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他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我要是不说,说不定又要闹哪出。”
12
江宴深坐上火车,看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他才发现自己太着急,竟然把病号服穿出来了。
可他并不想再回去了,他想马上找到周念。
火车开了几个小时,江宴深却觉得比一辈子都长。
下了车站,看着完全陌生的城市,江宴深第一次生出不知所措的感觉。
他拉住路人一个个问,“您好,请问你知道研究所怎么走吗?”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
江宴深想,周念在黑龙江的工作也一定是助理研究员,毕竟她那么喜欢自己的这份工作。
一波三折终于到了黑龙江的研究所,江宴深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很快有人来开门,“您好,请问找谁?”
“您好,我找周念。”
“周念?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你是不是弄错了?”
江宴深感觉晴天霹雳,他强烈要求见他们的上级。
他知道他这副样子加上自己身上的病服,看起来很像疯子,可他真的受不了见不到周念,起码让他看看她。
研究所的人急忙把门关上,随带骂了一句,“哪跑出来的神经病。”
之后,不论江宴深怎么敲门都不愿意开。
江宴深头一次感觉这么无力,他想,是不是老天都感觉周念在他身边太苦了,所以不让自己去找她。
他正漫无目的的游走在街上,身旁的一群年轻人擦身而过,“你们说周念姐这么厉害,是咋想来我们这的呢!”
“周念姐也想为国家尽一份力啊,傻啊你”
江宴深听到了熟悉的名字,直接伸手拽住那个说话的男生,“你们认识周念!”
他双眼是几天没睡的通红,脸上胡茬也没剃,再加上身上穿着病号服,让年轻人一下子警惕起来,“你是谁?”
江宴深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处,还好,结婚证还在,没有被医生拿出来。
他将结婚证拿出,翻开照片那一面,这几天,他反复摩挲上面的照片,照片都变皱了点。
江宴深举着结婚证,很骄傲的说,“周念,她是我媳妇。”
那群年轻人凑过来看,发现上面的照片果真是周念姐,便相信了他的话。
他们的态度都变好了许多,“姐夫,周念姐她现在在做实验呢。”
“周念姐可厉害了,有好多我们不懂的,她都会!”
江宴深的眉目都带着喜悦,“那当然,她一直都很厉害。”
是他忽略了她,害的她伤心离家。
年轻人不知道江宴深心中所想,热情的邀请他去那参观,江宴深也快步跟了上去。
他问了他们很多关于周念的情况,发现周念在这里,似乎比在家快乐。
他的手紧紧攥着,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他不断安慰自己,没事的,自己以后会加倍对她好,弥补这段时间对她的伤害。
可当江宴深抬步进去,看到周念几乎站在男人的臂膀里时。
他又急步上前将她拽开,周念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
看着周念震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的表情,他的嘴不受控制的吐出难听的话。
“看来,躲着我,是为了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13
话刚说出口,江宴深就后悔了,他明明想说的是,这段时间她一个人在外面累不累,冷不冷,有没有…想他。
还有,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不要他了。
可他看着周念接近冰冷的眼,嗫嚅着唇,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周念打掉他的手,眼底满是陌生,“江宴深,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再不找来,你恐怕马上就要恋爱了吧。”
这话里裹着浓浓的酸味,他明明是想她,却说不出口,只能生硬的用话刺她。
身旁的裴怀挡在她的前面,语气克制疏离,带着天然的上位者压迫感。
“这位先生,你知道你这样说,对姑娘名节伤害很大吗?”
江宴深不知自己是哪里来的怒气,强烈的占有欲,烧的他忍不住刻薄开口。
“我看你这种人应该是阅人无数,难道别人的媳妇更好玩吗?”
裴怀还没开口,周念上前一步,护住他,“江宴深,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江宴深的心仿佛被尖刀狠刺,下颚紧绷,“我没同意,我们就不算离婚。”
那群年轻人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闯了大祸。
这人根本不是周助理研究员的丈夫,顶多只能算前夫。
他们看裴怀冷哼一声,知道事情闹大了,就慌忙想着赶江宴深出去。
“先生,我们这里是研究的重要基地,麻烦请您出去。”
江宴深不服气,“凭什么那人能在这?”
“因为他是我们周助理研究员的朋友,而且他也明白很多这方面的知识。”
“那我还是周念的丈夫!”
最后江宴深还是被推了出去。
周念满脸歉意的看着裴怀,“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他突然来了,让他骂了你那么难听的话。”
裴怀温柔的笑着,俏皮的眨眨眼,“要是想补偿我,那就麻烦周助理研究员,今晚赏个脸跟我一起去吃饭。”
随即他怕周念不同意,又补充道,“主要是我们可以探讨一些关于研究的问题。”
周念现在就对研究感兴趣,她的眼亮晶晶的,拒绝的话咽回口中,马上答应。
“好,那等我忙完,就去找你。”
“好,没事,不着急。”
她做完实验,领起包包,要出去赴约时,发现江宴深还站在门口等她。
现在已经接近冬天,可他身上还穿着薄薄的病号服。
周念皱了皱眉,他这样身体肯定撑不住,随即又想到,现在自己已经和他没关系了,没必要对他嘘寒问暖。
周念转身就走,不看江宴深一眼,他伸手抓住她,微凉的手冻的周念都一个哆嗦。
可他像是感觉不到冷似的,声音嘶哑,似乎夹杂着祈求,“念念,别去,好吗?”
周念感觉莫名其妙,“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可以正大光明和方淑燕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来管我。”
可江宴深没回答,他只一遍遍的说,“别去,好不好?”
周念又一次扯下他的手,“你回去吧,江宴深。”说完,转身就走。
身后的江宴深被扯得踉跄了一下,本来病就没好,又在冷风中站了这么久,身体已经吃不消了。
江宴深坚持着要等周念出来,看着周念决绝的背影,他无奈的笑了一声,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14
路人看到有人晕倒在路边,马上打了120。
江宴深又被送进了医院。
他在医院醒来,发现医院联系了他的家属。
妈妈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江宴深,你回来吧,念念是被伤透心了。”
他喉头哑的像火烧,却还是坚持说,“那我就把那颗心补回来!”
妈妈不再劝说,挂了电话。
他一个人下床,想去喝水,隔壁小夫妻好心帮他拿了杯水。
他道谢,跟他们聊了起来,才知道原来是男方生了病,所以媳妇来照顾他。
他的眼底夹杂着羡慕,“你们感情真好啊。”
那姑娘害羞的看向丈夫,“他对我很好,我自然也要对他好一点。”
短短一句话,却砸的江宴深的心钝痛起来,这话周念也对他说过。
那时,她躺在他怀里,江宴深逗她,“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周念也是那样看着他,星光细细碎碎的藏在她的眼,“因为你对我很好,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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