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抬头看向他,他的俊颜在她面前放大,这一刻,她的嘴角轻轻上扬,心里有一股暖意,是他,真好。
她小心而缓慢的抬起手去抚摸他的眉眼,生怕吵醒了在睡觉的他,所以她的动作很轻但是她的手很软现在都还在忍不住的轻轻颤栗。
严诗意正想将手收回便是被一只大掌抓住随后握在掌心,原本熟睡的男人缓缓的睁开眼睛,慵懒般笑道,“意儿是不是觉得我还没满足你?”
她一听,羞涩的咬了咬唇瓣便往他怀里钻,“你别乱说,我没有。”
他的大掌搂上她的腰肢轻轻的游走抚摸,其实他早就醒了,此时见她的模样心里那股子火焰又燃烧起来。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所以严诗意的身体现在很敏感,他这样摸一摸就惹得她忍不住的发抖。
她小声提醒他,“你别乱摸了。”
“不行。”他干脆利落的拒绝,“我还想要。”
严诗意震惊的看着他,从早上到现在,难道他不累吗?怎么还有精力啊?
他低头便是要去吻她,被她一个指尖抵住了,她脑瓜子不断的转,想起了自己是干嘛来了连忙转移话题。
“慎哥,后天的晚宴你是不是也去啊?”
祁慎的眼里带着点点笑意看她,随后点了点头,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便将手移开,“你要记住哦,我们不是很熟。”
她话音刚落,腰间便是一疼,他暗沉的声音传来,“不熟?那你现在躺谁的床上?”
严诗意赶忙道,“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祁慎心里当然清楚,还有一年就是新一任总统的选拔,严家不会错失这个机会,宋家更加不会相让,很快便会斗争四起,而他一直中立,加之他现在和意儿的关系,如果传出去了,那么宋家就会默认他站立严家,可他祁家明明是总统夫人的外祖家,不帮衬也就算了,反之对立场面就很不好看了。
严诗意心里也是清楚这些,所以她不想让慎哥为难,也不想让他认为她就是为了哥哥来拉拢他的,所以他们必须要藏着,而且她觉得他们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祁慎抱紧了她,不管严家和宋家争到了什么地步,他都会暗中护好严诗意,那些纷争不应该牵扯到她,严熙霖总有顾不到她,分不开身都时候,那么那些伸向她的手就会数不胜数,他绝对不会让她身处危险境地。
他道,“知道了。”
严诗意笑了笑,主动的吻了一下他的唇瓣,“慎哥,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少女的真心话落在他的耳边是最好的刺激,他大掌扣住了她的腰身,“时间还早。”
严诗意知道他什么意思,连连阻止,躲着他的吻,“不早了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下一秒,她只感觉身体猛地一颤,唇瓣被迅速堵住,他呢喃嘶哑的声音传来,“乖,再来一次就放你回去。”
“啊....”她的呜咽声传遍房间,那种爱恋的感觉,很奇妙,蛊惑她的神志,让她情不自禁的沉沦。
屋外已经夜色暗涌,屋内的缠绵才刚刚开始。
“......”
白浅歌这病,反反复复的,退烧了又复烧,整个人都处在一个神志不清的状态。
而这两天,秦秉琛都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她嘴里呢喃的人,那个名字,只让他心里的恨意越来越深...
清晨,太阳升起,屋外鸟儿鸣叫,床上躺着的女人缓缓的睁开眼睛,她瞧见了身旁的他,面色微顿。
她只是轻轻动了一下身子,秦秉琛便是醒来了,见她醒了,连忙伸手摸她的脑袋,退烧了,而她看起来也清醒了不少。
“小五,感觉怎么样?”
她道,“好多了。”即使是迷迷糊糊的她也知道这两天是他一直守着她照顾着她,她心里很抱歉,“琛哥,这两天是我麻烦你了。”
她此话一出,秦秉琛面色微变,这样的话很客气很生疏,他不喜欢。
他颇为有些严肃,“胡说些什么,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
她点了点头,他对她真的很好,可是她...却是不太好,她对他有了隐瞒的事情,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秦秉琛见她如此听话,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小五肯定是饿了,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东西。”
她有些可怜道,“琛哥,我还真的饿了,我想吃鲜虾粥。”
他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我马上让人送来。”随后便下床离开。
她撑起身子坐在床头,似乎这两天生病都让她处在一个不真实的世界里,她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他,他对她的好,他的声声质问,不断的切换纠缠,只让她再也承受不住了。
她发狠的控制自己不再去想他,她逼迫自己要去忘了他,哪怕这个过程是多么的痛苦,难耐,不舍.....
白浅歌起来洗漱过后,整个人看起来有精神多了,看来烧退了便慢慢好起来了,前两天吃不下东西,现在她喝了一整碗的鲜虾粥下肚才满足。
南书瞧着主儿这状态,这食欲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她道,“主儿,您可算是好起来了,因为您生病,晚宴都推迟了。”
白浅歌闻言,面色稍顿,问道,“推迟?”
南书点头,“因为您病了,主上担心您一直守着您,直接推掉了晚宴,所以阁下就将晚宴推倒了三天后。”她算了下时间,“就是明天。”
她实在是没想到,这场晚宴就这样推迟了,而琛哥照顾她这两天他肯定也是没有休息好。
第267章他比一个厉害的角色还要厉害
她心里自责又抱歉,有些情绪低落的低了低头,秦秉琛正好从门外进来,南书见到他便是行了个礼轻轻的退了出去,给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白浅歌也听到了声音,抬头看他,他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关心她,“吃饱了?”
她点了点头,眼眸微动,想起他上次问她要不要出门去,被她拒绝了,不知道是想弥补还是心虚,她便问道,“琛哥,我觉得我已经差不多好了,待着好闷啊,晚上我们溜出门去吧!”
秦秉琛闻言,知道她想出去玩,但是他没有答应而是直接拒绝,“不行,万一又着凉了怎么办?”
他一说,她的眼神便顷刻暗淡下去,他的大手搂着她的身子,哄她,“再过几日再出门去,好不好?”
“好吧!”她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他的气息把她包围着,那股子愧疚感更加深,在她的胸口挥之不去。
她想起那个晚宴,在他怀里轻轻的抬起头,“琛哥,那个轮船的晚宴是在晚上吗?”
“不是,上午就过去,中午有一场饭局,下午阁下会带我们观赏属于A国的河海领域,之后你可以休息一会,我和他们还有事相谈,晚上晚宴才开始。”
白浅歌听他讲了整个流程便是轻轻点头,“知道啦!”此时她窝在他的怀里像极了一个小女孩姿态,可能生病过后,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粘人,一整天都跟着秦秉琛。
这病了一场他一直照顾着她许多事情都来不及处理,他去书房处理事情她就跟着去,他和人商谈事情她就坐在一旁。
那些官员都不禁打趣摄政王真是疼五小姐,上哪里都带着,跟护着一件易碎的花瓶一样小心。
白浅歌对此也只是笑笑,她希望她可以管住自己的心,不可以对不该动情的人动情,或许,等离开A国之后就好了。
夜晚,她被秦秉琛抱在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今天她睡得很安稳,一觉睡到天亮。
晨间,她起来洗漱过后,便坐在化妆台前,化妆师正在给她上妆,等到描眉部分时,秦秉琛走了过来,接过了化妆师手上的眉笔在她身边坐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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