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臻拿起发卡亲自给鲁香戴上,端详着夸道,“真漂亮。”
夸完又问鲁香,“你是在哪条路上捡到的?”
鲁香道,“就在我家门口不远。”
鲁雄家在厂区大院最靠边位置,走正门嫌远的人抄近道都会路过鲁雄家门口,所以在没有监控的年代,发卡到底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很难查清。
丟发卡当夜她被关门外……黎臻直觉这事与祁家人脱不了干系。
祁翼寒似乎也想到了这点,问鲁香,“发卡附近有脚印吗?”
鲁香摇头,“头天夜里下了场雪,发卡只露出一角绿,若不是我眼神好根本注意不到。”
鲁雄等了半天,听话题始终绕着发卡,粗声粗气地打断,道。
“厂长,那姓余的说是我闺女给她的图纸,她撒谎,她吓唬我家闺女,说图纸是我家闺女偷的,不把图纸给她就让警察抓我闺女,小孩子不禁吓,一吓就把图纸给了她,你如果不信,可以把她叫来,咱们当面问她。”
祁翼寒看得出鲁香没说话,颔首道。
“你只说你有什么要求。”
鲁雄直言,“要求就是她给我闺女道歉,保证再不欺负我闺女。”
现在余玉芝和鲁香在同一所学校,谁知道黑心肠的女人会不会伤害他家宝贝闺女,他必须杜绝这种事情发生。”
余玉芝不止一次两次伤害身边的人,祁翼寒不打算再容忍下去,道。
“学校的工作是我介绍给她的,这件事由我负责。”
余玉芝如愿以偿地辞去学校的保洁员工作,意料之外地成了全兴家具厂库管员。
她熬夜设计,偷偷占有刘思琦的创意,到最后却是这个结果,无论如何她也接受不了。
洛尘就知道余玉芝不会安分,拦住闹着要见祁翼寒的余玉芝,叼着烟好整以暇地通知。
“老祁说了,你不满意可以辞职,但他不会再帮你安排工作,你自己看着办。”
祁翼寒做下决定不会再更改,余玉芝没敢再闹,老老实实回仓库交接工作。
下午,库房里送来新做出来的家具,一套纯白色组合柜,既不失西式的新颖又契合本国人秉持实用的概念,就连见惯了各种式样的老库管员都惊艳不已。
余玉芝围前围后地看,认出这是根据萧子文的问题设计稿设计出来的款式,两个衣柜中间连接梳妆台,之上添加连排四个双开门杂物柜,好看又改善了不稳固的缺点,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是谁设计的?”虽然猜到应该是出自黎臻的手笔,但余玉芝还是不愿承认,问送衣柜入库的工人。
“祁厂长媳妇呗,这还用问……”工人骄傲地道,“看人家俩口子郎才女貌,女才郎貌,多般配。”
“你咋知道的?”老库管员好奇地问工人。
工人嗨了声,道,“咱们北市不是要开一个大型综合商场么,咱们厂也要入驻,这个柜子做出来就是要放在商场里做咱们厂的招牌的,咱们厂长还特意给这柜起了个名叫‘臻爱’。”
臻爱……爱臻?向来性格内敛的祁翼寒居然广而告之地告诉世人他有多爱黎臻,黎臻凭什么,她配吗?她不配,她余玉芝才配,本来祁翼寒妻子的位置就是她的!
余玉芝嫉妒到发狂,胸口剧烈起伏着冷笑连连。
“你怎么知道就是她设计的?她又不是专业设计人员,说不定是把别人的设计据为己有给自己脸上贴金呢。”
工人哪有心思理会这些,不在意地道。
“真要那样,谁还能忍着不吭声?我看你这人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第77章 不抛弃不放弃
连着两天都被祁翼寒白天拘在家具厂,晚上双双把家还,黎臻感觉自己不是孕妇简直就是犯人。
闷闷不乐地靠坐在车门边望见祁翼寒从办公室里出来,黎臻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夺回属于自己的自由。
临时有事,祁翼寒比黎臻晚出来,有洛尘在车里陪着黎臻,祁翼寒倒也放心,走出办公楼突然有人跑向他,边跑边叫。
“翼寒哥……”
祁翼寒蹙眉,与气喘吁吁跑过来的余玉芝隔开距离。
“什么事?”
