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陆文欣和那个男人竟然直接领了结婚证。
陆文欣可真狠心啊?
房间里寂静得可怕。
“叮铃——”
不多时,房间内的电话忽然响起。
祁鹤州接起,声音沙哑:“喂。”
是老首长:“小祁,你让我办的这事不地道,人霍家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我把他家小儿子的婚礼给搅黄了。”
第17章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祁鹤州目光黯然:“老首长,身为军人就应该服从命令,一切以国家为先。”
他的口才还不错,把老首长一顿忽悠,就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又重新陷入了沉寂,甚至比之前更寂静了。
祁鹤州仰着头,半晌自嘲出声。
事到如今,他还能不知道吗,自己疯狂的嫉妒霍赴征。
只要一想到陆文欣以后冠上别的男人的姓,成为别人的妻子,以后还会做亲密的事。
心里就像是有万条蚂蚁在爬。
他爱上了自己养大的侄女。
在自己还不承认喜欢她的时候,就试图阻止他们结婚。
可惜,她最后还是冠上了别的男人的姓。
回想起从前,他对她其实是有一点心思的,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的一颦一笑都印在他的脑海。
当他意识到这份不伦的感情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逃避,所以在陆雅雅接近他的时候,他放任了。
在陆文欣向他表白之前,他还有理由催眠自己,自己对她好,只是把这份好当成是对侄女的那种好,没有一点点不良的心思。
可一切都在她向他表明心意的时候变了,他不敢面对她。
陆文欣比他小八岁,她不懂如果和自己的小叔在一起,即便是没有血缘关系,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但是他都知道,他不忍让她的人生背上污点。
所以逃避她,对她态度骤降,甚至和陆雅雅在一起,希望陆雅雅能让他的心思转移,也让她知难而退。
他利用了陆雅雅,所以愧疚,连UMP这么大的项目都能交给她做。
终于,她知难而退了。
可他们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此刻,祁鹤州心底充满了后悔,如果当初没有这样做,放任自己的心,又是如何一番的局面。
祁鹤州打电话给酒店前台,要他们送酒来。
今天就喝个不醉不归。
祁鹤州喝了很多酒,心底一直有一个问题绕不过去。
如果他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想到这,祁鹤州醉熏熏的拿出电话本,在其中找到了陆家的电话,然后打了过去。
也不知道电话接没接通,就开始自顾自地说话:“喂,文欣。”
“其实我很早就开始喜欢你了,你向我表白,我很震惊,但是我很开心,原来你和我是一样的。”
“我也庆幸,不是我一个人有那么龌龊的思想,可我还保留着一丝理智。”
“所以我和陆雅雅在一起,想让你知难而退,我是你的小叔,我们是不可能的。”
说着说着,他的嗓音染上一丝怅然。
“可是我现在后悔了,我后悔了……”
他一直没听到对面的答复,只听到对面的呼吸声,以为陆文欣还没原谅他,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直到睡了过去。
而此时,电话对面。
陆文欣起来上厕所,裹着棉服出来,隐约看到沙发上坐着个人。
她拉开灯。
“啪嗒!”
客厅里充斥着暖黄的灯光。
陆文欣看清了沙发上坐着的人,是陆父。
他脸色看起来很难看。
陆文欣揉了揉眼睛,疑惑地问:“爸?你怎么坐在这里?”
第18章
陆父锐利的眼神射向她,上下打量着她。
陆文欣觉得陆父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像是看犯人一样。
她更疑惑了:“怎么了?爸。”
陆文欣走过去。
陆父看着她:“和小霍结婚,你是认真的?”
陆文欣认真点头,笑着说:“当然,我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大事开玩笑。”
“唉。”陆父叹了一口气,慢慢的红了眼眶。
陆文欣心一紧:“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没事,我只是想你妈了。”
提起早逝的母亲,陆文欣的心情也沉重了起来。
陆父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都怪我,你妈死得工作忙没有时间照顾你,把你交给外人照顾,我应该从小照顾你,陪在你身边。”
陆文欣心情沉重,见父亲后悔,眼眶也有些酸涩,抬手拍着陆父的背,安慰。
“爸,我不怪你,这些年我过得很好。”
陆父看着她,陆文欣只觉得眼神莫名,但最终没说什么。
第二天。
因为取消了婚礼,陆文欣有了许多空闲时间。
本来还要在三天后才去南京的研究所报道,她决定今天去报道。
第一天上班,研究所就在食堂为她举办了重大的欢迎会。
拉了一条横幅:“欢迎陆文欣研究员!”
陆文欣感觉宾至如归,融入工作也很好。
而另一头,陆父一夜未睡,送了陆文欣去研究所就直接开车到了金陵大酒店。
他问了前台,祁鹤州住在哪个房间,就直奔祁鹤州所在的房间。
而此时,祁鹤州的生物钟让他起来,却头疼欲裂。
“嘶——”
祁鹤州按压着太阳穴,试图缓解疼痛。
忽然,脑袋里突然涌起昨天的部分记忆,他好像给陆文欣打了电话。
当时说了好多话,但他都不怎么记得了,印象不深刻,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他正在想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给陆文欣打电话时,房门忽然被大力踹开。
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影就冲了进来,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领。
祁鹤州这才看清对面的人是陆父。
他慌乱一瞬,稳住心神,抓住陆父的手:“陆哥,你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陆父听见他这话,双手越来越用力,指尖发白,满脸怒容。
最终没忍住,一拳打在祁鹤州脸上。
祁鹤州挨了一拳,顺势就倒在了后面的床上,瞬间白净的脸上就肿起了一块。
莫名其妙挨了一拳头,祁鹤州眼神一沉。
生气了。
可下一秒却听陆父怒气冲冲地说:“这一拳,我是为我的女儿打的。”
“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竟然想当我的女婿。”
“你是长辈,比小欣大了八岁,你怎么能对她……有那么龌龊的心思。”
有些话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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