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惜雾知道消息后,亲自持刀要将汐容斩杀在地,却被凤爹拦住。
“爹,你要拦我!?”
凤惜雾不可置信的看向凤爹。
凤爹不忍的移开视线:“是爹受了蛊惑,不是容儿的错。”
凤惜雾瞬间红了眼:“你护着她?你护着这个贱人?你有没有想过我娘?”
凤爹举起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凤惜雾脸上,凤惜雾歪着头,久久没有动作。
“我自小就是这么教你的?张口闭口的贱人,你的教养呢?”凤爹冷声开口,“事情已成定局,明日我会纳容儿入府。”
凤惜雾倏地看向他,眼底再无一丝温情,唯留恨意。
她扔下手中的剑:“如你所愿,从今往后,我与你的父女情义恩断义绝。”
说罢,她转身离开,来到她母亲的院子。
凤母见到她,不住的往她身后看:“你爹呢?”
凤惜雾眼睛一红:“娘,您不用等了,我爹不会来了。”
“他要纳汐容为妾。”
凤母猛地一僵,剧烈咳嗽几下,嘴角又渗出血。
凤惜雾赶忙扶住她,端来一杯温水,递到凤母嘴边。
凤母喝了一口,才将咳嗽压下。
她用力抓住凤惜雾的手:“惜儿,我相信你爹爹,他定不是为色所惑的人。”
“惜儿,这件事定有隐情。”
“你爹爹不是这样的人。”
凤母不断重复这句话,不知是想说服凤惜雾还是说服她自己。
凤惜雾红了眼,却只能点头。
她心底也存了一丝期待,或许他爹是有苦衷。
可第二日,府中的玉兰树就被凤爹派人全部砍断,紧接着她母亲院中的丫鬟全部被换掉,最后他们母女被彻底困在后院。
凤惜雾终于彻底死了心。
腊月二十这天,她避开院中的眼线,来到慌院。
儿时她爬的那个狗洞已经被凤爹叫人堵住。
可她当时没说的是,其实另一侧墙边还有一个狗洞,只不过不是通向府外,而是通向前院。
凤惜雾拿上匕首,从狗洞里钻出去,避开侍卫,一路来到主院。
从汐容入府之后,就一直和凤爹住在主院。
主院门口并没有人把守,凤惜雾诧异了一瞬,又想到这样倒是方便了她。
她悄无声息走上前,在纸窗上戳开一个洞。
透过这个小小的洞口,她看到屋内,烛火摇曳。
汐容拿出一把刀割开了凤爹的手腕,将他的血接入碗中。
紧接着汐容端起碗将一碗血一饮而尽。
凤惜雾瞬间瞪大眼,差点惊叫出声,她赶忙捂住嘴,继续看。
就见汐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紧接着!
她拿着刀划开了自己的脸!
紧接着凤惜雾就看到汐容亲手将自己的脸皮整张剥了下来!
随即汐容打开一个个锦盒,手从上面一一抚过,声音娇柔妩媚:“今日,用哪张脸比较好呢?”
她转头看向凤爹:“凤郞,你今日喜欢哪张脸?”
也是这一瞬,凤惜雾看清了她的脸。
不,那不是一张人脸!
那只是一个头骨,骨头上镶嵌着五官,说话之时,嘴巴一开一合,如同一具傀儡。
凤惜雾霎时间浑身都颤抖起来。
汐容不是人!她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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