余玉芝看出祁翼寒在避嫌,知道黎臻就在附近,笑容无害地道。
“谢谢你把我调来家具厂,我很喜欢库管这份工作。”
“我为的是老宋的托付不是为你,你不用谢我,要谢就去看看老宋。”
宋文初就安葬在北市白塔陵园,可余玉芝一次都没去过,想到老宋临去前郑重其事地嘱咐他照顾好余玉芝,而余玉芝却如此对待宋文初,祁翼寒都替宋文初感到心寒。
“总得先顾活人后管死人吧,我现在吃饭都成问题,哪有条件去看他。”
祁翼寒没兴致听余玉芝抱怨,迈步要走,余玉芝伸手去拽却扑了个空。
侧身避开余玉芝的拉扯,祁翼寒冷脸。
怕真的惹恼祁翼寒,余玉芝赶忙补救。
“我真的有事找你……你看我和黎臻现在都得按时到医院孕检,我一个人挤公交去既不方便又不安全,所以就想跟黎臻搭个伴,再说你们有车也不差我一个。”
祁翼寒闻言嗤笑,“孩子是老宋的?”
余玉芝结舌。
“再有这种事不必跟我说,谁的种谁负责。”
说罢,祁翼寒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
“翼寒哥,你是不是还在恨我当初选择嫁给宋文初?”
黎臻等得不耐烦,开车门下车走过来恰好听到,玩味挑眉。
祁翼寒没理,迎上来拉起黎臻的手往回走。
黎臻啧了声停下脚步,问祁翼寒,“怎么不回答。”
这个女人就那么喜欢跟他较劲儿?祁翼寒眉眼疏离,头也不回地道。
“她想嫁谁就嫁谁,与我无关。”
黎臻瞥了眼水漫金山的余玉芝,唯恐天下不乱。
“怎么可能呢,人家可是你的初恋,你这么说实在凉薄,我都替人家难过。”
“别淘气……”对上故意矫揉造作气死人不偿命的黎臻,祁翼寒满脸无奈。
“没有呀,我说的是实话,要不然她怎么不在学校上班却跑来这里,难道不是你舍不得,要留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话音未落,祁翼寒就意识到自己又犯错了。
“我确实是为了放心,但我为的不是她是你。”
“呵,你猜我信不信?”安排前不报备,被她发现了才想起来说,黎臻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祁翼寒了。
“信。”
祁翼寒肯定地点点头。
信你个大头鬼!她两世为人不至于这么看不开,但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刺上几句。
黎臻甩开祁翼寒的手走回去坐进车里,招呼洛尘,“开车。”
哄媳妇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这老祁还能干点啥?哎!洛尘都替又惹毛媳妇的祁翼寒犯愁。
“咳,老祁还没上车呢。”
洛尘不抛弃不放弃,坚持等祁翼寒上车。
祁翼寒打开车门正要坐进去,身后余玉芝突然高声道。
“翼寒哥,你还不知道吧,张婶回来了,就住在徐副厂长家里,祈莲和祁翼寒放假的时候也跟着住徐战家……”
此时是下班时间,工人们有不少路过的听到齐齐放慢脚步。
怎么回事,祁厂长的家人怎么住人家徐副厂长家里?听说祁厂长有个妹妹,徐副厂长又是单身,不会两家要做亲家吧?
八卦之心一旦燃烧起来,无论是谁都抗拒不了,工人们越走越慢,恨不能再多听听。
祁翼寒不为所动,淡淡反问,“我都不知道的事你是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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