。
祁沅之一进门,就觉得屋内黑漆漆的,仿佛没点蜡烛。
晚膳时分,外头更忙了。
也不知道伺候的人都去哪了。
祁沅之绕过屏风后头,发现被褥隆起,底下睡了个人。
他也懒得点灯,坐下来拍了拍被褥,“叫晚膳了没?”
秦妤睡的云里雾里的,梦里又哭又叫,爽得起飞,迷迷糊糊腿还动了动。
“啧。”祁沅之看她睡得香,掀开被子一角打算将她扯起来。
哪知道一摸,就摸到了一手的软滑细腻。
“怎么睡觉不穿衣服!”男人突然一吼。
秦妤猛地清醒了过来,懵了片刻没好气道:“谁在家睡觉穿衣服啊。”
“起来,去叫晚膳。”
自己在外面没吃饱不成,回家撒泼。
秦妤刚想坐起来,就发现自己浑身酥软,下面那东西咬得紧呢。
她盯着祁沅之,“夫君~好累呀,起不来呢。你帮帮央央。”
“去把衣服给我穿好。”祁沅之不吃她这套。
“夫君,啊~”她的感觉来了。
尤其是配合着祁沅之的声音,一股股的水又冒了出来,这身子真是比自己想的还要夸张。
见她在床上颤抖,祁沅之蹙眉,“你怎么了这是。”
他一摸,手下的被褥是湿的。
“你流血了?”
男人难免想到上次的经历。
秦妤脑子里还在泛白,过了会才喃喃道:“好舒服……”
祁沅之蹙眉,“你到底在干什么!?”
秦妤眼神盯着他,“你掀开被子不就知道了?”
祁沅之本能觉得不对,直接那床单给她裹了,将人一翻,推进了里侧,结果因着水多而滑出的宝贝就这么落在了全是水痕的床上。
第45章
月光下,那物的形状让男人眼皮狠狠跳动。
这死丫头,好大的胆子,竟然独自一人在这屋内,做这些勾当!
竟馋那事馋到了这个地步!
当真是开了眼了。
“成何体统!”男人一声怒喝。
福慧立刻出现,“哟,这屋子里怎么没点蜡烛,郎君莫急,我这就叫人来侍奉。”
“没你的事。”祁沅之一发威,福慧很没主仆义气的顿时消失。
秦妤终于从刚才的快感余韵里清醒了过来,懒洋洋道:“夫君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我这是为人妻子的本分。”
“呵,你倒是说说,这是哪门子诗书礼教里说的本分!”
秦妤睨了他一眼,捧着被子坐起来,“夫君你这话说的,我学这个,不也是精进技术,好让夫君在床上过得快活?再说了又不是偷汉子,那洞你没钻过,它也没怎么深入进去过,你着什么急,最后舒坦地不知道是谁呢。”
“何况圣人虽然多,可谁把自家拉屎放屁也写上去啊,人没了欲望那不成了神仙了,我既然是凡夫俗子,我学学怎么了,夫君不嚷嚷谁知道。”
歪理一堆!
祁沅之刚想将她捆起来好好让人来教训一顿,让她学学闺中女儿该有的本分,秦妤突然好奇的朝他爬了过来,“哎,那个端王跟那个三王子走了么?”
祁沅之蹙眉,“少打岔,这不是你该问的,现在说的是你不懂规矩这件事。”
秦妤就要打岔,“管教我又不急在这一时,反正我心慕夫君,是要陪伴夫君百年的。”
“所以那个三王子后头有没有作妖啊?”
祁沅之懒得信她的鬼话。
什么心慕啊情爱,看秦妤这样子演都演不像。
“没有,过了会就走了,留在这也没人搭理他。”
秦妤拉着他坐下,祁沅之嫌弃,“怎么坐?去把你自己收拾干净再出来。”
“正好我也有正经事要跟夫君你说呢。”
祁沅之将那东西一丢,还去洗了手,空气中那股子属于女人的甜蜜香气,直接鼓动了他属于男人的那种渴望。
祁沅之深呼吸一口气,先去了一旁的书房。
秦妤去浴室清洗了一下,再回来,福慧已经带着丫鬟们点好蜡烛,收拾床铺了。
大概以为刚才他们在床上做了什么,福慧还特地端了补品上来,“少奶奶辛苦,补补身子。”
秦妤可不想解释自己还没吃到祁沅之那两块肉呢。
“夫君呢?”
