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我不会水,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她浑身冰凉,急忙跪在顾廷烨面前,泪水夺眶而出,拉住他的西装苦苦哀求。
鲜血顺着她的手腕流下,一滴一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
顾廷烨一脚将她踹倒在地,嫌恶地皱起眉头,赶紧用纸巾擦了擦她刚刚碰过的衣角。
苏知谣拼命挣扎,却还是被保镖拖进池塘,
全身被铁链死死捆在池塘中央的一根柱子上。
结了一层薄冰的池面漫过她的脖子,眼前满是深绿色的池水。
“苏知谣,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顾廷烨漆黑的眼眸望着池中的女人,冷笑着开口,
“你要是能在这里面坚持一晚上,我就留下你。”
他又转过身吩咐保镖:“让她在这里面泡够一整晚,再捞她起来。”
说完便转身就走。
一旁的保镖都有些于心不忍,现在可是帝都最冷的时候,夜里只有零下几度,而且她身上还有刚刚一路在雪地上被拖拽磨出的伤……
冰冷的池水直刺入她的骨髓,身上与手腕上露出血肉的伤口被寒冷不断刺激着。
钻心的疼痛袭来,苏知谣紧咬着牙关,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帝都中,人人都不敢得罪顾廷烨,只有从前的她敢。
那时候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反而会温柔地揉她的头,宠溺地看着她笑……
可现在,顾廷烨看她的眼中只有无尽的恨意与嫌恶。
现在的他,是比阎王更可怕的人!
但苏知谣不想死,她想活着,即使苟延残喘,也想要活着。
这是她最亲的奶奶,临终前的唯一心愿。
苏知谣垂着头,看着池面中那个瘦得脱相,疤痕交错的自己,艰难地扯起嘴角。
“我一定要活下去……”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掉落到眼前平静的池面上,激起一小圈涟漪。
傍晚,又开始下起了雪。
点点飘落的细碎雪花落到池塘里,还有苏知谣湿透的头发上。
现在的温度比白天更低,寒风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脸,全身的血液与骨髓仿佛都快冻成冰。
苏知谣嘴唇苍白,身体已经冻得麻木,意识越来越模糊,不知不觉就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为了更好地折磨她,顾廷烨让保镖捞起她后
还专门给她喂了最好的退烧药。
杂物间内,月光透过窗洒在她破败不堪的身体上,残余的刺骨冰冷,还让她浑身不住地发抖。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是顾廷烨的两个保镖。
苏知谣顿时脸色煞白,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瑟缩在角落里。
眼看着两个保镖向她走来,她惊慌地捂住头,声音异常嘶哑:“别过来!”
声如细蚊,不起任何波澜,下一刻她就被强硬架着拖出了房间。
到了别墅的会客厅,顾廷烨正一手插兜一手拿着点燃的香yan。
看到苏知谣一来,他便将火星掐灭,勾了勾
薄唇,一声令下:“打开!”
门口的佣人识相低头,拉开了面前这扇沉重的雕花木门。
一瞬间,悠扬动听的乐曲与欢笑声涌入苏知谣的耳中。
她恍惚地抬起眼眸,会客厅中围聚的皆是帝都名流,当中还有不少旧相识。
听到开门声,众人纷纷投来看戏的目光。
苏知谣那被折磨到熄灭的自尊心,又燃了起来。
她竭力挣扎,但此时的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朝着顾廷烨的背影发出低哑的喊叫:“呃……啊……”
不是说好了吗?
…………
她受够一整夜侵入骨髓的寒冷,就放过她。为什么顾廷烨还要折磨她?!
前方的男人置若罔闻,只有一句冰冷的话传来。
“别着急,马上就到你登场亮相的时候了。”话落,苏知谣被带上了中央的舞台。
头顶的聚光灯打下,苏知谣惊慌到浑身发颤,瑟缩着低下头去。
台下忽然有人惊呼:“这不是苏知谣吗?她怎么在这儿?还成了这副模样?!”
更多的是讥诮与鄙夷:“杀人犯还敢放出来?害死了顾总的未婚妻居然还有脸活着!”
苏知谣很想告诉他们,她没有害人,她是被冤枉的!
可她不敢,也发不出声音。
她只能这样狼狈又卑微地站在众人面前,任人侮辱
忽然间,台下响起一道低沉戏谑的声音。
“既然苏小姐来了,那就跳个舞给大家看看,顾总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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