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他们这些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的，别说谈恋爱，连女生都难相处的到。
“谢谢。”程屹州大大方方接过锦旗，“只是最近济北不太平，无论白天还是晚上，你们外出一定要结伴，少去人流少的地方，警惕陌生人。”
他声线偏清冷，说起这些告诫时就跟做汇报一样，让人不由自主地去认真听。
许芳珠和李纯雪听着，好学生似的点头。
想着程屹州还在工作，许芳珠也没多留，拉着李纯雪赶紧走了。
见两人离开，周伟啧声摇头：“我什么时候才有程队长这样的福气啊……”
一旁的同事笑着怼了句：“先不说办案能力，你要有程队长一半的模样，铁定招女生喜欢！”
周伟啐了一口：“一边去！”
程屹州收起锦旗，坐下来继续看案卷：“准备一下，十分钟后开案件分析会。”
警察局外。
李纯雪拉住健步如飞的许芳珠：“你走那么急干嘛？我还想多看看呢！”
“他们要工作的，咱们别打扰了。”许芳珠无奈叹了口气。
李纯雪也才反应过来，他们不是调解小纠纷的警察，又更重要的事儿。
她撇撇嘴，挽住许芳珠的手：“反正也出来了，咱们去逛街吧，我想买几件新衣服。”
许芳珠却摇摇头：“我得去趟医院。”
陆彦丞也救了她，都给程屹州送了锦旗，也得向陆彦丞表示点什么，毕竟他还受了伤。
跟李纯雪道了别，许芳珠买了些水果和营养品去了医院。
刚好是午饭后的时间，医院走廊很安静。
按照昨天的记忆，许芳珠找到陆彦丞的病房，可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女人哽咽的声音。
“为什么？明明前两天你都承认还爱我，怎么突然就变了？”
她登时停住脚，顿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犹豫着，是不是要先走，下午或者改天再来，陆彦丞淡淡的声音就飘了出来。
“我说了我们不可能，而且我真正爱的人，她叫许芳珠。”
第20章
许芳珠心跳一顿，半天都没缓过神。
陆彦丞那话是什么意思？
真正爱的人，是她？
可他们也才见过一面啊！
没等许芳珠反应，病房门忽然被打开，一个女人抹着泪跑了出来，她闪躲不及，被她撞得连退了好几步，手里的东西也差点飞了出去。
沈乔一心情本来就不好，又被挡了路，下意识就要骂，可想到陆彦丞还在，硬生生给止住了。
抬头一看，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模样俊俏，提着了一手东西。
沈乔一愣了愣，想起刚刚陆彦丞说的‘许芳珠’，顿时变了脸：“你是谁？”
许芳珠揉着被撞疼的肩膀，对对方突然而来的敌意有些反感：“我来看陆队长……”
听见熟悉的声音，病房里的陆彦丞心一顿，下意识出声：“芳珠？”
亲昵的呼唤让许芳珠和沈乔一都变了脸。
许芳珠抿抿唇，顶着沈乔一剜人似的眼神走了进去。
抬眼望去，陆彦丞坐在病床上，他似乎是一夜没睡，眼睛里都是血丝，下眼睑也有些泛清。
而他的目光就像火炬，又像深不见底的汪洋，牢牢地贴在了她身上。
许芳珠很不自在，但还是走过去把水果放在桌上：“陆队长，昨天太匆忙，没来得及给买什么，别嫌弃……”
陆彦丞望着她，无数记忆再次上涌。
他控制不住地想去牵起她的手，却还是硬生生压了下去。
不行，现在的许芳珠跟自己只是一面之缘，他不能吓着她。
看她满头的汗，脸也被晒得红扑扑的，陆彦丞心不觉一软：“谢谢，坐着歇会儿吧。”
许芳珠瞄了眼门外，缓缓坐下。
那个女人好像走了……
“你……在哪儿上学？”陆彦丞轻声问，试探的语气透着微不可察的小心。
现在的许芳珠，他很想了解。
许芳珠短促的啊了一声：“我是济北大学的，学的播音主持。”
陆彦丞眸光闪烁，她上了大学，学的还是她喜欢的……
顿了顿，他又问：“你是济北人？还是考到这儿的？”
“考到这儿的，我父母都是苏市人。”
许芳珠回答地很认真，可回过神，却又感觉对方好像有意在了解自己。
气氛有些微妙。
正当陆彦丞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问时，去打饭的李阳回来了。
许芳珠暗自松了口气，连忙起身：“那陆队长，我先走了，真的很感谢您救了我，改天我再来看您。”
说着，微微鞠了一躬后转身离开。
她走的很快，像是着急逃离一样。
陆彦丞挽留的话都没来及说出口，人就已经走远了。
他皱起眉，眼底划过抹失落。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跟许芳珠之间有了种说不出的隔阂，他想靠近，她却想远离。
可转念一想，他们现在还不熟，自己不能操之过急。
李阳像是看出了什么，胆大地问：“队长，您是不是对那位女同学有意思？”
陆彦丞没说话。
李阳暗自发笑，队长经常解决警局里大龄警员的婚姻问题，可他自己至今都还没着落呢……
陆彦丞看向桌上许芳珠送来东西，深沉的眼眸渐渐坚定。
这辈子，他一定要好好对许芳珠！
第21章
凌晨。
程屹州回到家，刚推开家门，就看见程母披着衣服从房间出来。
“妈，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程母打了个哈欠：“起来喝口水，倒是你，怎么现在每天都忙到一两点才回来。”
“有桩案子要查。”
程屹州倒了杯热水，给程母递了过去。
程母接过，刚要喝，想起了什么似的朝准备回房洗澡的他招招手坐下：“对了，你过来，我有件事儿跟你说。”
连熬了两个通宵，程屹州已经很困了，但还是坐了过去：“怎么了？”
“我之前不是跟你提过一个小学同学的女儿吗？她在济北大学读书，正好开学她来了，你们见一见，就在明天……”
顿了顿，程母看了眼挂钟：“呦，都不是明天，应该是今天下午，你请个假，我带你去见见她。”
听到这儿，程屹州顿时丧失了耐心。
他揉着眉心，缓解着疲惫：“妈，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
“我怎么能不操心啊？你都二十七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上小学了。”程母忧心忡忡地拍了拍他的手臂，“这回就听妈的，就算你不想成家，也跟我去见见她，咱不能没礼貌。”
程屹州舌尖扫过上颚，随便敷衍了两句：“再说吧，这几天我得忙着案子，妈，您早点睡。”
说完，直接起身回了房间。
见儿子又是副油米不进的模样，程母无奈叹了口气。
洗完澡，程屹州躺在床上，思绪又开始在案子中游走。
五个被害人都有个共性，二十岁到二十三岁之间，长得漂亮，性格也很都很温柔……
这是不是说明凶手又某种癖好，专挑这种类型的女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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