“爷在书房。”
“那我去叫他用晚膳吧。”
秦妤提裙起来,走到书房的时候,只一个惊蛰在那守着。
“夫君呢?”
“回少夫人的话,侯爷今日回府,传了爷过去问话。”
“那我在这等他回来。”
惊蛰阻拦,“里头有朝廷公文,少夫人且回去等吧。”
秦妤也不走,“哎,我跟你打听个事。”
惊蛰上次吃了她的亏,不敢看她。
秦妤啧了一声,“你看你,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我跟你哪有信任。
惊蛰假装看风景。
秦妤朝他跟前走了两步,“嗐,你看你,防备心也忒重了。”
“我这回问得可不是你家公子。”
惊蛰不为所动,信你才有鬼。
“我真不是问他,我跟你打听个人,柳如雪你知道不?”
惊蛰低眸,“打听她做什么?”
秦妤见他终于肯说话,“我这不是在宴席上,见她才华斐然,心向往之么,想打听打听柳姑娘的生平,怎会如此才高八斗呢,大家都是女人,我嫉妒羡慕行不行?”
“再说了,夫君也老是耳提面命,让我跟她学呢。”
惊蛰不疑有他,“柳姑娘父亲如今乃是太子太傅,自小便熟读诗书,还是几位公主的伴读,连太后她老人家也对她多有褒奖,堪称京城女子典范。”
“这外面都知道啊,有没有外面不知道的?”
惊蛰想了想,“柳姑娘经常往来结交有学之士,只要有才华,无论身份贵贱,都可与其相交,她每两个月会办一次诗会,能进去便是荣光,京城各家子弟都以进入柳姑娘的诗会为荣。”
“那夫君进去没?”
惊蛰正色道:“我们郎君哪有这等闲工夫跑去吟诗作对,无非就是一些闲人去。”
秦妤恍然,“那她如今多大了?”
“约莫十九了。”
京城贵女留到十八,已经是家中很舍不得了,要么就是难嫁。
可留到19还没出嫁得可不多。
“这是为什么?”
惊蛰摇摇头,“此前订了一桩亲事,本该今年出嫁,但又罢休了,估计还没找到下一家合适的人选。。”
秦妤一琢磨,“难不成是我们家?”
惊蛰缄默。
秦妤了然,啧,那必然是说给祁沅之的吧?
结果那会柳如雪不肯,只能害她这个怨种进门了。
也是,好歹人家是太傅之女,让她喝什么催乳药,她怎肯让人这么糟践自己的身子。
养的手脚无力,困在后院呢。
秦妤看着廊下的那只鸟,觉得自己跟这只鸟也没什么两样了。
每天给点吃的,但凡让她能出去交际,逛逛街,她也不至于这么无聊啊。
什么作画绣花,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能出去交际呢。
“你们郎君平时出去衙门都做点什么啊?”
惊蛰闭嘴不言。
秦妤还在不知死活,突然感觉背后阴风阵阵,她立刻换上一副笑容,谄媚笑道:“哎呀,我说刚才怎么感觉有一股祥瑞之气,原来一回来,我的亲亲夫君呀~”
祁沅之没好气道:“不是让你别来书房,怎么又来了?”
“我已经回禀了母亲,给你找两个嬷嬷,端正你的行为举止。”
秦妤咬唇,“我是来请夫君去用晚膳的,总不能不吃饭吧。”
“那走吧。”
秦妤小步跟在后面,“夫君何必去叨扰母亲呢,我又不出门,也不待客,有没有规矩也没关系吧?”
“呵,关系大得很。”
今天是他发现了她在被窝里搞那种事,往日若是旁人呢?
岂不是反了天了!
祁沅之是打定主意要把她的行为举止给纠正过来。
“夫君,你有没有考虑过~学外文啊?”
祁沅之脚步一顿,扭头来看她,“正好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不是会婆娑文,怎么又会波国语言了?也是敏安学的?”
第46章
秦妤就知道他会问。
“会这两个有啥子奇怪的,我还会各自方言咧,敏安那小地方,偏偏是个码头,南来北往有多少人啊,我爹又不在家,祖母靠我一个人照顾,我不得出去采买东西,跟人交际么。”
祁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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